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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卻大半進了少年嘴中。
“婉兒妹妹,今夜良辰美景,春宵一刻,如何?”少年湊近姑娘的耳朵邊,悄悄吹了一口氣,暗示道。
“陽公子,妹妹不懂你的意思,春宵?一刻?這是何意?”姑娘的白嫩指尖若有若無的點了點少年的心口。
“莫要虛度啊!”
少年眯了眯眼眸,突然起身,伸手摟住姑娘的蛇柳之腰,大步走出了有意酒樓。
穿街而來。
入門便是高聲呼喊:“來人,天字一號房。”
停頓了一下,又補充道:“隔壁飯錢記我陽蕨的賬上。”
落花樓,一樓可飲酒,二樓可住店,天字第一號房便是這落花樓最奢華最寬敞的房間,也最是排場。
短短几節木梯,看著也只有十幾步路程,這陽蕨竟然死皮賴臉的走了三盞茶的時間。赤『裸』『裸』的炫耀,不僅炫耀,鹹豬手更是不停的在姑娘周身遊走,遊的姑娘眉眼含春,算是讓樓下食客結結實實大飽了一次眼福。
陽蕨一邊浪『蕩』,一邊風『騷』至極的『吟』詩:
借問吹簫向紫煙,
曾經學舞度芳年。
得成比目何辭死,
願作鴛鴦不羨仙。
寧紅豆的眼力跟耳力那是出奇的好使,咗了咗手指上的蜜餞問:“老頭,什麼是吹簫?”
葉飄零剛酌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他方才只顧著喝酒計算還差幾把劍夠九千九,哪裡會注意這些風花雪月,使勁咳嗽了一下,壓低聲音說:“好好吃飯,不要胡思『亂』想,你還小。”
寧紅豆挑了挑眉,不置可否:“老頭,你要有追求啊,看看這洛陽人,都不願意做神仙的,做鴛鴦似乎更好。”
半響。
葉飄零竟無言以對:“自己這徒弟真的只有十三歲嗎?”
嘆了口氣:“女孩子家,成熟的真早。”
耳邊傳來食客的議論。
“多好的小白菜啊。”
“便宜了陽蕨這頭『色』豬。”
“這傢伙分明就是牲口。”
“有錢你也行,愛牲口誰牲口誰。”
“小白菜眼生的很啊。”
“外鄉人,要參加什麼春堂劍會。”
“呦,還是個女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