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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本事當然看不明白。大魚潛藏的深水曰淵,靜止不動的深水曰淵,流動匯聚的深水曰淵。淵之相有九,皆深不可測,這裡我只說了三,反正他都看不透。你明天再叫他來吧。”
第五天,季咸好像已經上癮了,列子一去叫,他就又來了。結果只看了壺子一眼,季咸轉身便跑。壺子道:“一句話不說就想跑?快把他追回來!”
列子出門轉了一圈,回來對師父說:“看您把人給嚇得,他早就跑沒影了,我沒追上。”
壺子笑道:“我剛才給他展現的,宛如一個世界之本源、萬物變化之始終,似有跡又似無跡。他看不到究竟,心神被牽奪、無所適從,所以就跑了。”
列子這才清楚,自己根本還沒得到師父的大道真傳,收拾心思好好修煉吧……
反覆看了這兩個故事,丁齊坐在那裡琢磨了半天,他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好像越琢磨越糊塗了。扁鵲的故事好理解,其人應精通望診,甚至能一眼斷人生死、知病可不可治,這也許就是江湖疲門秘傳“觀身術”的本事。
可是季咸和壺子的故事又是怎麼回事呢?季咸也是一眼能斷人生死的神醫,最後也是被壺子給嚇跑了,但故事中的“正派”和“反派”好像調換了過來。壺子可不是蔡桓公,他想讓季咸看見什麼,季咸就會看見什麼,結果是完全看不準。
假如只談扁鵲的本事,那麼“觀身術”應該叫“觀生術”才對,可是既然叫了這個名字,就必有其道理。壺子向季咸展示的,應該就是他的精神世界,其境界是層層遞進的,而且是身心一體,他是怎麼做到的?
觀身,觀身,難道是先觀己身,而後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