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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筆不少的稿籌。
當然李鬱沒有看到那筆錢,因為胡豔是直接拿著一大堆衣服和化妝品回來的。
最開始的幾天,紐約警方還以刑事案件進行處理,但隨著數量增多和周圍鄰居的描述,再加上照片的出現,一個月後美國軍隊也開始出現在紐約街頭。
這段時間,慕容也終於突破了美國軍方的網路,找到了在紐約服役的軍人資料。慕容把名字中帶有羅伯和羅伯特的名單都找了出來,全部有三十幾個,其中已婚的有十二人,有小孩的是六人,有一個女孩的有三個羅伯(因為電影中的羅伯已婚,有一個女孩)。
接下來從這三個羅伯中,找出真正羅伯的工作就交給了俞升,因為羅伯身邊有一條狗叫薩姆,俞升能與薩姆溝通,所以可以輕鬆找出來。俞升到了這三個羅伯的家附近,用精神力掃一下,有兩家養狗。
之後俞升用‘精神力’呼喚那兩條狗的名字‘汪汪’、‘湯姆’、‘馬丁’、‘寶貝’、‘莎莎’、‘薩姆’,當喊到‘薩姆’時其中有一條狗搖起尾巴,俞升確定了羅伯家的位置。
為了避免讓羅伯引起懷疑,四人沒有直接去找羅伯,只是在羅伯家三千米以內租了棟獨門獨院的房子。這個距離,俞升可以用‘精神力’掃到羅伯的家,以便於保護他們的安全。
慕容認為,羅伯能產生病毒抗體,是因為羅伯家周圍的環境有和致病病毒類似的病毒,所以利用羅伯一家人出門的時機,俞升又潛入羅伯家,按照慕容的囑咐把羅伯家各種吃過、用過、接觸過的東西都採集了一些樣本,拿回來。
慕容此時已經在新住處裡建立了一個小的實驗室。所以這段時間,四人除了定期吃到慕容的各種提高免疫力、增強細胞活性的藥物以外,還能吃到慕容培養出來的‘病毒’。
胡豔對於吃‘病毒’,表示出了極大的反感。開始是堅決不吃,但慕容的態度比胡豔更堅決。俞升甚至懷疑慕容是有意的在疏遠胡豔,她會用極其嚴厲的話語來斥責胡豔,但俞升留意到,當慕容斥責完胡豔后,慕容臉上那不正常的表情卻顯示那不是她的本意。
胡豔見拗不過慕容,會把‘病毒’藥丸放在嘴中,然後轉身出門。俞升猜測胡豔會吐掉,但如果她真的不想吃,誰還能強迫胡豔呢?
而且慕容最近的態度越發的難以琢磨。每次給三人吃藥的時候,她都會像是自言自語的說著:
“這副藥中有人參、鹿茸、黃芪、枸杞……,我今天是不是忘了加黃芪了?”
“今天這副藥中有當歸、車前子、黨參、山藥……,我的黨參是不是加多了?反正是滋補的藥,多點少點沒所謂”
這樣幾次後,俞升三人也把這些藥都記住了。
慕容有了實險室後,更是俞升的噩夢。現在慕容在俞升的實驗更是多種多樣,除了每天正常的刀砍、火燒以外,還多了傷口撒鹽、撒辣椒水,電擊貫通傷後強酸、強鹼刺激等等。
慕容在實驗室裡還讓胡豔對著俞升練‘獅子吼’。胡豔開始只用七成功力,每吼一次,俞升最少半個小時以內,耳朵裡除了‘嗡、嗡’聲什麼也聽不見。胡豔倒是樂此不疲,她認為每天能吼一吼,心裡會很爽,她甚至建議讓李鬱也過來和俞升站在一起,讓她對著吼,結果慕容沒有同意。
當然,慕容對於俞升的實驗決不侷限在實驗室裡,每一次俞升說錯話,或者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後,都是實險的開始。比如:俞升問慕容‘為什麼把藥方都告訴給三人’,立刻就會傳來俞升的一聲尖叫。
一個月以後,街上人員就是減少的趨勢。這時候,房東突然提出來,要去國外的親戚家串門。這裡的主要原因還在於,慕容每天都會拿給房東看一些病毒感染者的資料。這才會讓房東想起她遠在國外的親屬。
房東一走,慕容立刻給房子做改建。把房子門窗全部換成雙層金屬門窗,外層窗戶的玻璃換成防彈玻璃,內層窗戶根本沒有玻璃,就是鐵板一塊。
屋頂也完全用鐵板包裹起來。之後,又在屋子四周圍牆上,讓泥瓦匠師傅掏出小洞。當泥瓦匠師傅質疑這種新穎的建築風格時,慕容說,這是方便自己家裡的貓進出,因為不知道貓會從哪個方向進來,所以就每個方向都掏出二、三個洞,來給貓提供方便。
當房子弄好後,俞升看這個房子就是一個碉堡。
這一天,慕容突然對三人說,真正的病毒感染者已經出現了,她拿出當天的報紙。指出,昨晚我們只有五次行動,而報紙上出現了八處地點的報道。而且報紙上對另外三處的報道居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