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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內,假如不開啟,不論在門裡還是門外看見的都是門板。當然了,假如將方外秘法修煉到五境,只要神識掃過就可以發現方外世界的門戶,當初丁齊就是這麼發現了“大赤山”連線“小赤山”的通道。
其實不論是哪一門秘術,將靈視修煉到相當於五境的水準,只要靠近了仔細查探,都有可能發現端倪。冼皓和小巧在這裡,顯然就不會給別人潛入後院涼亭的機會,但她們更主要的目的,是防止被別人發現今夜有人出入小境湖。
小境湖中,莊園門外的平地前方,也有一座涼亭,丁齊、朱山閒、莊夢周等三人坐在亭中正在聊什麼事情。最近因為小區里人多眼雜,他們已經很少來這裡了,方外門開大會通常都選在大小赤山,但也不能總不進來啊。
“我一度很疑惑,為什麼會有琴高臺那樣的世界?我一直相信,每一個方外世界都有其存在的意義,或者說自我實現的方式。因為在我看來,那就是一個個化為精神世界,世界的規則就是其意識的顯化。但是琴高臺世界,其意義是什麼?
直到這一次再去,我才有些明白,那樣一個世界,可以見證世事輪與變遷,可以見證無數人的一生,甚至可以見證從古至今的很多時代。總有那麼多似曾相識的輪,可以見證世道人心,重要是輪中的不變與改變”
這是丁齊在講述此番琴高臺之行的感受,其實在不久之前,莊夢周也曾對彥若說過類似的話。莊夢周已經從桃花江趕鏡湖,就在坐在這裡,但他並沒有打斷丁齊的話,反而聽得很認真。
琴高臺世界的時間流速和外界不一樣,是外面現實世界的六十倍,如果是一種意志顯化的規則,這樣究竟有何意義?
人們所有的知識與技能,其實都來自於經驗的總結與傳承,這就是真正意義上的歷史。很多人認為歷史不重要,甚至了不瞭解都沒關係,這恰恰是一種無知。歷史不僅是學校裡的那一門功課,其實學校裡得任何一門功課,從廣義上講學習的都是歷史。
歷史不僅是一個進步與進化的過程,同時也是一個代價巨大的淘汰與試錯的過程,其中有些代價,已經到了後來者再也承受不起的地步,只能也最好只能從歷史中得到反思。一個人不可能去經歷或親眼見證所有的事,只能從歷史中得到教訓與收穫。
但如果只從記載中間接汲取經驗,可能並不會有真正的領悟,有很多事還要親身經歷,有的甚至需要用一生,比如真正認識某個人。
但是琴高臺世界存在,卻給能出入那裡的人提供最好見證。比如陶昕是五十年前離開琴高臺的,而那裡已過去了三千年。三千年是什麼概念?假如是外面的世界,便是從武王伐紂到如今。
朱山閒感嘆道:“我一定要抽空再去一趟琴高臺,嗯,應該是多去幾趟。”說話間在指間轉動著金如意,這件控界之寶如今已化為一支金色的簽字筆的模樣,就連分量都變得很輕了,正合適隨身攜帶。這不是他乾的,而是經過了莊夢周的最新祭煉。
莊夢周笑道:“朱記剛剛上任,太忙了,飯局都安排不過來。”
正式的任命檔案剛剛公佈,朱山閒已升任雨陵區的區委記,從二把手變成了一把手。這幾天的確有不少飯局,很多人都以恭喜之名請他,假如來者不拒,預約的日程將排得比金山院開放還緊張。朱山閒大多婉言謝絕了,因為有些宴請未必是好意,吃不準情況那就乾脆別去。
朱山閒:“正因為平時太忙,所以琴高臺那樣的世界對我才更有意義。”
丁齊:“這個週末又要開放金山院了,還得辛苦莊先生一次。還好這次又輪到九放離空島了,比較省心。”
莊夢周有些不滿道:“丁老師又要去哪裡浪?”
丁齊:“我想去一趟九放離空島。”
莊夢周:“哦?你從琴高臺世界來的時候並沒有突破到爐鼎境,我還納悶呢,後來聽冼皓說,你自稱突破就在一念之間,但是想先去一趟九放離空島,為什麼?”
丁齊若有所思道:“因為我所創的方外秘法與各方外世界已有的傳承秘法不同,因此才能出入不同的方外世界,並且不需要控界之寶。
我已經得到了響水峰秘法,它必須藉助控界之寶修煉,假如修煉到七境,也可以不借助控界之寶出入天地秘境,但僅限於響水峰,而且追求的最終境界可能是與天地同化。
我所求當然並非如此,方外秘法走得是另一條路,倒是莊先生已經修成了爐鼎境,證明我的思路可行。既然這樣,我自己就不著急了,可以多觀摩見證一些別家秘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