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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一幕會來得這麼快。丁齊一直在留意觀察,感覺就像平日坐在心理診室中,將所有人的言談舉止包括行為、心理特徵都整理為心冊。
聽剛才的談話,就知道崔山海一家平日並不住在響水峰,他們和其他人一樣生活與工作,當孩子到了可以知曉並保守這個秘密的年紀,父母便告訴了她。而掌握響水峰秘密的人顯然不會太多,很可能只有他們一家三口。
所以崔山海一家人看上去沒有任何異常,言談舉止以及行為習慣與普通人更沒什麼兩樣,無非是擁有秘密而已,世人誰又沒有自己的秘密呢?
然而葉宗清給人的感覺卻不一樣,丁齊推斷葉宗清就是從方外世界出來的,甚至是在那裡面長大的。她能夠在方外世界中長大,還能在外面的世界正常行走,說明五心谷中可能住了不少人,有一個村落甚至是群落。
五心谷既是隱秘的世外之地,同時也應該是半開放的,能接觸到外界的各種資訊。當裡面的人做好準備可以走出來的時候,也能來到外面生活與工作。葉宗清的神情總是淡淡的,有種氣質和魏凡婷類似,就似一位外來的遊客,不太像“本地人”。
但葉宗清流露出的心理特徵與魏凡婷也有明顯的不同。如今的魏凡婷就像一隻走出籠子放飛自我的鳥兒,對世界上的一切都很好奇,正在學習與融入的過程中。而葉宗清可能早就瞭解外面的世界,也能像正常人一樣出來活動,帶著來自另一個世界的身心狀態。
而丁齊還有一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像對他很感興趣,坐下來不一會功夫,葉宗清已經悄悄打量他好幾次了。這是怎麼回事呢,或許只是錯覺吧,是丁齊的自我感覺太良好了。
丁老師不愧是丁老師,不需要對方主動說,他就推斷出了這多情況。在座眾人又重新做了一番介紹,紛紛互道幸會,氣氛還算融洽。崔山海問道:“田總,你說還有一件重大的事情要商議,究竟是什麼大事啊?”
莊夢周也說道:“對啊,人都到齊了,田老闆就別賣關子了。”
田仲絡先喝了口茶,然後雙手扶案道:“的確是一件關係到我們每個人的大事,甚至是可能影響或威脅到我們每個人,否則今天我也不會這麼大費周章。你們聽說過朱大福嗎?”
眾人見他態度鄭重,聽得都很認真,冷不丁聽到最後一句又都是一愣。水若詫異道:“什麼朱大福?我只聽說過周大福,賣黃金珠寶的。”
田仲絡搖了搖頭道:“朱大福不是一家店鋪也不是一個品牌,就是一個人。”
葉宗清也納悶道:“不認識,連聽都沒聽說過,這個人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田仲絡壓低聲音道:“江湖傳言,此人獨創了一門秘法,不需要控界之寶,甚至也不需要得到秘境傳承,也能發現各處天地秘境,甚至還能出入自如。”
眾人皆露出凝重之色,一時間誰都沒再開口。丁齊的感覺可能是所有人中最震驚的,儘管他的鎮定功夫極好,也不禁變色當場。好在大家的臉色或多或少都變了,也不會有人特意注意到他。田仲絡說的這個人,分明就是他丁齊啊!
剛才田仲絡說出“朱大福”這三個字的時候,丁齊就很疑惑,因為他也用過這個名字。當初去徐州找老顧調查禽獸國與禽獸符的線索,順手幫老顧報了兒子小顧的仇,冼皓曾給丁齊弄來一張身份證,上面的名字就叫朱大福。
這張身份證是新的也是真的,上面的出生年月比丁齊的實際年齡大了三歲,而這個周大福的照片也與丁齊本人有幾分相似。但是這件事,只有在座的丁齊、莊夢周、朱山閒、譚涵川、冼皓、尚妮等六人知情。
就連丁齊到徐州找的老顧都不知道這個名字,因為丁齊在老顧面前並沒有表露身份,至於方外門中塗至等五名晚輩弟子,則更是不知。
丁齊曾用這個身份證買了從鏡湖到徐州的往返高鐵票,但他並不是在高鐵站裡面的取票機上取的票。丁齊購票用的那款a就有選座和送票服務,可以要求送票上門,也可以要求將票送到指點地點。
所謂指定地點,也就是鏡湖市高鐵站外面的一個報刊亭,在那裡取票只需要簡單看一眼身份證,並不會留下任何影像記錄。丁齊當初之所以那麼做,就是潛意識中覺得應該謹慎,既然用了假身份,最好就不要留下什麼線索。
冼皓還用這張身份證給丁齊辦了一張電話卡,外加一部新手機,但丁齊只用那部手機下載a買過那兩張票,然後就再沒用過,那張身份也是如此。假如今天不是聽田仲絡提到了朱大福這個名字,連丁齊自己都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