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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身邊的譚涵川一縮肩膀,好像是被嚇著了,眾人都沒有開口話。張望雄很滿意的點了點頭,正準備再點什麼,卻突然身子往後一縮。
原來譚涵川冷不丁側過身一拳打在了他的肚子上,劇痛傳來,他的身子縮成了蝦米,張嘴卻沒有叫出聲來。譚涵川的另一隻已經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提了起來,接著又是一拳打在肚子上。
張望雄勉強以腳尖踮地,身子在發抖,兩隻手抓住譚涵川的胳膊企圖把他的手掰開,張臉色漲得通紅,眼瞅著就是快斷氣的樣子。朱山閒等人好像一點都不意外,就坐在那裡一邊喝茶一邊冷冷的看著。
然後譚涵川就像拎雞一般掐著脖子把他拎進洗手間了,順手帶上了門,緊接著裡面就傳來了嘔吐聲。脖子被掐住了,肚子上又捱了兩記重拳,腹內感覺如翻江倒海,譚涵川手一鬆直接把他扔到了馬桶邊,張望雄立刻就吐了,差點連苦水都吐出來了。
等他吐得差不多了,又被譚涵川拎了客廳扔在椅子上。張望雄的臉色不再是漲紅而變成了慘白,喘了口粗氣道:“你們竟敢這樣,知不知道後果”
話音未落,肚子上又捱了一拳,脖子又被掐住了,還是譚涵川動的手。假如在正常情況下有所提防,張望雄或許還能比劃兩下,但剛才已經被折騰成這樣了,想躲都躲不開。然後他又被譚涵川提了起來,肚子上又被補了一拳,繼續被拎進洗手間,接著吐。
這他這可是真連膽汁都吐出來了,等再次被扔椅子上之後,樣子已接近於虛脫,有氣無力地道:“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此時他想喊都喊不出來了,因為嗓子已經啞了。
丁齊在一旁看得直嘆氣,老實木訥的譚涵川、和藹可親的區領導朱山閒,似乎人畜無害,但真以為這幫人招惹那可就大錯特錯了,這頓揍真是捱得太不值了!旁邊還有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冼皓呢算了,她是冼皎不是冼皓,就算也殺過人,那也是事出有因。
尚妮在一旁很善意地提醒道:“誰知道你剛才拿的證件是真的假的?真的就不應該那麼做,假的就更不對了!你就不會好好話嗎?明明是你招惹了別人,而且乾的是見不得光的勾當,怎麼還上門耍橫?”
朱山閒則冷笑道:“到底想幹什麼,這話應該我問你!張處長久在公門,這些年養尊處優,恐怕已經忘了江湖飄門律吧?請問我們什麼時候招惹過你,又礙著你什麼事了?我們對你客氣,你就會對我們客氣嗎?我好心好意最後再問你一句,花開哪一枝,枝上幾片葉?”
張望雄啞著嗓子答道:“落地打箍子,斬柴留葉子。”
朱山閒點了點頭,扯了張紙巾遞過去,又推過去一個杯子道:“早這麼話不就得了!官場規矩已經被你壞了,江湖規矩總還得講吧?擦擦嘴、喝口水,有什麼話慢慢聊。”
丁齊聲問冼皓道:“他們剛才什麼呢?”
冼皓:“江湖八大門的切口,解放前的講究,互相拜碼頭報身份的,你當然沒學過。這位張處長也是爵門中人,師父不在世了,同門就他一個人單幹。”
同為爵門傳人,為何朱山閒不認識張望雄,甚至連聽都沒聽過?這也很正常,首先是因為時代不同了,舊社會的碼頭幫派勢力建國後早就被打掉了,甚至被連根剷除了,江湖人上哪找碼頭互相拜去?
就算八大門還有傳人,那也是遺落民間的零散傳承而已,比如朱山閒就是在工作期間幫扶鄉下的一個孤寡老頭,結果卻拜了一位爵門師父。這只是個人偶遇,早已沒有什麼江湖八大門的資訊交流組織,他和譚涵川也是因為私人原因結識。
江湖八大門傳人有時也會互通訊息,畢竟人們都會尋找同類交流,但往往只在範圍內。根據社會學人際關係的傳遞原理,只要留心的話,時間久了也會與不少江湖同門搭上關係。
朱山閒又問道:“你是怎麼注意到我們的,又是從哪裡得知我的身份?對在座的其他人,你又瞭解多少?”
張望雄喘著粗氣道:“我和範仰打過交道,知道他是江湖要門傳人,也留心過江湖同道訊息。爵門傳人朱山閒、火門傳人譚涵川、飄門傳人冼皓、要門傳人範仰、冊門傳人石不全,你們這些人湊在一起,肯定是要幹什麼大買賣,多少年沒見過這種場面了。
後來範仰和石不全突然不見了,連我都查不著任何線索,所以才特別留意。看來你們的買賣已經得手了,不定分贓不均,他們倆是被你們除掉了”
朱山閒:“那兩人是自己有事走了,我們也不清楚什麼事,可能還會來吧。你已經動手技術手段監控我們了吧,為什麼還要在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