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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已吃飽喝足,丁齊站起身來道:“我雖然不太會做飯,但粗活還是能幹的,就幫著收拾桌子、洗個碗吧。”
朱山閒也起身收拾碗筷,低著頭似是意味深長道:“丁老師可不是隻會幹粗活的人,這次幸虧有你在,起到的作用太大了。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丁老師幫忙分析指導呢。”
丁齊:“哪裡,哪裡!你們都是江湖高人,我可不敢談指導。”
朱山閒呵呵一笑:“江湖高人可不算褒義詞,丁老師您謙虛了。”
丁齊:“你們都是高人,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
譚涵川突然道:“老朱啊,看來我得跟單位請個長假了。”
範仰:“你們單位請假麻煩嗎?”
譚涵川笑道:“不麻煩,而且我們這些江湖中人,最擅長的就是找藉口了,請個假算什麼?我們單位的很多人,經常幾個月也見不到一面,我都不知道他們平時在研究啥。”
石不全:“這麼好的單位啊!掛著中科院的名頭,聽著就那麼帶感,我都感興趣想混進去了。”
今天是週日,明天就要上班了,譚涵川卻把返回上海的高鐵票給退了,就留在這裡住了下來。朱山閒給房間鑰匙的時候,丁齊的預感果然沒錯,看來他也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了。接下來範仰負責聯絡飄門傳人冼皓,朱山閒負責聯絡風門高手鮮華。
從南沚小區到博慈醫療,比從境湖大學那邊開車過去近不少,主要白天路上不是那麼堵,丁齊上班反而更方便。唯一有些不便的是,他沒法每天一大早去小赤山公園“練功”了,但這也好辦,出了後院門便是南沚山森林公園。
丁齊搬過來之後,每天一大早都會沿著那條可能是朱山閒散步踩出來的小徑,來到那塊臥牛石旁。剛開始他爬上臥牛石,坐在“牛背”上“練功”,但是感覺不太適應。
這裡是一個相對的高點,位置比南沚小區的地面高出十九米,距離三百多米,視野非常好。向北可以望見整片南沚小區以及雨陵區很多地方,遠方是境湖市的林立高樓。丁齊是朝南而坐,面對風景秀麗的連綿群山。
看著感覺不錯,可是在這裡坐下來,總覺得後背有些發空,甚至感覺有無數雙眼睛在盯著,因為他背朝著整個境湖市區。
就像那句成語——如芒在背,他莫名很不安,更別提凝視進入狀態了。而且山中有風,儘管多數時候只是微風,但若是坐在四面沒有遮擋的高處放鬆形神,就會感覺風特別明顯。
後來丁齊便坐到了石頭下面,背靠臥牛石面朝南沚群山,周圍還有樹叢環繞,他特意清理出一片平地,帶著自己的坐墊。這樣感覺是比先前好多了,可是狀態仍然有點不對,也許他已經熟悉了小赤山公園中那片樹叢的幽靜,這裡的地勢太過開闊,反倒找不到先前那種狀態。
他現在有點明白,石不全說的那句“感覺就差一點點”,大概是指什麼意思了。
他住在了朱山閒家的小樓中,而範仰和葉行可沒住在這裡,但他們倆也每天都會過來,有時候還會捎些現成的飯菜。這裡的雖然沒有他們的房間,但也要顯示參與感和存在感嘛,畢竟都是這個團隊的一員。
朱山閒白天要上班,有時候會晚回來。而石不全就算有“工作”,也是不需要出門的,大部分時間都宅在書房裡不知在做些什麼。空閒的時候,範仰、譚涵川、朱山閒、石不全會輪流跑到後院門前,或坐或立,一待就是挺長時間。
他們是在觀望小境湖中的方外景緻,可能也是在嘗試進入小境湖,同時也在印證丁齊的判斷。幾天時間下來,他們也明顯察覺到了那種時間感的錯亂,但也無法下確定的結論。
這就像一個心結或者一種心魔,越是刻意去嘗試與印證,就越不容易進入狀態。他們這樣做的時候,有時反而連小境湖都看不到了。
葉行有時候也跑去湊熱鬧,但他依然沒有看見小境湖,還不時向其餘幾位高人請教,企圖問出什麼秘訣。都是同伴,大家的態度挺好,但對於各門傳承秘術,當然不會輕易教給葉行。
石不全還算厚道,拍著葉行的肩膀道:“也許你可以用自己的辦法發現它,因為我們都是用了不同的辦法。或許真像我的判斷,集齊八門高人,便可真正開啟這道門,到時候就可以帶你一起進去見識了。”
至於丁齊,有時候坐墊放到了門檻前,試著用自己的方法看一看,但可惜的是,在山中感覺就差那麼一點點,在這裡更是不容易找狀態了。可是他也有一點感應,門外彷彿有另一個世界,他總好像還差一點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