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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德言被李承道的話噎的啞口無言,什麼話都說不上來。
執失思力一直很看重趙德言這個突厥少年天才,此刻他實在忍不住了,他一定要說一句公道話。
執失思力開口對李承道,說道:“趙國師若是廢物,安陸王你又是什麼?憑你在戰場上的種種表現,如同小……”
可是執失思力說到一半時,硬是把接下來要說的話嚥了回去。
“是如同小人是吧?”李承道卻直接接上了執失思力的話茬,一臉笑呵呵地毫不放在心上。
“我可沒這麼說。”執失思力倔強的一扭頭,嘴裡不屑地回道。
李承道冷笑一聲,當本王是傻子是吧,你特麼就差開口直接罵本王了!
若換作平時,李承道一定要好好‘關照’一下執失思力的,但是現在李承道的心思都放在了趙德言的身上,完全沒有時間理會他。
李承道手指了一下門口,對執失思力厲聲命令道:“滾出去,等一會兒本王事成之後,再行處置你!”
事成?執失思力當然明白李承道的意思,他不就是說等收服了趙德言再跟自己算賬嗎?
執失思力心裡想道:就憑你?嘴上不饒人、殺人如麻、睚呲必報、心狠手辣的小人,還想收我們突厥的國師少年天才,做手下?
這可能嗎?你這麼貶低我們國師,他恨你入骨,我看你就是白日做夢,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你這種嘴上不積德的小人,是不可能收復得了趙國師的。
不過執失思力依舊遵照著李承道的命令,向門口走去,臨出門之前還不忘繼續挖苦李承道:“那我就在外面等安陸王的‘好訊息’了。”
這句話真是陰陽怪氣,還特意加重了尾音,就算是傻子都能聽得出來這是話裡有話。
“滾!”
李承道二話不說,拿著馬紮就往執失思力的臉龐扔了過去。
幸虧執失思力跑得快,迅速地關上獄門才逃出一劫,否則執失思力的臉恐怕還要二次毀容了。
在門外的執失思力不屑地癟了癟嘴,戲笑一聲:“哼!痴心妄想的安陸王,趙國師是個堂堂君子,可是你這種小人能夠收服得了的?痴心妄想!今天我就要好好看看你的笑話!”
李承道入突厥以來,所作所為都是讓執失思力感到十分無奈的,執失思力恨不得馬上就看到李承道出囧,以報心中對李承道越加不滿的憤恨。
……
……
獄中,執失思力剛一離開,趙德言就開了口:“李承道,即便你說的都對。但是我現在就想見頡利可汗一面,這又有什麼錯?你又為何苦苦相攔?”
趙德言殺父之仇的夙願已被李承道所破,李承道再一頓劈頭蓋臉的責罵,趙德言現在自然羞愧難當,自嘆不如。
只見他如今的臉上通紅,臊的頭都大了。
之前獄中有執失思力在,他那時雖然心中預設了李承道的說法,但礙於面子,僅僅是煮熟的鴨子,就剩下嘴硬了。
現在執失思力一走,趙德言肯定要說點實際的,對他而言最實際的就是頡利的下落。
即便什麼都比不過李承道,但是趙德言依舊想要反駁李承道,如今他心裡還惦記著頡利,頡利就算罪大惡極那也是撫養他長大的長輩。
但,趙德言的話一出,卻叫李承道甚是為難。
黑白殿已經將頡利帶走,李承道就算是想讓他們見一面都不可能,既然如此,那就索性不再掩飾。
李承道看了看趙德言,隨後緩緩而道:“頡利現在已經被黑白殿的人帶走了,領頭的那人叫領主,而頡利現在也生死不明。”
“領主?他又是誰?”趙德言瞪著眼,完全摸不著頭腦,什麼黑白殿?什麼領主?趙德言從未聽說個有這麼一個勢力。
李承道眼掃趙德言說道:“他們秘密地帶走了頡利,本王也不知道他們是何目的。”
李承道一說到這,小腦瓜迅速翻騰,這時歪嘴一笑,他似乎找到了一個切合點。
一個可以收復趙德言的契合點!
俗話說,敵人的敵人既是盟友,李承道心裡暗自發笑,心中似乎已經有了收復趙德言的絕佳妙計。
“你現在若想知道頡利之下落,就一定要找到黑白殿的領主。”李承道皺一下眉頭,接著說道。
“黑白殿領主?他究竟在哪?”趙德言開口問道。
“本王也不清楚,但是他們的勢力十分強大,可以當著本王的面硬搶走頡利,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