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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週日黃昏時分,微風吹拂,湖面上粼粼波光閃動,有水鳥在飛翔嬉戲,還不時有魚兒躍出水面,湖光山色令人心曠神怡。
莊園所在那座山腳下,湖畔邊有一片淺白色的沙灘,沙灘盡頭有一株終於常綠、非常漂亮的大樹。樹下放著一張靠背藤椅,莊夢周戴著變色鏡正坐在藤椅上。他的右手邊還有一個造型簡潔古樸的檀木幾,几上還有一壺茶。
遠處的湖面上忽有幾聲鳥鳴傳來,莊夢周合上本抬頭望去,他的視線似乎穿透了群山,望向遠處半山腰的溼地湖泊。
在溼地湖泊間,丁齊與譚涵川正在款步行走。他們腳下是一條天然形成的長堤,其實是一條露出水面的山脊線,從遠處看就像水中的一條長滿樹木的長廊,連同倒影美如畫卷。
尚妮剛剛去了高鐵站,她今晚就要趕杭州;畢學成、葉言行、孟蕙語也學校去了,明天也得上課;塗至帶著魏凡婷剛剛去了機場,他們今晚就要去深圳,因為塗至明天還得上班呢。
譚涵川原本也要上海的,卻被丁齊拉到這裡來私聊,他們昨天一大早去了蘇州,是今天下午趕境湖市的。
只聽丁齊邊走邊道:“老譚,我有個問題想請教,為什麼我在崑崙界昭亭山上遇到的風君子,和莊先生一模一樣?”
譚涵川反問道:“既然是和莊先生一樣,你怎麼不去問莊先生,反而來問我呢?”
丁齊想了想才答道:“或許是專業上的原因吧。莊先生可能會受到問題的誤導,他更關心應該是我看見了什麼,這麼我的提問本身就是一種暗示,他的問答會更傾向於自我猜測而不是分析。我一直都很佩服譚師兄,您是位嚴謹科研工作者”
譚涵川擺了擺手道:“你就不用誇我了!假如讓我去分析,因為那是你的妄境,而境由心生。你在讀的時候,必然想象過風君子這個人物是什麼樣子,你當時想到的應該就是莊先生的形象,所以在妄境中才會有那樣的結果。”
丁齊眯起眼睛道:“您得很有道理,我仔細想了想,事實的確如此。那麼譚師兄又如何看這次的蘇州之行呢?我們確實找到了那樣一個地方,既是中的地方又不是中的地方。”
昨天他們去了蘇州,那是丁齊在現實世界離第一次遊玩山塘街,那裡的景緻與妄境所見居然幾乎一模一樣。他們從虎丘門的橋上前走到了河對岸,由丁齊帶路,根據記憶中的方位尋找,果然到了一片居民區中開放式的園林風景,還見到了那樣一座大宅院。
宅院門前掛著蘇州園林風景研究會的牌子,但那裡並不是萬變宗的中樞道場,更無法確定萬變宗的存在。幾人仗著有一身功夫還翻牆進去看了,週末沒有人上班,但裡面顯然就是一個研究會。
在附近的居民區中,使用用與妄境中同樣的方法,他們也沒有發現妖怪,周圍都是正常的居民。更有意思的是,雖然沒有找到萬變宗,但他們找到了一個館子,真的吃到了中所的一道吃蝦仁荷包蛋。
譚涵川分析道:“在我看來,有三種可能,只前兩種吧。第一,藝術來源於現實,故事雖然屬創作者虛構,但也要在現實中搜集素材。那本的作者應該去過蘇州,也到過那個地方,就以此為藍本寫了一個萬變宗的故事。
這種可能性是最大的,宅院門前掛的牌子和巷口館裡的蝦仁荷包蛋就是證據。
第二,當虛構的作品面世之後,也成了另一種意義的客觀存在,那些人和事物存在於故事的描繪中。有人看了中的故事,就把那個地方修建成中描繪的樣子。比如紅樓夢裡的大觀園是虛構的,但後來便有人卻按照裡的描寫修建了大觀園,還成了一處景點。
再仔細想一想,你妄境中的崑崙界是從哪裡來的呢?實際上就源自於你的意識、你的見知,由見知經過意識再加工創造出來的。當然了,丁老師與一般人不同,是有修為的,你能在元神中凝鍊並呈現出那樣一個世界,還能將其化為妄境出入其間。”
丁齊:“譚師兄,這就是我最佩服你的地方。分析什麼事情,不論多麼離奇怪異,思路總是那麼條理分明您只了兩點,那麼第三種可能呢?”
譚涵川:“第三點最好別,也不需要。”
丁齊點了點頭道:“是啊,不好也不必。”
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去,晚風微有寒意,丁齊又似是自言自語道:“假如能找到寫的作者或許就能問明白了。可惜我已經用各種方式去找了,但根本聯絡不上。”
譚涵川沉吟道:“假如你找到了,或許只是自以為找到了,他給的答案可能就是你自己心離認為他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