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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她的清譽,可見為人沉穩縝密,且一派君子之風。唉,只不知這人到底是哪一位,若是沒有婚配,倒是個合適的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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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在靜王府,聽了靜王趙雍所說,又瞧著這幾個醒目的大字,張制錦的臉色白了又黑。
玉面含惱地把書頁合上,張制錦淡淡道:“王爺,這兩本書送還我吧。”
趙雍笑吟吟道:“這怎麼成,我可是花了重金的。”
“二百兩罷了,不算什麼,改日我派人送到王府就是了。”張制錦回答。
趙雍挑了挑眉:“我的張大人,你怎麼這麼不通?我二百兩買來的,難道就原價轉送嗎?那我圖個什麼?”
張制錦道:“王爺想要多少?”
“既然是奇貨可居,”靜王想了想,“也是你自己說,你的手書目前存世的只有這兩冊。自然是千兩不換。”
張制錦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目光看著靜王,垂眸又看面前的書,很想一把撕個精光。
暗中定神,張制錦道:“王爺,您什麼時候也學會敲竹槓了?”
趙雍看著他雲淡風輕的眉眼:“除非你答應本王一個條件。你把那《蘭亭集序》給我寫一貼。”
“好吧,”張制錦並沒有猶豫,皺著好看的濃眉:“成交。”
彷彿怕靜王反悔似的,上前將那兩本書收了起來,塞到懷中去了。
靜王啼笑皆非,張制錦所寫的《蘭亭集序》,足可以假亂真,但他不肯一味效仿,所以已經很久不做此事了,沒想到此次這麼痛快答應。
趙雍心中盤算,舉手試了試桌上的藥,還是溫熱的,便端起來喝了半盞。
“對了,原先聽說威國公府跟康王府那邊是要結親的,怎麼最近又沒有聲了?”靜王覺著嘴裡發苦,才要找水,卻見張制錦已經給他倒了一盞茶:“漱漱口。”
靜王舉手接了過來,抬頭看他。
張制錦說道:“據說是那……周七寶八字流年不利,不宜出嫁。”
“既然是個絕色,以趙琝那視色如命的性子,怎麼會輕易放過?”
張制錦道:“世子雖然愛色如命,頭上到底還有康王殿下跟王妃管束著。”
靜王仰頭看他,突然說道:“我跟你打賭,除非是他沒見過那位七寶姑娘,又或者那位七寶姑娘並非傳言中般絕色,否則趙琝絕不會撒手。”
張制錦道:“王爺什麼時候這樣關心那女孩子了。是了,先前靜王府不也派了人去嗎?”
提起這件兒,靜王苦笑道:“可不是?吳嬤嬤去的,回來後,便把那個小小姐誇得月裡嫦娥一般,據說竟是個極為絕色的美人,最難得甚是知禮,惹人憐愛等等。她還拼命地攛掇,讓我快快去威國公府提親,遲了的話就給別人搶去了呢。”
張制錦眉峰一動,片刻,才語聲沉沉地開口:“既然是如此可遇不可求的美人兒,王爺為何不著急?”
靜王似笑非笑道:“你是故意嘲笑我呢?這會兒本王若是忙著去搶美人,難道是怕自己不夠打眼?康王那邊兒先要吃了我的。”
靜王派那兩位嬤嬤前往威國公府,雖名義上是為了婚娶之事再相七寶,但事實上,也只不過是個幌子罷了。
趙雍自己心裡明白,威國公府甚是溺愛那位小姑娘,不會容許她嫁給一個病歪歪的王爺,何況早有風聲傳出來,說是他們家相中的是康王世子。
趙雍只是去走個過場,然後讓京內的人恥笑一陣:看,這個沒有用的靜王爺又吃了憋了。
只是讓趙雍沒想到的是,這兩位嬤嬤居然真的見到了周七寶,而且那位小姑娘居然還百般禮遇,且據嬤嬤們回來說——小姑娘竟是沒給康王府看中的意思。
接下來又傳出七寶八字不利的訊息,這卻讓靜王覺著撲朔迷離起來。
在想不透的同時,靜王隱隱地又有點好奇:那位絕色的小小姐,到底是怎麼樣難得的人物?居然讓見慣美人的吳奶孃都讚不絕口,一見傾心。
張制錦笑如春華,讚道:“王爺這韜光隱晦的功力,是越來越深厚了。”
“別嘲我了,”靜王回過神來,笑道:“我能有什麼辦法,又沒有得寵的母妃,也沒有可以仰仗的靠山,在這種情形下強出頭,給幾位王兄們圍在中間兒,難道是怕死的慢嗎,當然要避其鋒芒,小心行事。”
突然靜王問道:“端午那天你也去了康王府,陰差陽錯的,沒見到那位絕色的小小姐嗎?”
剎那間,張制錦的心底掠過那個趴在地上哭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