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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突然似乎有一雙大手,一下抽打在李承道握在糞箭的手臂上。
李承道疼的趕緊縮回手臂,但是緩了一會兒後,再仔細察覺四周,好像又沒有絲毫的動靜了。
白煙逐漸散去。
李承道也終於能睜開了眼睛。
李承道揉了揉眼,就看到四周全是剛剛散去的煙霧。
不止是自己,就連眾多跪地的突厥人、長林軍以及身邊的王單和薛萬徹等人全都是一陣咳嗽。
“小主公!你在哪?你可不能死啊!你還欠單爺我好幾塊甜糕呢!”王單在旁緊閉著雙眼來回肆意亂叫。
李承道癟了癟嘴,白了他一眼,這小子都到什麼時候了,還要想著吃。
李承道打眼看了看地上,只見地上有一灘血跡,而原本在那躺著的頡利卻不知去向了。
李承道皺眉思慮著剛才耳邊黑衣人的話,卻怎麼也想不通他們究竟是何方妖孽,並且抓走頡利究竟是要幹嘛?……
……
李承道困惑不解的同時,十幾個黑衣人抱著昏迷不醒的頡利上躥下跳,已經飛身來到了武功縣外的叢林之中。
“嘶,這個李承道,真特麼手欠,臨走了還不忘補上一刀!”其中一個黑衣人皺眉嚎叫著。
而在一旁的另一個黑衣人打量了一下他,隨後吞了一下口水說道:“副領主,你還好麼?”
“好個屁!”那人一下撤下他的面罩,只見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
這個人便是當初差點被山火吞噬的——羅藝。
其實剛才在李承道身邊細語的人正是羅藝,羅藝本來想裝個逼去嚇唬嚇唬李承道,可誰知竟被李承道戳中了屁股,心裡恨吶,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碰上這麼一個冤家對頭。
“媽的。老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居然老被李承道那小子陰到,就連這次從他身邊路過都能不幸躺槍,簡直倒黴到家了!”羅藝恨的頭皮發癢。
羅藝癟了癟嘴,背對著另一個黑衣人說道:“快給老子拔出來!李承道給老子多安了一個尾巴,真他孃的難受!”
那黑衣人皺了眉頭,看了看羅藝的傷勢,頗有些為難。
羅藝見他沒有回應,瞪了眼大吼道:“愣著幹什麼!快動手啊!”
“呃……”那人忍住沒笑,緩和了一下尷尬:“副領主,你這傷正入中心,卑職怕弄疼你。”
李承道這一箭可真是戳到絕妙,正好戳中羅藝的菊花,黑衣人也想拔出來,但是那個地方吧,說實話比較隱私,誰能不打個招呼就直接下手呢。
“他孃的別廢話,讓你拔,你就……哎呦!”
還沒等羅藝說完,只感覺菊花一緊,那滋味……呃,無以用文字來敘述羅藝此時的狀態。
那個揪心,那個疼,羅藝從未體驗過,甚至糾結的都把無關凝聚在一起,活生生變成了一個表情包。
“哎呦,呦。”羅藝一顛一顛捂著屁股亂蹦:“他孃的,有點兒刺激~”
周圍的黑衣人都愣了,佩服羅藝是條漢子這都沒喊疼。
羅藝清了幾下嗓子,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頡利,滿臉的不爽:“也不知道領主這次抽了什麼風,居然要咱們救頡利這個挨千刀的。”
羅藝與頡利本來就是兩個死對頭,這次要不是受到所謂領主的命令,羅藝可不願意救他。
周圍的黑衣人也抱怨著:“誰知道領主什麼打算,還不讓咱們動李承道一根毫毛,要不然李承道早就死在咱們手裡了。”
“哼,便宜了那個小子!”羅藝一聽李承道這三個字,就恨的牙根癢癢,巴不得李承道死在自己面前。
“副領主,咱們現在怎麼辦?”一旁的黑衣人看了一眼頡利,面向羅藝問道。
“還能怎麼辦,按照領主的吩咐,把頡利扔在這,咱們撤!”羅藝說完揉了揉屁股,一股恨意又湧上心頭。
手底下的幾個黑衣人點了下頭,隨後將頡利用樹枝藏好,不時牽了一匹馬來,對羅藝說道:“副領主,這次任務已完成,我們快些回長安吧。”
羅藝看了看戰馬,又揉了揉屁股,心想不能讓別人看笑話,隨即翻身上馬,一屁股坐到馬鞍上。
“哎呦……”羅藝就感覺菊花鑽心的疼,一下傳遍全身,咬了咬牙面向武功縣,肺都要氣炸了:“媽的,李承道!老子終有一日讓你也感受一下這個滋味。”
可是這時周邊的黑衣人全都架馬而去,只留下羅藝一人在心裡一遍遍咒罵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