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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書生卻沒有,只是忍著,很淡然的忍著,忍得很是‘清高’。
他的這份清高讓旁邊的人感覺到羞辱,是那種無聲的羞辱,這些修行者其實就是在欺負風書書沒有宗門撐腰,沒有師父庇護,他們想要看到一個可憐兮兮的祈求者,在老百姓面前祈求他們的原諒,然後他們從這份祈求中得到快感,並且收穫人民的信仰。
風書書越是清高,他們就越難受。
他們越難受,就越要揭風書書的傷疤,朝傷口處撒鹽,你師父剛走,你作為徒弟一定很傷心,那我就要讓你更傷心。
汙言穢語不要銀子般潑過來。
骯髒如糞汁!
就連寧紅豆都聽不下去了,雖然她一點都不可憐風書書,但她忍不了別人羞辱師父這兩個字。
拄著柺杖一瘸一拐的走到風書書不遠處,蹲下身子,在縫隙中看到風書書的眼,寧紅豆說:“我可以幫你趕走他們。”
風書書張張嘴巴:“不必了,他們打累了自然會放我走。”
寧紅豆:“他們羞辱你師父,你都不想反抗嗎?”
風書書:“我師父不會在意這些許的中傷,他們說什麼又做不得數,我師父是我心中的師父,跟他們嘴裡的可不是一個人。”
寧紅豆:“你想的到挺開。”
風書書:“謝謝。”
寧紅豆:“謝什麼?我又沒幫你,我都懶得幫你,書聖的弟子都不修行的嗎?還手之力都沒?逃跑都不會?”
風書書:“我很忙,沒有時間修行的。”
寧紅豆一翻白眼,心裡想:“又一個騙子,俗世險惡啊,人心隔肚皮,真的是沒人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