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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給我盛一杯桑落。”
“我不是鐵甲龍船的僕人,如果您想飲酒,麻煩自取,或者找其他人幫忙。”
“不是鐵甲宗的人?那你是誰家的?主子呢?去告訴他,申家劍爐申媚兒,借他僕人一用。”
“我不……”
“盛一杯酒有那麼難嗎?現在的僕人真是不懂事,拿著,這是十兩銀子,夠了吧。斟一杯桑落,別斟錯了酒,記得斟滿。”
寧紅豆沒有接扔到地上的銀子,也沒有接這個申媚兒手中的翠綠酒杯,無知者無罪,在她看來,這姑娘也不是有意要冒犯她,自己的解釋也已經很清楚了。
唯一讓寧紅豆有些不舒服的就是,這個申媚兒的表情實在是高傲到了極點,自己對別人提出了很無理的要求,卻像是家常便飯一般。
可申媚兒旁邊的『婦』人卻覺得這就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因為申媚兒是申家劍爐的少莊主。
因為申媚兒的父親叫申虎豹。
因為申媚兒馬上就會成為將軍府的兒媳『婦』。
北境一戰之後,唐國皇位易主,李天意雖然坐著皇位卻無實權,整個唐國的大權幾乎就落到了大將軍的頭上,因為戰『亂』之時以將為貴,而且斐大將軍可是皇太后的親哥哥。
將軍府與皇太后把持著朝政,權利幾乎滔天。
至於李天意,他可不是太后的親兒子。
這樣算下來申媚兒自然有高傲的資本,她足夠有資格高傲。
可你再高貴,寧紅豆又不懂,她的眼裡只有劍,所以她覺得跟自己已經沒關係了,應該說的我都說了,心裡還想著:“你這姑娘太沒禮貌,不對脾氣,各走各的陽關道吧。”
寧紅豆轉身離開。
申媚兒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一旁的『婦』人,橫眉微跳,怒喝一聲:“放肆!誰讓你走的!太沒規矩了!”
一邊說,『婦』人一邊故意瞧了一眼申媚兒,很意味深長的一眼,這一眼彷彿是在說:“申媚兒,你可是申家劍爐的少莊主,將軍府未來的兒媳『婦』,剛才話說的那麼厲害,咋一個僕人就敢頂撞你呢?倒杯酒都不給你倒!這可不行,換我肯定忍不了!”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
男人有男人的江湖,女人也有女人的勾心鬥角,*遮蔽的關鍵字*不見血啊。
『婦』人說完,停頓一下,又補了一句話:“這種沒規矩的人,決不能輕饒了,必須給她點教訓,讓她明白明白道理。”
陰陽怪氣的拱火。
很成功。
申媚兒的無名火騰騰地就燒到了心口,本身就不是個溫文爾雅的大家閨秀,她申家劍爐可是靠著走黑貨起的家,你指望申媚兒通情達理?做夢!
在申媚兒看來,寧紅豆這是讓她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沒面子,這是挑釁,這是對她,對申家劍爐,對將軍府無聲的羞辱,是可忍孰不可忍。
而且申媚兒看到寧紅豆轉身走的時候那個微表情了。
寧紅豆撇了一下嘴。
是那種很不屑的撇嘴。
申媚兒心裡想:“你一個下等的僕人,有什麼資格在那裡笑?嘲笑誰呢?你也敢嘲笑人!”
心裡這樣想,申媚兒直接就有些微怒,然後就準備教訓一下寧紅豆。眼眸盯著寧紅豆的背影,一步一步就朝寧紅豆走過去,背在身子後面的手掌已經開始蓄力。
申媚兒生在申家劍爐,自然懂修行,而且他父親還隔三差五的幫她調理經絡,實力早就是穩穩的穿甲,若不是有些懶,二境是妥妥的事情。
可即便是穿甲境,在申媚兒看來,教訓一個下等的僕人,足夠了。她還擔心自己一會兒收不住手,把人給打*遮蔽的關鍵字*呢。
“哼!就算是打*遮蔽的關鍵字*又能怎樣,在這太平河上一扔,誰知道!這艘船上還沒她惹不起的人呢!”
七步的距離。
申媚兒盯著寧紅豆背後三個死『穴』,只要一根指頭,她自信可以讓這個不懂規矩的野丫頭在病床上臥半年。
*遮蔽的關鍵字*,不至於。
但這口惡氣,必須要找回來。
決不能讓人嘲笑她,因為她現在的臉面不僅關乎自己,還關乎未來的婆家。
申媚兒指尖蓄力完成,嘴角唸唸有詞:“懸樞『穴』?風池『穴』?還是身柱『穴』?”
七步之間,申媚兒的腦海裡已經演練了一遍,她的想法是,身體從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