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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你管,走開。”
“喊姐姐。”
“誰稀罕你的不懷好意。”
“喊姐姐。”
“朋友都是王八蛋,故事裡都是騙人的。”
“喊姐姐。”
“你以為我是真的摔倒?我可是在淬鍊皮肉筋骨血!”
“喊姐姐。”
“放我下來,我自己能走,你是在嘲笑我嗎?我可是春夜,我可是代表著黑暗呢。”
“我知道,春夜很牛,姐姐這不是在拍馬屁嗎,等你真的天下無敵了,我好跟人吹牛,姐姐當年……”
寧紅豆比花桔梗陳餘生都要小,可春夜更小,做姐姐的感覺真棒,她都有些『迷』戀了,保護人的感覺原來是這個樣子的啊,怪不得呢。
梅山的下山路上。
出現了一連串的腳印。
寧紅豆跟花桔梗並排走在雪地上,寧紅豆的背上趴著睡著的春夜,花桔梗的背上趴著被打暈的陳餘生。
春夜睡著覺感覺都是氣呼呼的,感覺已經被寧紅豆玩壞,至於陳餘生?花桔梗就是他命中的剋星。
暖暖的陽光刺透雲層照耀下來,照耀在春夜身上,照耀在陳餘生身上。
兩個病人睡的更香。
鼾聲四起。
然後很快就組成一個交響樂,你一聲我一聲,此起彼伏。
顛簸著走了很長一段時間,走到太陽快要落山,終於看到一塊石碑,巨大無比的石碑,石碑上工工整整的刻著兩個字。
上面是梅。
下面是山。
“梅山?原來我們被那個魔師抓到了北境,怪不得這麼冷呢。”寧紅豆自言自語的說道。
寧紅豆心裡沒有地圖,但是她聽葉飄零提起過這座山,因為這座山很出名,是盛唐北境最大的風口,常年冰雪不化。
山腳的雪明顯要小了很多。
一陣風吹過。
路邊的松樹上落下來兩片雪花,一片落在春夜的嘴唇邊,一片落到陳餘生的脖頸裡。
雪很涼。
兩個病人直接被驚醒。
春夜抹了抹嘴,臉『色』有些尷尬,她以為自己流口水了。
陳餘生則是更尷尬,臉『色』更紅,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做夢,還是醒著:“背自己的女孩是誰來著?她幹嘛要背自己呢?喜歡我?好可怕!腦殼兒疼!”
春夜下意識打了寧紅豆的頭。
陳餘生不自覺的捏了捏花桔梗的臉。
“下來!”
“手癢了是吧!”
“你再碰我一下試試……”
一番喝斥。
春夜假裝自己睡著了。
陳餘生則是再一次被打暈了。
等陳餘生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四個少年終於走出了梅山。
雪路在這個地方分成了三叉戟,每一個岔路口都望不到盡頭,曲曲折折,悠遠悠長。三叉戟的位置剛好有一個村寨,寨子看著不大,寨口卻掛著一面旗,三角形的旗子。
看旗子的形狀,寧紅豆就知道這裡有什麼。
旗是酒旗。
旗子下面自然有酒家。
走近了才發現,這酒家的生意好像還不錯,門口竟然還能看到幾匹上好的草原高頭馬。
寧紅豆有些興奮的將春夜喊醒:“春夜,生魚片,你倆都醒醒,有好東西了,都醒醒。”
可能是躺在人背上真的很爽,這兩位大爺,半天才回過神兒,睜開眼一看,春夜眼眸直接就亮了:“有吃的?”
春夜是屬狗的。
狗鼻子。
靈的很。
“好香啊?”
“這裡面有什麼好吃的嗎?”
寧紅豆也跟著聞了聞,然後問:“你們喝過酒嗎?”
邊說,寧紅豆邊拍了拍春夜的屁股,示意她下來,別耍賴,姐姐快要累死了。
春夜不用說,肯定是沒喝過。
花桔梗搖了搖頭:“宗門裡的師傅跟師姐不讓喝。”
陳餘生也跟著搖了搖頭:“喝不起。”
寧紅豆微微昂頭,從寬大棉衣裡掏出來一個香囊:“這是我從鑄劍草廬的棉衣裡找到了,全都是碎銀子,今兒姐姐開心,請客。這幾天你們只是嚐了烤肉,獨獨缺了這酒,不夠爽快,都別推辭,這喝酒也是一種修行。”
喝酒也是一種修行?
寧紅豆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