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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是“玉皇大帝”還是“大天尊”,但話到這裡便戛然而止,張著嘴再也發不出聲音來。
隨先生還要行走人間呢,倘若身份被喝破還怎麼玩啊。此時眾人又聽見噗哧一笑,聲音彷彿來自很遠的地方又彷彿就在耳邊。他們竟然聽出來了,就是清風仙童的笑聲。
隨先生聽見笑聲便面色一沉,起身拂袖而去,下樓時道:“真不知天高地厚,這麼愛多嘴可不是好事。我幫你們一把,假如學不會話,以後就別再話了!”
見隨先生下樓,梅振衣起身欲招呼,神色也是陡然一驚。因為他想話時卻發現自己張口無言,喉嚨裡發不出一點聲音來,彷彿聲帶失去了控制,又彷彿自己根本就不會話。他和尚妮一樣,被隨先生施展大神通禁言了。
尚妮不出話,又端著杯子走了來,用可憐兮兮的眼神望著丁齊。丁齊搖頭苦笑道:“我可解不了隨先生的法術,除非精神錯亂!”
尚妮又瞪大了眼睛,那神情分明是不信,這裡是丁齊的妄境,照丁齊想解開法術就能解開,解不了簡直就是故意的。眾人皆搖頭苦笑,朱山閒道:“妮子,你不就是跑來過癮的嗎?這下過足癮了吧,讓隨先生親手收拾了!”
譚涵川也嘆氣道:“不論何時何地,皆應謹言慎行,今後引以為戒吧。”
冼皓:“尚師妹這是放飛自我了,但放飛自我也不能忘乎所以。”
這時酒樓上又憑空出現了一個一個灰衣道人,相貌古樸清癯,腰間掛個酒葫蘆,手中拿著一把芭蕉扇,正是梅振衣的師父鍾離權。
鍾離權一現身,便沉著臉教訓梅振衣道:“知道你錯在何處嗎?你若不知那隨先生的身份也就罷了,既然已經猜了出來,還要那麼話,就是矯情!既已明瞭,有事事,不該有妄譏之心。”
梅振衣面容一肅,躬身行禮,那神情彷彿在師父教訓的對,弟子錯了!
鍾離權神情稍緩,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