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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藝剛剛騎上馬準備後撤,突然一個士兵連滾帶爬地跑了過來。
“報!”
羅藝一見士兵這麼慌張,不用細想就知道又是遇到什麼么蛾子了。
“主帥,我們山腳下的東、南、西三個方向同時燃起大火,火勢逼人直達山頂,我們的後路已被大火堵死無法後撤了啊。”
“一定是李承道!一定是他放的火!”羅藝瞪大了眼,隨後一把揪起那士兵的脖領子,怒聲喊道:“你們是怎麼放哨的?有人在山腳下放火,你難道是瞎子嗎?”
士兵渾身發抖地解釋著:“主帥,不是您說李承道就是一個黃毛小兒,會打個屁仗,還讓我們大可放心,不用放哨的嘛。”
“老子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
羅藝話一脫出口,立馬轉念一想,自己好像確實說過,隨後癟了癟嘴狡辯道:“即便老子說過也是酒後之言,汝卻沒能執行哨兵之責,罪無可恕。”
羅藝一手將那士兵扔到地上:“來人!軍法處置!”
“主帥!小人冤枉……啊!”
一個無辜的生命就這樣替羅藝背了黑鍋。
羅藝望著山腳下濃煙四起,他想逃卻已經為時已晚,只見山腳下濃煙滾起,熊熊烈火直竄雲霄向山頂不斷侵蝕。
羅藝雙眼一眯,有一個問題徘徊在腦中,卻怎麼也想不明白。
既然李承道想要興師問罪,北方派大軍而來,為何又在其他三個方向放火?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為何不直接派那幾十萬鐵騎圍住倉懷山?
難道?
羅藝細思恐極,一個恐怖的念頭瞬間將羅藝驚醒。
羅藝冷哼一聲:“好一個心狠手辣的李承道!難怪連李世民都死在你的手中。”
此時,有一個士兵從北方慌張跑來:“主帥,不好了,我們發現北方的人馬……”
羅藝還沒等士兵說完,便搶話說道:“北方的騎兵是突厥人吧?”
士兵臉上一愣,隨後用力點頭回道:“正是。”
來自羅藝的存在感+450..
“李承道的借刀殺人耍的很不錯麼!”
羅藝冷笑一聲,抖動著身子繼續吼道:“想讓老子死在突厥人的手中?也太小看老子了!今日就讓你看看,老子的實力!”
羅藝手裡攥著馬槊,緩緩舉起吼道:“小的們!後路已絕,如今只有和突厥決一死戰!”
羅藝麾下的眾軍已經被李承道弄的破釜沉舟,毫無退路之下唯有拼命才能活命,事到如今還有誰能說個‘不’字?
“山林樹木繁多,不適合馬匹作戰,突厥鐵騎已經失去了優勢!”羅藝鼓舞著士氣,厲聲喊道:“想活命的就隨老子殺出一條血路!”
“殺!”
羅藝一揮馬槊,眾軍雙眼冒光像群惡狼一般殺向北方而來的突厥鐵騎。
羅藝的作戰統帥能力還是十分優異的,他就是看準了突厥人在山林中難以發揮縱馬的優勢,全軍擰成一股繩,集合所有的兵力呈三角形的方陣,往突厥的一個角落直線衝殺。
而突厥騎兵被薛萬徹引上山後,由於前方樹木繁多形成障礙,不能像在草原上那般馳騁據有機動性。
騎馬上山,人數越多機動性越差,如今突厥人的胯下之馬沒有成為優勢,反而成了累贅。
當羅藝的兩萬人硬生生撕開了口子,突厥騎兵也無法在山林中及時補充,導致口子被撕的越來越大。
半個時辰之後,羅藝帶著折損一半士兵的代價,竟然成功衝出了突厥騎兵的包圍圈。
“哈哈,想困住老子?李承道,你還太嫩了!”羅藝撿了一條老命絕處逢生,仰天長笑,不知有多快活。
可是下一秒羅藝卻不再這麼想了,只見頡利帶著大批騎兵早已守候在北處的山腳下,正像雄鷹盯著獵物一般。
騎兵上山不佔優勢,反而成為牽絆,頡利常年征戰沙場,他怎能不知?所以他只派了十萬騎上山,而他卻帶著另外十萬突厥鐵騎,鎮守在北方的山腳下靜觀其變。
“羅藝?”
“頡利?”
頡利和羅藝是死對頭,兩人互相攻伐積怨已深,當他們兩個老對手重新遇見後,互相對視一眼,全都恨的牙根癢癢。
“李承道在哪?”頡利雙眼通紅,見到老對手之後卻問出了這個問題,只能說明如今在頡利的眼中李承道比羅藝更加可恨。
“哈哈……”誰知羅藝卻仰天長笑,隨後對頡利吼道:“看來那個黃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