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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能掌握得這麼快。”
丁齊:“不一樣的,完全不一樣。假如教他們爵門望氣術,估計修煉進度也趕不朱師兄當年。方外秘法畢竟不是江湖八門秘術,連我本人也沒有從修煉的根基,是認識你們之後才開始琢磨的。
但這幾個孩子確實很不錯,魏凡婷不了,還有那個畢學成,我打算將來讓他修煉冊門入微術。有了方外秘法入微境的根基,修煉入微術也容易入手。”
尚妮低下頭不再言語。冼皓問道:“為什麼你只給畢學成和葉言行一人一塊景石,卻沒有給孟蕙語呢?同樣是學生,不適合搞區別對待吧?”
丁齊:“那兩塊景石,是範仰和葉行留下來的,我重新洗煉純淨才交給他們。現在手頭只剩下最後一塊,那是阿全留下來的,將來有機會我還想再還給阿全呢。不過沒關係,有空可以再去揀,反正河灘有的是。”
冼皓:“不必你跑那麼遠去深山揀石頭,我手裡有一塊。改天你把他們三個都叫來,我把手這塊景石交給孟蕙語,反正我有枯骨刀。”
莊夢周突然道:“沒有方外秘境,也能修煉方外秘法嗎?”
丁齊苦笑道:“當然不能,方外秘法是專為發現與探索方外秘境所創,修煉的過程是印證的過程。假如沒有方外秘境為印證,頂多只能修煉到他們這個程度了。我正想和諸位商量這件事呢,假如他們拜師之後,到底找哪個方外秘境去印證?”
如今他們已經找到並能自如出入的方外世界,只有大赤山和境湖,而且這兩個地方都在境湖市。地點來看,大赤山倒是最合適的,因為其門戶在赤山公園的角落裡,離大赤山公園並不遠。
但大赤山並不是很方便。首先它在一個開放的公眾場所裡,門戶面對著涇陽江,雖然東邊有樹林阻擋,但朝西邊的方向卻是一覽無餘。偶爾進出倒不會引人注意,但一群人總是在那一帶消失又出現,恐怕遲早會鬧出問題。
而且修為不到隱峨境,算能夠來出入,弄不好也得裸奔啊,這在公園裡怎麼整?假如塗至過神來,恐怕也得面臨這個問題,但那自有魏凡婷去罩著,可是其他人嘛
而且大赤山是魏凡婷的家,那裡平時沒有別人,假如魏凡婷出去了,完全空了,其卻有古代赤山寺的寶藏。這不是要懷疑畢學成等三人,但這樣隨意出入人家畢竟不好,他們只要知道了門戶,又掌握了方外秘法,想偷偷進去的話是沒法約束的。
這三名學生會不會動貪念或者起別的心思?這沒法,在修為或者修養沒到那一步之前,不要輕易給人性以那麼大的考驗。境湖則大赤山要方便得多,但同樣有這個問題,看似只是另一片山河世界,卻也相當於一個無窮無盡的寶藏,價值無法衡量。
尚且稚嫩之人,內在與心性與外在的能力不夠強大,若得重寶,往往可能會害了他們,所以大家多少還是有些顧忌的。莊夢周又不緊不慢地問道:“丁老師,你打算怎麼辦?今天既然主動找我們商量,想必心裡已經有了章程吧?”
丁齊:“你們稍等,我去拿樣東西,的確有件事要和你們商量。”
他出去了自己的樓一趟,拿來兩張a4列印紙,將茶桌的東西挪到一旁,再將兩張紙拼在到一起道:“方外圖志所記載的十五處方外世界,我如今又確定了一處,而且離境湖市很近,在我的老家涇陽縣。我們可以去那裡探尋一番,順便把他們也帶。”
冼皓皺眉道:“這一處地方,只有圖片而且字不全,圖畫的標示也有缺損,連方外世界的名字都不知道,你是怎麼確定的?”
丁齊:“來也巧,我偏偏認識這個地方!它叫琴高臺,離涇陽縣高鐵站只有不到十公里。我們從這裡坐高鐵的話,車程只要半個時。假如自己開車過去,走一段高速再走一段國道,開的快也兩個多時。”
著話,丁齊拿筆在紙寫了“琴高臺”這三個字。
尚妮:“琴高臺,難道是古人彈琴的高臺?”
莊夢周搖頭道:“不是這個意思,琴高是指一個人,號琴高公。”
丁齊抬頭道:“莊先生,您知道這個人?”
莊夢周點了點頭:“你不提我還想不起來,聽過這個名字,漢代的神仙方士,我也記不清是在哪本傳記裡看到的,據他的洞府遺蹟在涇陽縣。還是丁老師心細,我怎麼沒想到呢?”
朱山閒一指那兩張圖道:“因為這面根本沒有出現琴高公或琴高臺的名字,能夠辨認出的只有‘高臺’兩個字,這哪兒猜去?”
方外圖志記錄了十五處方外世界,其有九處內容尚可辨認,另外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