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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種意見,那就是臆症型身份識別障礙。
從專業角度,假如是精神分裂妄想症狀,患者是很難被催眠的,而且催眠起到的作用也不大。但如果是臆症型身份識別障礙,催可能是最有效的療法,那麼還有誰比你更擅長呢?”
丁齊:“我看未必需要催眠,也可以試試別的辦法。”
辛霜紅:“既然病人家屬請的是你,你儘管用自己的辦法試試。”
丁齊:“我可以帶兩名助手嗎,他們可沒有精神科醫生的資質。”
辛霜紅:“當然可以了,只要你有資質就行。這種情況不帶人還不放心呢,就算是安全措施吧對了,你要多少出診費?”
丁齊:“我也不清楚,你就按照標準來吧。”
辛霜紅:“這哪有什麼標準,只有一個大概的行價。這錢既不是醫院收病人的,也不是醫院給你的,而是病人和病人家屬請你過來的費用。就比如我們的導師吧,假如他沒空或者自己不願意,花多少錢也請不動啊,得有關係才行!”
丁齊一聳肩:“這我不懂,還是師兄看著辦吧。”
辛霜紅:“那就三萬吧。上次我有個親戚,從外地請了位專家來做了臺外科手術,還是透過熟人介紹的,總共也花了這麼多。”
丁齊:“這也太多了!八千就可以,而且先治好再,精神病症可不像外科手術。”
辛霜紅:“你不知道自己現在的名氣嗎?凡是來這裡找過你的人,去後幾乎沒有不誇你的,很多人想預約都排不上時間呢。你要是敢收這麼低,訊息傳出去,信不信就有一堆人排隊請你‘出臺’啊?估計得把你請到全國各地去。
你要是嫌三萬太多,那就兩萬吧,不能再低了,我了算!你要搞清楚,這是‘出臺’,而且是要冒風險的。你的‘坐檯’價已經是本省最高了,更何況這次不是你自己要去,是病人家屬指定要請你去,人家本來就不在乎費用。”
丁齊沒再和辛霜紅爭論這些,去就去吧,假如能治好沙朗政的“病”,收費用也是應該的。但無論是關茵還是沙朗政本人此刻都不清楚,假如丁齊真的把病給治好了,接下來等待沙朗政的卻絕不是什麼好結果。
當天下班後,丁齊帶著那個木盒到了南沚區,見到了冼皓和朱山閒,簡單介紹了在徐州見到老顧的經過,並把木盒裡的東西拿了出來。木盒中是一方印章,高約五厘米,邊長差不多也是五厘米,材料非金非玉,似是某種骨質。
此物就是方外圖志中記錄的禽獸符,印鈕是一頭長著翅膀的異獸。把印章翻過來,印面光潔如洗,沒有刻任何花紋和字跡。但以元神感應並以法力催動,卻能“看”見印面上浮現出很多線條於紋路,且在不斷的變化中,呈現出種種禽獸圖案。
冼皓看了半天禽獸符,又抬頭看著丁齊道:“這次你去,的確比我去更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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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2、一網打盡
冼皓指的顯然是丁齊此次徐州之行。丁齊去了徐州一趟,和老顧見了兩面,幫助對方從痛苦的揹負中解脫,還順利地拿到了禽獸符。看起來丁齊並沒有多做任何事,甚至都沒有主動安慰與開導老顧,就是用了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但就是這麼簡單直接,或者通透乾脆,換一個人未必能夠做到,冼皓自忖假如是她去了徐州,恐怕沒法做得比丁齊更好。
丁齊手握禽獸符,嘗試著以法力催動,將其融為自我的一部分,莫名有另一種感應,彷彿感受到了一個來自遙遠世界的召喚,或者這枚的印章中蘊含了一個世界的氣息,這個世界應該就是方外圖志中所記載的禽獸國了。
據老顧介紹,他的祖籍在如今的北京市房山區張坊鎮一帶。丁齊查過了,張坊鎮附近還真有一個龍安村。至於龍潭找個地名,僅在北京市周邊就不下十餘處,但只要有了確定的範圍就可以一一尋訪,催動禽獸符時的感應也是最好的線索。
完了這件事,丁齊又介紹了今天在心理診室中的“奇遇”。冼皓拍到沙朗政被同夥抬下了山,原來他不是在山中失足摔傷的,而是被黃鼠狼的屁給燻倒的。更離奇的是,沙朗政居然被黃大仙上身了,被送到安康醫院一個星期都沒治好。
如今“病人家屬”要請丁齊這位專家到安康醫院給沙朗政看病,安康醫院那邊答應了,而丁齊也點頭了。
冼皓好奇道:“黃大仙的故事我也聽過不少,但還從來沒見過呢!你真要去給他看病嗎?”
丁齊:“我就是個醫生,已經答應了,當然會去的。”
朱山閒插話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