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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清楚。
寧紅豆跟葉飄零,一人打著一把青竹梗梅花面的油紙傘,漫步走入雨中。
落花樓能住宿,但是葉飄零不願在此處落腳,而且他還存著一些期許,這洛陽的劍修,應該還有些勇氣。
畢竟是神都,總不能全都是縮頭烏龜吧:“我坐在燈火通明的酒樓,你們不願現身,那我就走到黑夜裡。月黑風高殺人夜,多好的意境,多充足的條件。”
葉飄零領著寧紅豆,望了望喜鵲橋,然後沿著永寧街一路向西。連通城南與城北的長街,原本應該充斥著小販小攤還有串巷走街的雜閒人等,平日裡這兒可是熱鬧的很。
此時。
寂寥深沉。
靜的可怕。
寧紅豆搖晃著身子,很顯然還沒有醒酒,雨水很快就打溼了衣裳,頭髮也沒能倖免,可就算是冰涼的夜雨都沒能讓寧紅豆清醒。
揹著兩個木匣子的黑豬,比紅豆還慘,紅豆起碼還有傘,它連傘都沒。木匣子也不知是用什麼打造的,竟是嚴絲合縫,甚至還有著避雨的功效。
醉酒前,寧紅豆已經把自己今夜畫的畫放到了木匣中,當時跟在一旁的小二無意中瞅了一眼,滿滿一摞的畫,工工整整的疊在一起。
原來,這木匣子裡裝的全是畫,寧紅豆親手畫的畫。
“酒,老頭,我的酒呢?你怎麼全都灑在空中了?”寧紅豆喃喃自語,“這酒不好喝,不香,也不甜,小二換酒,換你們家最好的酒,找我師父,找我師父要銀子。”
遠處是一排店鋪。
黑暗陰影裡的灰舊招牌後面,忽然冒出來一群人,人人戴氈帽,氈帽壓的非常低,低得都遮住了臉頰,只『露』出來口鼻。
這群人的目光,自從葉飄零出現之後,就沒有離開過他的周身要害。至於葉飄零,一如既往的目不斜視,一手打著傘,一手背在身後,踱步而行。
“嘔!”寧紅豆忽然彎了彎腰,直接就吐了個稀里嘩啦,鼻涕眼淚全都吐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