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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寫女方的名字嗎?”
田容平:“你是怎麼知道的?”
丁齊:“老套路了,你還真以為我沒見識啊?假如你們彼此真的在乎,就是因為愛情而無私,寫上對方的名字也未嘗不可。其實有時候我們不願意,內心深處的原因只是沒有看上、感情還沒到那一步。”
田容平冷哼一聲道:“聽仔細了,不是在房產證上加她的名字,而是改成她的名字。沒有我的名字,只有她一個人的名字!她說不答應就不結婚,那我就不結了。酒席已經定了,付好的訂金只能退一半,那我也認了。”
丁齊有些愕然地放下杯子,停頓了片刻才說道:“我不喜歡惡意假設他人,只說最溫和的一種判斷:極度缺乏自信,缺失感情中的信任與責任,對這個社會有一種強烈的不安全感,有認知障礙,她才會……”
田容平直搖頭道:“你說話可真夠溫和的,也夠客氣的!不必用這麼專業的口吻,你已經不是醫生了,我也不是來找誰給她做診斷的,她有病就有病去吧。不扯這些了,來來來,喝酒!大丈夫何患無妻,天涯何處無芳草,留得青山慢慢找,哪裡跌倒哪裡搞……”
酒到酣處,說的話不知不覺就隨意了起來,田容平突然問道:“你和佳佳也分手了嗎?”假如不是酒喝得差不多了,他是不會提這種事的。
丁齊淡淡點頭道:“已經分手了,我們之間不太合適。”
丁齊和佳佳是怎麼分得手?過程誰也說不清,甚至誰也沒有主動提,好像就是這麼自然而然地發生了,在已過去的幾個月內漸行漸遠,直至不再是戀人關係。
丁齊剛剛出事那幾天,他沒有聯絡佳佳,後來佳佳主動聯絡他,表達了擔憂和關切。也許是事情太多,也許是心情不佳,丁齊沒有像以往那樣關注著佳佳,聯絡也越來越少,感情顯得越來越疏遠。
後來佳佳告訴他,要去美國過年,丁齊祝她玩得開心、並提醒她注意安全。再後來佳佳又告訴他,她打算去美國留學,丁齊送出了祝福……
想當初他和佳佳越走越近時,劉豐並沒有干涉,而今天他和佳佳漸行漸遠,劉豐同樣沒有說什麼,也許也沒法說什麼吧,一切發生得都很平淡,甚至不必有誰說分手。
丁齊正在回憶,田容平又把腦袋湊過來低聲問道:“你恨不恨她?”
丁齊看著手中的酒杯道:“恨她?為什麼要恨她?不,我根本就不恨她,也完全不應該恨她,我對她只有感謝。她陪伴了我生命中難忘的三年,給了我太多美妙的時光。
她不是我的仇人,對我也沒有承諾和責任,更沒圖過我什麼,只是給了我很多,給了我不曾擁有的,正是我渴望的,我所缺少的、我很想要的……”
田容平打斷他的話道:“真受不了你這些排比句!但你說的對,那麼漂亮的女生、劉豐大教授家的千金,跟你好了三年,讓你白睡了三年,怎麼樣你也是隻佔便宜也不吃虧……”
丁齊趕緊舉杯道:“打住,給我打住!快喝酒吧,堵你這張臭嘴。”
田容平幹了一杯道:“你的心可真夠大的。”
丁齊:“不然呢?”
田容平怔了怔:“對哦,不然又怎樣?幹嘛要有那麼多負面情緒,只會讓自己不痛快!”
這頓酒喝得暈暈乎乎,但是丁齊並沒有吐,當然更沒有斷片,只是回去的時候腳步有些發飄,上樓要抓著扶手才能走穩。
第二天早上,丁齊九點才起床,剛剛洗漱完畢,突然又聽見了敲門聲。大年初二,又是什麼人跑到他這兒來了?開門一看,不禁怔住了,竟是劉國男。
劉國男今天穿著一件修身款的無帽貂領呢絨風衣,還化了淡妝,純黑色毛茸茸的衣領襯托得臉蛋很是白皙粉嫩。一見到丁齊,她就怯怯地低下頭道:“丁,丁醫生好!我是來給你拜年的。樓下的門禁用手一推就開了,我就上來了。”
丁齊沒多說什麼,只是點頭道:“進來坐吧!”他將那張唯一的椅子拉了出來,自己則坐在了床上。
劉國男坐下之後,低著頭,左手摸著右手。丁齊問道:“你怎麼知道我住這兒?”
劉國男:“找人打聽的唄。其實我是來給丁醫生道歉的,上次我的說那些話……”
丁齊打斷道:“不必說了,我理解你當時的心情。後來的事情,我還得謝謝你。”當初田相龍第一次報料後,次日就有人在網上反爆料,引導了輿情反轉。爆料者聲稱是江北殺人案受害者的表姐,那當然就是劉國男了。
劉國男:“你不用謝我,那都是我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