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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穿著衣服,什麼都沒做,就是在聊天呢。”
這是實話,但要分情況,看是什麼人對什麼人講的、對方跟不跟你講這個道理。任鍾謹既然認識朱山閒,就送了個順水人情,把朱山閒放出去了,並且還叮囑他:“從走廊到休息大廳,假如碰見有人問,就說你是出來上廁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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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3、全是套路
這在當時,就是很正常的處理程式,只能怪那家洗浴會所的老闆不走運。此事過去沒幾天,分局的一位餘科長卻特意跑來請任鍾謹吃飯。餘科長名叫餘舒立,任鍾謹跟他不熟啊,但領導請客也不能不給面子,所以還是去了。
在席間餘科長特意提到了這件事,表揚任鍾謹在行動中表現得很出色,然後又說了局裡對那家洗浴會所的處理。會所老闆是外地人,當時並不在境湖,也不知道會所裡竟然有人幹這種勾當,他接受了處罰和整改,也感謝警方的及時發現與警告。
任鍾謹心中暗道:“這可能嗎?全是一貫的套路!可這家洗浴會所跟餘科長是什麼關係?”正在琢磨的時候,有人推門進來了,是位陌生的中年男子。餘科長站起身為他們做了介紹,來者就是那家洗浴會所的老闆,姓李。”
沒有任何人能責怪任鍾謹做的事,因為那就是他的職責所在,那天晚上換成誰都得立刻行動,大家除了表揚還是隻能表揚。就連會所老闆都是來表示感謝的,送了任警官一個紅包和兩條很名貴的煙。
紅包任鍾謹是堅決沒收,但在餘科長的一力勸說下,那兩條煙還是收了,他自己沒抽,後來過年時送老丈人了。
任鍾謹當然不是傻子,他已經看出來了,這家洗浴會所就是餘科長罩的場子。沒點背景關係,只有白痴才會擅自幹這種買賣,當時像這種場子的後臺簡直跟掃黃打非小組一樣,都快成分片包乾式的了。
餘科長雖然沒有挑明瞭說,但暗示的已經明顯得不能再明顯,他聲稱今天之所以組這麼一個酒局,就是要介紹李老闆與任警官認識,往後有什麼事,不要大水衝了龍王廟。洗浴會所的李老闆也連連敬酒,請任警官今後多多指導工作。
任鍾謹還能說什麼?只得答一些不置可否的話,比如“有餘處在,哪能輪得著我做主?有什麼事,李總還是請餘處指示”、“李總也要注意了,今後要保持通訊聯絡的暢通,及時瞭解情況,別手下的員工做了什麼事自己都不知道!”
他之所以這麼說,當然也有所指,因為那天晚上的事情十分湊巧。當時餘科長到外地出差,參加某個專項行動,按紀律規定恰好得關機不能與外界聯絡,而這位李老闆也聯絡不上,不知道在幹啥呢。
假如這兩個人當時都能聯絡得上,或許會所那邊會提前得到訊息,或許仍然反應不及,但實際情況是讓任鍾謹帶隊抄了一。
此事之後,餘科長在系統內利用各種機會明裡暗裡向人宣揚任鍾謹是他的人。這事讓任鍾謹覺得有些好笑也有些無奈,自己帶隊抄了餘科長罩的場子,頭餘科長卻非要向人暗示任鍾謹是他的人。
任鍾謹捫心自問,自己究竟是不是餘科長的人?答案當然不是。
這只是一份公職而已,並不存在人身依附關係,而且就算按派系站隊的潛規則,自己也算不上餘科長的人啊。說實話,想自成一系勢力,餘舒立的職務還低了點。但是這種事任鍾謹也不好否認啊,他總不能到處解釋自己不是餘舒立的人吧,從何說起啊?
此事過了大約一年半,任鍾謹被借調到了雨陵區,而當時朱山閒已是雨陵區的副記。說來也巧,朱山閒在洗浴會所被任警官抓現形的時候,就是他即將從城建局副局長提拔為正局長的時候。假如朱山閒當時真被帶走處理了,那麼這次提拔機會肯定也就毀了。
朱山閒當了城建局正局長還不到一年,區領導的位置又有空缺,他接著又被提拔當了區委副記,升遷的速度很快。
任鍾謹被借調到雨陵區之後,朱山閒和任鍾謹第一次在一起吃飯是公開場合,在座的還有其他領導。朱山閒特地向任鍾謹敬了酒,歡迎他到雨陵區為治安工作多做貢獻。
但無論是任鍾警還是朱山閒,不論是在公開還是私下的場合,誰都沒有再提過一句當年的事,因為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經歷。
任鍾謹在雨陵區的工作成績很不錯,升了兩級警職,在朱山閒升任區長的時候,他又調了白山區。而此時餘舒立已經是白山區公安局的副局長兼治安大隊的大隊長了。任鍾謹調來之後不久,便擔任了治安大隊副大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