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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在市場上流通的國寶。而一柄來歷不明、品相殘缺、工藝普通、無法鑑別的古代青銅劍,或許就能賣個幾百塊。
這柄劍是一年前被某個埋水管的工人挖出來的,然後悄悄拿到古玩市場賣了,王老闆當時以五百塊錢收的。這個價合不合適,誰也不清,在不屬於自己的地方挖出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順手賣個五百塊好像也是賺了。
它還被張望雄拿走過一段時間,後來又被拿了來,可能是他用不上了或者是沒有發揮作用。但今天它到了丁齊手裡,卻有另一種感覺,丁齊彷彿能感覺到這柄劍的 “情志”,甚至能感受到一絲悲傷的氣息。
一柄劍也許不會悲傷,但是感知它的經歷所留下的氣息,人會產生某種情緒,既是器物所傳達的感覺,也是人們自己的感受。
在丁齊的元神感知中,這柄劍彷彿在哭。它一年前出土的時候,品相還是很完整的,劍刃仍然鋒利,但是未經專業修復並且儲存不善,一度被丟在潮溼悶熱的地方,很快就變成了這個這樣子。它曾被很多隻手隨意摸來摸去,也有人企圖與它對話
正站在古玩店鋪中與老闆談生意,丁齊也不可能深入定境去感受,只有初略的感知。他覺得借鑑冊門手段幫助修煉神識,自己也未嘗不可一試,所以才想把這柄劍買下來,打算帶去之後再好好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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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8、有故事的磚(小半章)
張望雄甩手離開了物華堂,朱山閒就大搖大擺地跟在他後面。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張望雄主動站定了腳步,轉身壓低聲音道:“朱區長,你想怎麼樣?”
朱山閒一臉冷笑道:“張處長,明人不暗話,都到這個地步了,該露的全露了,需要解釋清楚的是你!”
張望雄的語氣有些氣急敗壞:“那家古玩商店的情況,不是你該問的,它是安全部門設的一個資訊採集點,老闆也是一命情報聯絡員,屬於國家機密。”
朱山閒:“少特麼跟我扯淡,假如是真的,你剛才的話就是違反了保密條例,忽悠誰不行,忽悠到我頭上?假如那裡真是一個情報站,那師弟的罪過可就大了,你公器私用都幹了些什麼?控制社會上的犯罪團伙,欺詐財物、盜掘古蹟這些和保護國家安全有關係嗎?”
張望雄:“無非是有人在荒山上撿到了兩塊磚頭,我在商店裡看中了,朱師兄難道就以為能抓住我什麼把柄?”
朱山閒:“不要自欺欺人!我們能在這裡堵住你,沙朗政那夥人還有那家古玩商店,就是把柄。俗話事不過三,我們該拆的門檻都拆完了,剩下的得你自己拆了。最好不要賭我們有沒有查清沙朗政那夥人和那家古玩商店的關係、還有那家商店和你的關係。”
朱山閒等人從未招惹過張望雄,甚至素不相識,但張望雄已經暗中出手三次了。第一次是在朱山閒的私家車裡裝竊聽器,第二次是裝作“病人”去心理門診試探丁齊,帶三次是派人盯梢與跟蹤丁齊和冼皓。
尤其是第三次,證明張望雄還不想收手,仍在暗中監控朱山閒等人。現在他被朱山閒反查了來,當面堵住了,按江湖規矩,張望雄必須要給個交代。
張望雄沉吟道:“我是懷疑範仰發現了什麼,卻被你們滅口,所以才”
朱山閒:“少扯範仰,他就是失蹤了,和你我沒關係!你做些事的原因已經不重要,我要結果。”
張望雄嘆了口氣道:“沙朗政那夥人,我斷掉,這家店鋪,我也放棄,就此收手不再打擾你們。”
所謂斷掉,就是張望雄和沙朗政等人切斷任何聯絡、不再發生任何關係。他一直都是躲在幕後操控,沙朗政等人根本就沒見過他、不知道他的身份,所以斷就能斷。而那家店鋪,張望雄也放棄了,不再當成他在境湖市的聯絡點。
失去一個暗中替他賣命的團隊、放棄一個可能已經營多年的據點,對張望雄而言是不的損失,但也是他必須付出的代價。朱山閒卻搖頭道:“不夠!”
張望雄:“這還不夠?”
朱山閒:“當然不夠!就算我不開口,你自己也會這麼做,現在我開了口,你就想這麼敷衍?”
沙朗政等人以及那家店鋪與張望雄是什麼關係、暗中在為他做什麼事情,朱山閒都已經查出來了。就算朱山閒不提要求,張望雄也會主動斬斷線索,其實今天朱山閒出現在這裡,就已經意味著這個結果了。
張望雄反問道:“朱師兄還想要什麼?”
朱山閒:“把柄!沙朗政那夥人有什麼把柄被你握在手裡,才會在範仰失蹤後繼續替你賣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