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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連環踢出。只聽得‘哎呀、媽呀’幾聲慘叫,鄭平和四個夥伴哀嚎聲不斷,不但手中兵刃脫手而飛,且在後退中翻滾在地。馬上女子擊退了攻向自己的四人,不等身子落穩,玉手順勢一提韁繩,白馬嘶鳴,四蹄連貫奮起,向前衝出,不但躲開了三人砍來的招式,且後蹄揚起時,正踢中一人腦袋,那人慘叫一聲,倒地暈死過去。圍觀的眾人以為殺了人,哄叫一聲,四散逃開。
李玄被奔散眾人擠的退後幾步,轉頭找尋段嘯天時,卻發現他早已站在拴馬樁下。他不知段嘯天為什麼躲的那麼遠,正欲招呼他到自己近前,卻覺得頭頂一陣輕風掠過,抬眼看去,只見一個身穿藍色長袍身形消瘦的人,如大鳥般從‘客來喜’的二樓上飛身躍下。
藍袍人不等自己身子落下,人在空中時,大喝一聲,猛然劈出一掌,擊向馬上女子。
馬上女子見藍袍人一掌擊來,似乎早有預料,並不正面接他招式,只是將雙足一夾,操縱白馬往前竄開丈餘。與此同時,她轉身右手一揚,數十枚寒光閃閃的銅錢如被諸葛連弩射出,飛向藍袍人。藍袍人見自己出手一招,即被對方操縱著白馬閃過,冷了一笑,凌空騰挪,欲再進攻,卻見數十道寒光分上、中、下三路射來。
人若半懸在空中,想凌空躲避,極其艱難。
藍袍人大喝一聲,使了個千斤墜身法,急墜的同時,一雙寬大的藍色袖子上下連連舞動,數十道寒光儘管來勢勁急,卻如暗夜流星光芒般,瞬間乍現,又消失無蹤。
李玄見段嘯天毫沒近前的意思,而場上懸念陡起,變化非常,心想段嘯天常走江湖,見多識廣,若能趁勢請教,也不枉這趟長安之行。想著,他便幾步到了段嘯天的身側,還沒搭話,卻見藍袍人已將馬上女子激射的數十道寒光全部收入袍袖中。
藍袍人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袍袖,見袍角被射穿了三個窟窿,仰天笑道:“好功夫啊!”
段嘯天似乎心不在焉,見李玄到了自己的身側,勉強一笑道:“兄弟你現在是否相信愚兄所言了?”李玄點了點頭,正要答話,卻聽遠處藍袍人對馬上女子道:“好你個花蝴蝶花二當家,咱們雖然素未謀面,但你的大名我已久仰。現下我教與你幫儘管偶有小鬥,卻一直沒有大的過節,你為何陰魂不散的從長安一路追蹤至此?”
馬上女子花蝴蝶見藍袍人五十上下,身高七尺左右,精幹骨瘦,一雙如蒼鷹般的眼睛正上下打量自己,不由輕輕一笑,聲音清脆動聽道:“久聞飛龍教內外掌管司馬南先生輕功、掌法了得,今日得見,果然如此。嘿嘿,不得了啊!佩服啊佩服!”
這時已從地上爬起來的鄭平見司馬南現身,立時如家犬望見主子似地,精神頓長,待聽花蝴蝶對司馬南連說兩個佩服,語氣隱含譏諷,便俯身拾起落在地上的單刀,指著花蝴蝶高聲罵道:“你奶奶的,什麼花蝴蝶、草蝴蝶的,老子不把你斬成肉醬蝴蝶,就不再姓鄭。”
花蝴蝶隔著黑紗輕輕一笑,道:“那你就趕快改姓吧。”
司馬南似乎毫不介意花蝴蝶言語中的譏諷之意,他看也沒看惱羞成怒的鄭平一眼,一雙鷹樣的眼睛死死盯著花蝴蝶,緩緩道:“花蝴蝶,你還沒回答老夫的問話呢!”
花蝴蝶道:“司馬先生,你是揣著聰明裝糊塗吧?前幾天,我幫黑幫主已飛鴿傳書知會江湖各幫派,謝木青四人背叛我幫,請勿為其庇護容身,飛龍教既然知道,為何與他聯絡投靠一事?”
司馬南嘿嘿一笑,道:“叛幫?黑雲逸又不是江湖盟主,就憑他一封寥寥數語的書信,各幫派就要受命?花蝴蝶,你難道不知江湖是個自由之地,任誰往來進出,誰人可管!嘿嘿。。。。。。混亂腐敗的官家尚許辭官歸鄉,難道你幫比官家還要霸道?”
花蝴蝶聞言變色道:“你是鐵了心要庇護謝木青幾人啦?”
司馬南仰天哈哈一笑,道:“謝木青自己一心加入我教,幹你何事!倘若你要力阻,自去找他!”花蝴蝶聞言冷冷嬌笑幾聲,道:“司馬先生,你們決意要收留他,莫以為我不知其間緣由。”司馬南聞言,正色道:“既然如此,你認為是何緣由?”花蝴蝶冷笑道:“難道你們不是為了那宗事物?倘若不是,敢否將理由說出來?”司馬南聞言,忍不住嘿嘿一笑道:“花蝴蝶果然是明白人!好吧,話已至此,咱就明人不說暗話了。既然那宗事物,你們處心積慮的想要取走,難道我們就取不得。哼,你們要追殺謝木青,難道就不許我們庇護?你們幫主黑雲逸若平日對待屬下禮遇有加,不疑心疑鬼,謝木青何以會棄暗投明?這些道理你不會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