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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子跟前頭一號的紅人。
七寶從小體弱內向,唯一的愛好是喜歡看幾本書,先前家中也藏有不少張制錦的詩集,有很多他的詩甚至倒背如流。
七寶甚是傾慕張制錦的才華,有時候捧著詩詞遐想,卻不知這樣的人物到底是何等瀟灑脫俗的形貌。
只是那也不過是閒暇『亂』想而已。哪裡想到今生竟真的有風雲際會的時候。
聽了同春的話七寶徹底驚呆了:“可張大人他、他為什麼救我?”
同春回答:“奴婢也不知道,但是當初去咱們府內的人不少,姑娘想想這位大人跟府內老爺有無交情?”
這樣一提,七寶倒是恍惚想起一點:“以前彷彿聽哥哥們提過一次……”
她的心中也升起一絲希望,兩隻好看的眸子閃閃發光:“難道張大人是家裡的世交?”
同春趁機忙說:“多半如此了!不然他怎麼會冒險相救姑娘呢?奴婢看,他既然把姑娘安置在這裡,遲早晚會來探望您的,到時候見了面,姑娘只需要好生求他,想必他會看在昔日跟府裡的關係,幫幫咱們。”
“說、說的是,”七寶的心噗噗『亂』跳:“但我該怎麼開口?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
同春攛掇道:“怕什麼,他是府裡的世交,也算是姑娘的長輩了,而且聽說這位張大人在皇上跟前說話最管用,而且跟靜王殿下也極交好,他既然肯救姑娘出火坑,自然是顧念昔日跟府裡的關係才如此的,姑娘如果想跟夫人少爺等重聚,如今只能靠他了。”
“母親,哥哥們,”七寶觸動心思,淚一湧而出:“同春,我好想他們,不知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小姑娘趴在丫鬟的肩頭,哭的難以停止。
同春輕輕拍著她的肩膀:“姑娘別哭了,如今哭也無用,只有張大人是救星了,姑娘千萬好好記得,等這位大人來了後,姑娘仔細跟他求一求,夫人跟老爺少爺的『性』命都指著您了。”
七寶從小到大都無憂無慮的,從沒有遇到過這種難事,也是頭一次覺著肩頭的擔子這樣重。
她渾渾噩噩地答應了同春,可心裡卻一點數也沒有。
直到那天傍晚,七寶坐在窗前,託著腮看外頭那一枝西府海棠。
因想念家人,眼圈微紅,淚珠打轉。
粉粉紅的海棠花在晚風中輕輕搖曳,有花瓣隨著紛紛揚揚地飄落。
七寶的眼神有些『迷』離之際,一道月白『色』的影子,從花枝底下徐徐地走了出來,風姿曼妙。
七寶還沒回過神來,幾乎以為是什麼花神風君之類的精靈,但她定睛細看的時候,幾乎一眼就認定,這就是張制錦。
所謂風華無雙,大概指的就是這個人了。
他緩步自那一重西府海棠下經過,一身的月朗風清,眉目如畫。
不經意的顧盼之間,眉梢眼角卻自有萬種風情。
七寶的兄長周承吉、周承沐都是京內有名的美男子,貴宦子弟,風度翩翩,七寶本是看慣了的,可他們卻都無法跟面前的人相比。
而且萬萬想不到他竟是這樣的年青。
她從小兒就聽說張制錦的大名了,本以為是個跟自己父親差不多的長輩。
七寶發呆的時候,花下張制錦略略抬眸,長睫輕眨,清冷如電的目光不偏不倚地看向她。
七寶嚇得幾乎抱頭躲在桌子底下。
等回過神來的時候,張制錦已經進了房間。
同春跟在身後,畏畏縮縮地向著七寶使眼『色』。
直到張制錦淡聲道:“出去。”
同春本還有點猶豫,給他淡漠冷絕地眼神一瞥,頓時低下頭去,乖乖地出門了。
七寶從小兒身邊不離人,更沒有跟一個外男同居一室,見同春離開,越發慌了神,
幸好同春這幾日的耳提面命有效,七寶記起同春的教誨,終於結結巴巴地喚道:“張、張世叔……”
“你叫我什麼?”那好看的眉形微微揚起。
幸而他的聲音很好聽,低沉而渾厚,一聽就透著可靠令人信賴之感。
七寶安頓忐忑的心神:“我、晚輩……見過世……叔。”
“世叔”這個稱呼,是七寶絞盡腦汁想出來的,顯得又親密——跟府內是世交的情誼,又尊敬——她晚輩對於長輩的恭敬。
但如今親見其人,忽然不知道以“叔”來稱呼是否唐突。
七寶心頭髮虛,最後那一聲“叔”就有些上氣不接下氣,又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