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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阿芳父母的名義買的,一套小的是父母以阿芳的名義買的。
阿芳帶著女兒和父母一起住在那套大房子裡,將小房子出租補貼家用,但是顯然還不夠。女兒從幼兒園升小學,各項開支都很大,兩位老人身體不好,養老金也很微薄。而當時的就業環境也不怎麼樣,阿芳沒有學歷也沒有專業技能,很難找到一份適合的工作。
這時有人給她介紹了一份工作,介紹者是前夫以前的朋友,至於這份工作是什麼就不必說了,總之她就來到了這家洗浴會所“上班”,剛剛乾了不到一個月,結果就碰到了朱山閒
朱山閒感覺很痛心、很驚訝也很憤懣。他能理解阿芳這種上有老、下有小,走投無路的處境。但有些話卻又沒法說,阿芳顯然什麼都不懂,也根本不明白這行買賣的講究,給她“介紹工作”的人更是心黑透了。
通常幹這一行的,就沒有在老家當地從業的。打個比方,比如大連夜總會里的小姐可能是來自黑龍江的,最近最近的老家也是普蘭店的,也就是說都得在外地幹,不能在當地幹,因為那樣很容易遇到熟人,只要傳出去這一輩子也就沒法再抬頭了。
以阿芳當時彷徨恍惚的精神狀態,也許還沒來得及想,她可能是覺得孩子還小、老人身體又不好,所以留在當地照顧更方便,編了個找到夜班工作的理由出來上班,而把她拉下水的人居然連最起碼的規矩都不講了!
朱山閒將往事介紹到這裡,石不全忍不住又插話問道:“阿芳現在怎麼樣了?”
朱山閒:“她現在帶著女兒生活在南方的某個城市裡,而且母女兩都改名換姓了,有一套房子還有一間小門面。小門面沒有出租,阿芳自己開了個彩票站,日子過得還算不錯,女兒今年也上高中了。”
冼皓:“是朱師兄幫的忙吧?”
朱山閒:“我是幫了她一些忙,首先是不要再幹那一行了,而且不要留在當地了,不僅換一個城市,最好讓人想找都找不到。改戶口、改名字的事情是我幫著辦的,她去了南方,後來父母去世了,就把境湖市的房子給賣了,拿錢在那邊買了套房子和一間門面。”
石不全:“那麼到了南方之後呢,朱師兄應該還幫過忙吧?”
朱山閒:“開彩票站是我的建議,因為門面很小做不了別的買賣,她也不太會作別的生意。她在當地也曾遇到過幾次麻煩,我不方便直接出面,讓老譚幫忙幹了點黑活,都給解決了,所以老譚也知道阿芳的事情。”
石不全看向譚涵川道:“你見過阿芳?”
憨厚的老譚點了點頭道:“嗯,確實很漂亮!”
石不全又問朱山閒:“你為什麼自己不去,非得讓老譚去呢?”
朱山閒反問道:“你說呢?”
石不全:“聽你自己說!”
朱山閒:“我讓阿芳改名換姓去外地的目的是什麼?就是讓她告別過去開啟新的人生,不想再讓以前的熟人找到她。有人分明知道我和阿芳的關係,就不能再讓人透過我找到阿芳的下落,所以有些事情我不好公開露面。”
石不全拍了拍譚涵川的肩膀道:“人生難得知己,有老鐵就是好啊!”
譚涵川很憨厚地答道:“阿全,你要是有這種事,我也會幫忙的。”
丁齊又問道:“朱師兄做事向來穩妥,阿芳的前夫現在應該已經出獄了吧?朱師兄早就防著他再去糾纏阿芳母女,對不對?”
朱山閒點頭道:“是的,他是十二年前進去的,當時被判了十年,算上減刑和假釋,在裡面被關了八年,四年前就出來了,確實跑到境湖來找過阿芳,幸虧我早有預料。”
冼皓:“對阿芳母女而言,這人總是個禍害啊!”
譚涵川:“現在已經沒麻煩了,兩年前就死了,聽說是被人砍死的,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總之是活該。”
石不全:“朱師兄啊,這些事老譚知道,但朱大嫂知道嗎?”
一臉惆悵的朱山閒瞬間就變了顏色,抬起頭眼神犀利地掃視道:“假如你們誰把這件事說出去,可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石不全趕緊連擺雙手道:“朱師兄,言重了,言重了,我們絕對不會再說的,今天說完了就到此為止,我連小妮子都不會告訴的!”
除了朱山閒願意介紹的情況,眾人並沒有刨根問底,比如阿芳原來的名字叫什麼、現在的名字又叫什麼、如今生活在哪座城市,她和朱山閒重逢後又發生過什麼事情,兩人後來還有沒有聯絡等等,大家都很自覺地沒有再追問。
丁齊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