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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這不過是求七姑娘不得,又不捨得撒手,才轉而瞧上了四姑娘。”
老太太道:“他們不再死纏七寶,我的心放下了一大半,但是把周綺給他們,我又有點不受用。只恨到底是胳膊擰不過大腿。”
如意道:“老太太 ,方才他們怎麼說靜王殿下承認了對七姑娘有意?難道是真的?”
老太太道:“當時我只是搪塞他們的,哪裡想到會真的如此,可就算真如此,咱們也不能答應,終不成避開了一個色胚,又嫁給一個藥罐子,真是前有狼,後有虎,叫人左右為難。”
如意忖度道:“可惜不知那天救了姑娘的那位貴人是誰,按照老太太先前所說,那倒是個可依託終生的人,假如知道了那人的身份,便可以打聽他的底細,咱們提前把姑娘聘出去,豈不解開這個局了?”
正說到這裡,窗外道:“祖母!我知道那人是誰!”
謝老夫人轉頭,見窗戶邊探出周承沐的頭,待要說話,又覺著不是地方,忙抽身,從正門繞了進來,跪地道:“孫兒拜見祖母。”
老夫人已經道:“承沐,你方才說什麼?”
康王府裡七寶受辱的事,除了如意同春,並老夫人外,連苗夫人也是不知情的,而那所謂的“貴人”,承沐自然也不會知道。
所以老夫人聽承沐這般說,極為驚愕。
因為事情重大,周承沐索性不再隱瞞今日的行事,就把帶了七寶出門一節告訴了謝老夫人。
只是讓承沐意外的是,老夫人雖然吃驚,卻並沒有多少慍色,臉色還算平靜。周承沐定了定神,就將敲問七寶康王府的事,以及認出張制錦就是那個“貴人”一節,告訴了謝老夫人。
老夫人聽罷,道:“你是說,救了七寶的是張制錦?”
承沐回答:“是,七寶也承認了是他。”
“那是張家的人啊。”謝老夫人微蹙眉頭,“簪纓世族,貴宦子弟,年青有為,怪不得他敢在康王府仗義行事,只不過……”
周承沐道:“老太太在想什麼?這位張大人,委實人物出色,是極難得的。據我所知現在也尚未婚配。”
謝老夫人苦笑道:“論理說,咱們七寶縱然做王妃都使得,可是偏偏這張家,我是擔心……他們家裡未必會想求七寶這樣的新婦啊。”
當機立斷,張制錦道:“王爺,我先回避。”
張制錦退後,康王府所派的陸堂官便給引入內室,此刻靜王已經將藥碗放在桌上,屋內卻仍散發著極濃重的藥氣。
陸堂官進門的時候,靜王趙雍正從躺椅上給侍從扶著坐起來,行動有些顫巍巍地。
如今天氣正轉熱,外頭的人已經迫不及待換了輕薄的夏裝,而靜王人在室內,身上居然還披著一件厚厚地棉布長衫,但臉色仍如冰雪一般,再看舉止,可見是身體太虛的緣故。
陸堂官眼底掠過一絲輕視,上前簡略地躬身行禮,道:“參見靜王殿下。”
趙雍坐正了些,還未開口,先咳嗽了兩聲,才氣虛地開口:“免禮,你便是康王府派來的長隨?不知王兄叫你來,是有何要事?”
陸堂官站在地上,回答說道:“我們王爺派小人前來,是想向靜王殿下詢問一件事兒的,請問靜王殿下是有意要跟那威國公府的小小姐結親嗎?”
康王素日很少跟靜王府有什麼交情,突然派人來,靜王滿心盤算著是不是被捉到了哪條小辮子,或者是康王不知又要為難他些什麼。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為了此事。
靜王一時愕然,幾乎忍不住要看向身側屏風後那人。
終於忍住了,趙雍連連地又咳嗽了數聲:“這……是從哪裡說起來的?”
陸堂官道:“王爺是在否認此事嗎?”
趙雍毫無頭緒,只能又回他幾聲乾咳,心裡卻飛快地想該如何應對。
方才他還跟張制錦說起這件事,擺明了自己要避其鋒芒的,沒想到後腳就給人找上門來,質疑自己要跟王府搶美人。
真是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靜王無奈之中,陸堂官卻忍無可忍,微微昂著下巴說道:“王爺容稟,那位周家的七姑娘,是我們世子一見鍾情的,世子已經表明非她不娶。只是前日派了人上威國公府提親,竟給告知,說是靜王府也看中了那位姑娘。所以王爺派小人來問一聲,這到底是否是真。”
靜王挑眉:威國公府竟然這樣回答康王府的?但吳奶孃明明說沒有過分表露過要下聘的意圖,畢竟只是第一次見,而且還要回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