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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
“世上有不付出代價就能得到的東西嗎?”凱撒低聲反問。
他的聲音輕柔優雅中帶著幾分沙啞,彷彿鵝『毛』撩動腳心。
蘇仁再度心跳加快,說:“你希望我為這個答案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你是我的奴隸,你連生命都是我的,能有東西付給我做代價嗎?”
嘲諷之餘,凱撒伸手,托起蘇仁的下巴,說:“每逢必須向上帝禱告時,我都想知道在神座上做汙穢的事情是種什麼樣的體驗……遇上你以後,我就更加想品嚐這份滋味了……”
凱撒的話讓蘇仁莫名地骨頭髮酥,小聲問:“你……你……你想做什麼?”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男人傲慢地笑著,突然搖鈴讓馬車停下。
侍從為他們開啟車門,車門外是一間簡樸莊嚴的鄉間教堂。
“我不強迫你。”
如此說著,男人拖著厚重的衣袍走下馬車,走進小教堂。
蘇仁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這麼說,但因為男人身上的諸多謎團,也不假思索地提著僧侶袍追了進去。
入教堂後,蘇仁發現凱撒不見了。
祭壇前沒有,木門旁沒有,懺悔室的門框夾著一截深紅衣袍。
這是什麼意思!
蘇仁腹誹著,開啟懺悔室的另一扇門,坐進去。
花格一旁,果然傳來男人的懺悔:“父親,我有罪,我努力很久依舊無法成為一個合格的主教,更不可能成為教皇。我渴望戰爭,我希望和上帝平起平坐,我想做褻瀆神聖的事情。”
“那你就……”
蘇仁正要冒充神父給主教做一回心理輔導,就見花格對面的男人驟然抬頭,說:“你允許我對你做褻瀆神靈的事情?”
“你……你……”
蘇仁腦內一陣轟鳴。
他知道這個毫無信仰卻披上紅衣主教的袍子的男人打著齷齪主意,但是他沒想到這傢伙竟然是說幹就幹的『性』格。
也虧得蘇仁不是信徒,不然的話——
“走吧。”
懺悔室的門被從外面開啟,凱撒理所當然地將蘇仁從裡面拉出來,說:“這是博吉亞家的私人教堂,不會有外人闖進來。”
“那你也不能……”
蘇仁頭皮一陣發麻。
他沒有信仰,但不代表他願意和一個紅衣主教在十字架下做那種事情!
“對普通人,我是不能,但是對你,我可以。”
凱撒強勢地提醒著:“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
“……”
蘇仁越發感覺頭疼。
……
……
教堂本是神聖的地方,卻因為某個牲口的扭曲愛好變成樂趣的地方。
不得不配合他的惡趣味的蘇仁坐在鋪有亞麻布的祭壇上。
倒酒的時候,凱撒突然發問:“你確定你能喝酒嗎?”
這個時代的葡萄酒的度數撐死也就十度到十三度,如果連那麼低的酒精度數都扛不住,九淵的酒量可是真的實在太菜了!
蘇仁無語地瞪了一眼,接過新釀的葡萄酒。
交杯時,紅寶石戒指擦過掌心,帶來絲絲麻痛,又冷又敏感。
蘇仁顫聲說:“為什麼你戒指上的紅寶石要切割得這麼鋒利?”
“在翡冷翠,這枚戒指是權力的象徵。”
“我知道,但也實在太……”
蘇仁想再多幾句抱怨,凱撒卻收回手,舌尖劃過被紅寶石劃痛的地方:“喝一口嗎?”
“好。”
蘇仁舉起酒杯,喝下酸澀的葡萄酒。
九淵是個嚴格的修士,從小到大都滴酒不沾,身體對酒精沒有任何抵抗力,才喝了一杯,身體就出現醉意。
蘇仁昂頭看著十字架後方的精美玻璃鑲嵌畫,『迷』『迷』糊糊地說:“……感覺……有點醉……我……我……”
話未說完,聲音被封。
凱撒低下頭,銀髮披散下來,切割視野,紅袍領口隱約『露』出用東方運來的絲綢做成的襯衣。
朦朧中,蘇仁再一次地見到了蕭林。
大種馬現在多半已經成為天帝,有無邊後宮,享萬年壽元……不知道他和他的後宮們打情罵俏的時候,會不會想起曾經有一個人——
“不許胡思『亂』想。”
凱撒冷不防地出聲,指著葡萄酒在桌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