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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單位和同事知道,並不是朱區長犯什麼案子被調查。”
他接著在白紙上寫了第三條:可能是江湖中人,利用職務之便掌握資源牟利,可能和某些社會團體有聯絡,這不是他第一次這麼做。
朱山閒追問道:“還有呢?”
丁齊寫了第四條:此人用過一個名字,叫餘成仁,可能是冒名。他很快就會來拜訪,很可能就是今天晚上!
這條一寫完,大家都站了起來,齊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丁齊放下手中的筆笑道:“今天下午,我接待了兩名求助者,都是沒病裝病的。第一個裝得很不像,就不了。第二個裝得挺好,預約登記的名字就叫餘成仁,我剛剛見過他,還差點動手了!”
將時間倒回下午三點多鐘,當時在博慈醫療的心理診室中發生了什麼?丁齊要餘成仁現實中的經歷細節,餘成仁了一段。丁齊突然插話道:“餘成仁不是你的真名吧?”
餘成仁一愣:“丁老師,您這是什麼意思?”
丁齊不緊不慢道:“您應該是受過專業訓練的,自訴病症幾乎沒有什麼破綻。但我想指出兩點,第一是你介紹症狀的時候太熟練了。你是在描述抑鬱症的症狀,而不是在描述自己的感受,當然了,你把這些症狀放在了自己身上,並且讀過相應的病歷記錄。
第二點,我要你轉述同事你的話,包括當面的背後的議論,你提到自己的名字時,語速有變化,就像到了需要特別注意的細節。沒有人會不熟悉自己的名字,談話時還要特別注意,明這個名字你並不熟,就是臨時借來用的。”
餘成仁站起身道:“丁醫生,你太過分了!我信任你才來找你,你居然胡八道,我要投訴,就沒見你這樣的心理醫生!”
丁齊居然笑了:“你儘管去投訴,但我也沒有見過你這樣的抑鬱症患者。為了尊重隱私,我們這裡是沒有錄音錄影記錄的,你跑來找心理醫生,卻在衣兜裡藏了支錄音筆,把我們的談話都錄了下來,這也是職業習慣嗎?”
餘成仁的臉色終於變了,退後一步道:“你,你信口開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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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花開哪一枝
丁齊也站起身上前一步道:“你很納悶我是怎麼知道的吧?是你的姿勢有問題。有人如果暗中想做一件事,總會露出痕跡。你總是低著頭,卻下意識地挺胸,這個姿勢不舒服。你既然不願與我對視,卻總是儘量讓左胸對著我,衣服裡到底藏了什麼?”
餘成仁已經冷靜下來,冷笑道:“什麼都沒有!丁醫生既然這麼不專業,我想這次會談就沒必要再繼續了。”完話已經轉身想走,彷彿吃準了在醫院中這位醫生不敢對他這位病人怎樣。
結果他的身子剛剛一動,丁齊就突然伸手抓向他的面門,餘成仁的反應倒挺快,看架勢應該也是練過的,啪地一下就把丁齊的手給擋開了,然後一捂胸口,定在了當場。丁齊左手抓面門是虛招,右手則快得多,已經伸入他的衣服裡懷將一支錄音筆抽在了手中。
餘成仁滿面怒意,咬牙道:“身手不錯呀!”
丁齊面無表情道:“你不是就來試探我的嗎,現在滿意了?”
餘成仁:“乖乖地還給我,不要逼我動手。剛才你只是出其不意,真動手的話,沒你的好果子吃!”
丁齊不緊不慢道:“東西就在我手裡,你想動手的話,儘管試試!”
餘成仁:“告你一個毆打病人,你可知道對一個醫生來是什麼後果?”
丁齊:“你忘了這裡是什麼診室,假如我們真動了手驚動了外面,猜猜你會被揍得有多慘?讓我來想一想吧,首先得挨電擊棒,然後被兩根防暴叉叉地上都不用我揍你。假如餘先生身手不凡,能從這裡一路打出去,那動靜就更大了,我期待著你的表現。”
沒有哪個醫生會在醫院裡對病人動手,只聽過病人或病人家屬打醫生的,但心理診室的情況不太一樣。這裡的門是不上鎖的,外面走廊另一端有保安值班,值班室還配了防暴器械,參照精神病院的配置,只是從來都沒有用過。
心理門診理論上不接待精神病人,但不能保證精神病人不會來心理門診,來這裡求助的人大多有心理問題,保不齊就有精神病狀,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躁狂發作,心理醫生也需要有自我保護措施。普通的私家診所可能沒這些配置,但這裡畢竟是正規的大型醫療機構。
假如在這裡動了手,會不會有人衝進來把他當精神病制伏,餘成仁也不敢賭,他剛才只是想嚇唬丁齊,不料丁齊根本不吃這一套。站在餘成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