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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教眼中掠過一抹憤怒,隨後他捏緊蘇仁的下巴,威脅說:“你有權追求自由,我也有權對你行使我作為主人的權利。”
“現在就要嗎?我甚至連你的名字都不知道。”
因為不知道薔薇主教為何會和蕭林有同一張臉,即使確定薔薇主教是“他”,蘇仁依然不敢立刻與對方發生關係。
“我是誰並不重要。”
薔薇主教冷冰冰地說著,捏著下巴的右手還未鬆開,左手已經攬住蘇仁的腰,耳語威脅:“凡是穿著我母親的服『色』出現在我臥室的人,只有一種結局。”
“什麼樣的結局?”
蘇仁故作不解地詢問著,抬起頭,直視主教的眼睛——他的眼睛也和蕭林一樣,如冷夜寒星,又彷彿溶解了一個宇宙。
東方人的放肆頓時把侍從們嚇得不輕,擔心這個漂亮纖細的東方人會在太陽昇起前變成一具沒有生氣的屍體,雖說薔薇主教從未虐殺奴隸,但博吉亞家族的血管裡確實流著暴虐的血。
正當侍從們戰戰兢兢時,薔薇主教卻『露』出笑容。
“你很可愛,”他說,“比我預期中更加可愛。所以我決定寬恕你的無禮,並且給你第二個結局。”
“第二種結局又是什麼結局?”
蘇仁繼續挑釁薔薇主教。
主教沒有回答,他圈緊蘇仁的腰,說:“第二種結局就是第二種結局。”
……
……
我日昍晶!
才兩個回合被累得腳抽筋的蘇仁一邊抓著男人的肩膀艱難承受著男人那幾乎沒有盡頭的需求,一邊在心裡激情辱罵!
這個薔薇主教,長得斯斯文文,少年銀髮,眉眼滄桑,體型清瘦,體力卻比蕭林那牲口還……
要不是快穿世界的不同世界無法互通,他會懷疑這貨其實是禁慾一百年的蕭林!
再做下去,我會被他做死的!
蘇仁腹誹著,趁著男人中場喝水,趕緊喘著粗氣對薔薇主教說:“主教大人,我……我們能……能不能先彼此瞭解一下……再……至少……至少讓我知道你的名字……再……不然……”
“不然怎麼樣?”
男人放下刻有聚靈陣的水杯,挑眉看蘇仁。
蘇仁此時已精疲力竭,即使男人看他的眼神充滿了狼對羊的熱情,他也沒有力氣扯過被單遮蓋滿是淤痕的身體。
“主教大人,我知道浪費很可恥,但是……就算是一個金幣買回來的奴隸,這樣頻繁使用,也……也……今天晚上就到此為止吧,我真的已經……已經不行了……”
“真的不行了嗎?”
男人反手挑下一層織金錦帳,用金絲織成的聚靈法陣表面流過華美的光芒,化為精氣匯入蘇仁體內。
“這……這……”
驟然充沛的體力讓蘇仁難以置信,瞪大眼睛看著薔薇主教:“你就這麼想和我——”
“對,我要你,一整夜。”
主教彎下腰,在蘇仁的唇上留下深深一吻,隨後便是新一輪的肉體戰爭。
每當蘇仁藉口體力不支試圖求饒時,男人便會催動織在錦帳上的聚靈法陣,讓他連藉口都找不到,只能在由男人主導的波濤中起起伏伏,發出逐漸嘶啞的哀鳴……
……
天快亮的時候,男人終於緩了節奏,一邊與他溫存,一邊對他說:“想了解我嗎?”
“……想……”
蘇仁痛不欲生地說著,心想,都說“牛越耕越瘦,地越耕越肥”,為什麼這男人是越耕越有勁,他這塊小薄田卻是越耕越……
“我知道你其實對我沒興趣,請求瞭解我、知道我的名字,只是想借著機會讓我暫時放你一碼……”
男人輕聲說著,親了親蘇仁的耳垂。
蘇仁卻是渾身一抖,乾笑著說:“你,我……我……我哪有……”
“沒關係,我本也打算讓你瞭解我。”
說話的功夫,他在蘇仁的背後墊了幾個軟枕,憐惜地說:“昨天晚上,把你累壞了。”
你td還有臉說……
蘇仁悲憤地想著。
之前雖然也常被“他”壓著強幹一通,但哪一次都沒有像這位薔薇主教一樣,既優雅又野蠻,帶著不容拒絕的強勢。
要不是知道薔薇主教是“他”,蘇仁會懷疑係統又發明了最新的摧殘反派的手段——讓命運之子在床上肏死反派!
悲憤之餘,蘇仁勾住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