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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卻不敢心存其他古怪念頭!”老者大笑,道:“存了古怪的念頭也不妨事。”他看了看李玄,道:“這路流光雪月刀法雖然少現江湖,卻並非無人不知。哼,流光雪月?名字取得很雅,但卻是凌厲狠毒的刀式。”他仰天思索片時,嘆息道:“五十年前,向來籍籍無名的九華山百勝刀派中出了一位使刀名家。這位姓黃的名家高手天生聰明絕頂。據說,他某日頓悟,依據本門內息吐納之法,耗時數年自創了一路攻勢凌厲的刀式,就是現在犀利繁複的流光雪月刀法。不過,讓人好生奇怪,你既然會使這路刀法,卻不知這路刀法的來歷?能否相告你師父是誰,是哪裡人氏?”
對於這路刀法的淵源,李玄是第一次聽說。他聽老者問到自己的師承,便抱了抱拳,道:“晚輩的授業恩師姓王,但王恩師具體是哪裡人氏,師傅似乎不願提及,我也不能問。”
老者‘哦’了聲,點點頭,目光轉而看向遠處,意味深長道:“這倒是個奇怪的師傅。嗯,這一路刀法你學了多少時日?”李玄想了想,面露慚色,道:“晚輩愚鈍,學習這路刀法前後相加怕有月餘吧。”老者聽了,眸光閃過一絲驚詫之色,沉默片刻才道:“這已經很快了!年輕人,恕老朽直言,以你刀法對付普通的江湖客還算勉強,但若遇到真正的高手,卻難是敵手。究其根源,皆因你內力太差。照目前的狀況,只怕你已被牽連進了一樁莫名的江湖險事中。嘿,倘若你有意,可隨我一同浪跡江湖。呵呵。。。。。。我雖不敢保你無憂,但至少沒人敢隨便欺負你。”
李玄聽老者說的誠懇,心下一動。
在旁的段嘯天聽了,側轉過身,背對著老者向李玄連使眼色,又轉身恭恭敬敬對老者道:“前輩,我這位世兄初涉江湖,不知天高地厚,被那胖廝欺辱,幸得您指點相助才免去一死。按說該當誓死追隨以死相報才對,但世兄家伯父母才逝不到一年,這時合該在墳前盡孝。。。。。。所以。。。。。。”老者聞言,哦了一聲,眸光如寒星般盯了段嘯天良久,才緩緩地點了點頭,嘆息一聲道:“身為人子,合該此時盡孝,如此就算是老朽多言了!”
李玄看了看段嘯天,知他此舉是擔心自己少年衝動,倘若就此一腳踏進了江湖,到時再想回頭,亦是萬難。可他心下還是糾纏萬般,暗道:“適才自己得到老者寥寥數語指導,便險些將包林殺的狼狽不堪,由此推斷,老前輩必定是位世外高人。。。。。。我若今後追隨他,得以指點,想來不但會武功大進,自己少時的江湖夢不就實現了嗎!但若自己從此入了江湖,到時候再想去繼承父親的生意,只怕難亦!”
要知每個人生來都有一個熱血沸騰的江湖夢,但這個江湖夢,畢竟是依據自己理想刻畫而來的。就眼下而言,李玄才入江湖,便見到花蝴蝶與司馬南的糾葛爭鬥,又遇上了包林的強勢與貪婪,以及滄龍不明不白的死亡。。。。。。這一些難道就是自己夢裡嚮往的豪俠江湖麼!江湖對他來說,不應是血濺五步和不明不白的爭鬥,而應是一個毫沒擔憂與恐懼,沒有殺戮與紛爭,無論春秋都充滿平安與寧靜之地。
李玄正猶豫不決,聽老者又道:“年輕人,你去吧!若可終生不入江湖將是你一大幸事。但若到了哪一日,不得不入江湖,莫忘了要心存俠義,始終以寬待人。”一言甫畢,仰天大笑數聲,轉身離開。大眼睛姑娘先是聽老者出言相留李玄,喜悅之情不禁溢於神色,待聽段嘯天替李玄婉言相拒,老者答應了,不禁焦急起來。
她見老者飄然離開,不由怔怔,急的跺著腳,來不及與李玄招呼一聲,便匆忙追去。
李玄望著老者和大眼睛姑娘相繼離開的背影,心中悵然起來,心道:“老前輩最後一席話,蘊含何意?難道是在責怪我不懂報恩?唉,江湖!難道我真有一天不得不入江湖麼。。。。。。”其實李玄心下悵然,也有對自己未能堅定地追隨老者而感到不滿。老者救了自己的性命,他卻拒絕了與老者誓死相隨,是不仁不義還是顧慮太多!
他長嘆一聲,一時間,竟不知自己到底怎麼了。與段嘯天上了馬,李玄心下仍不明白老者為何問起自己的師承。還有,大眼睛姑娘為何對自己關懷備至,自己與她相識麼?這些疑問沉甸甸的壓在心中,隨著他與段嘯天縱馬而去,翻滾飛揚在塵埃中。
第十二章 前因後果
大眼睛姑娘見老者沒能將李玄留在身邊,雖然滿腹不樂意,但還是拔腿追了過去。她來到酒店後面一片松林,見老者獨坐在一塊孤石上,擎著旱菸鍋,深深地吸著旱菸,整個人像一座雕像,沉穩的讓人心痛。她暗暗責備自己,為什麼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