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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自語,然後吧嗒了一下嘴,手指忽然朝著白衫少年點了一下。
寧紅豆嘆了口氣,熟練的從懷裡掏出一張畫紙,攤平放到桌子上,又從衣袖中掏出一根細小的短毫,一方小小的墨硯。
展紙欲畫。
再看白衫少年。
鹿耳劍,原本穩穩當當的攥在岑錦飛手心裡,劍柄突然一動,劍尖直挺挺的移向葉飄零。嗖的一聲,長劍離手,直接落在葉飄零桌前,劍尖入木三分。
整個落花樓鴉雀無聲。
“飛劍離身而不墜?”
“這飲酒的老頭到底是何方神聖?”
“起碼都是身懷念力的大修行者啊!”
寧紅豆眼眸一眨不眨,落筆如飛,略略數筆,竟是畫出了這場戰鬥的精彩瞬間,沒想到好吃懶惰的小倔妞兒還有這等本事。
“還我劍!”岑錦飛大喊一聲,起身便準備跑過來搶奪,然後便看到了驚心動魄的一幕。
葉飄零抬指輕彈,方才還鋒利無比的鹿耳劍,當即破碎。劍身從劍柄處直接斷開,劍刃、劍尖、劍背……整把劍直接就裂成幾十上百枚碎鐵。
一呼。
一吸。
碎鐵便消失在葉飄零的嘴邊。
吃完劍。
酌一口杏花酒。
再嚼上最後一口醬牛肉。
嘎嘣嘎嘣的脆響回『蕩』在落花樓大堂。
包括白衫少年岑錦飛,落花樓的少東家陽蕨,深藏不『露』一直沒真正出手的掌櫃,再加上週圍的一眾看客,全都看呆了。
“這可是有名有號的靈劍,長山白鐵所鑄的鹿耳,一指就給彈碎?一口就給吃了?還是位年過花甲的,老頭?”
“我沒眼花吧?”
“瘋了!”
很多人都是這個想法,甚至忍不住『揉』了『揉』眼,只有那個落花樓的掌櫃眉頭越皺越緊,手心裡、額頭上,全都是汗:“劍門,食劍人,毀劍狂魔,葉飄零!”
掌櫃並沒有壓低聲音。
白衫少年岑錦飛自是能聽到的。
圍觀的民眾不知道這幾個字的意思,正道宗門的修行者,哪裡會沒聽過,哪裡敢沒聽過,何況是他這種劍修。
這一刻。
岑錦飛是萬般的悔恨,悔自己不該偷偷拿走鹿耳劍,悔自己不該隨便將寶劍示人,四海八荒的劍修,最近百年,出門前師尊都會吩咐:“劍,不可輕易示人,尤其是綴有名號的靈劍,最好用布包好,連著劍鞘一塊包。”
葉飄零,一人壓了四海八荒近百年劍修不敢張狂、不敢抬頭、不敢『露』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