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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汪幫主的,書中極力勸阻汪幫主,不可將大位傳於喬峰。喬峰兄弟,你不妨自己過一過目。”說著將書信遞給喬峰。
智光卻道:“讓我瞧瞧,是否真是原信。”將信接在手中看了看,手指微一用力將信尾署名撕下吞入口中。
“你做什麼?”喬峰大怒,卻是已經來不及阻止。
智光道:“閣下即知身世,想來定要報你殺父之仇。汪幫主已經逝世,那不用說了。這個帶頭大哥的姓名,老衲卻不願讓你知道。一切罪孽,老衲甘願一身承擔,你儘管下手便是。”
喬峰見其大義凜然、慈悲莊嚴,雖然憤怒但也不由肅然起敬,“是真是假,此刻我尚未明白。便要殺你,也不忙在一時。”說著向趙錢孫橫了一眼,可憐趙錢孫之前被凌笑氣的夠嗆,如今卻只能兀自瞪眼。
喬峰靜靜的看信,此刻沒人敢打攪他,這是決定一個英雄未來的時刻。
喬峰當然不會全信一封書信的話,但拿過徐長老遞過的信箋之後便一時呆愣。
“字諭丐幫馬副幫主、傳功長老、執法長老、暨諸長老:喬峰若有親遼叛漢、助契丹而厭大宋之舉者,全幫即行合力擊殺,不得有誤。下毒行刺,均無不可,下手者有功無罪。汪劍通親筆。”
短短的幾句話卻殺機盡露,之前的信任、看重全然不見。
徐長老道:“喬峰兄弟,休怪我等無禮,本來以你的為人這手書自然用不著。但馬副幫主橫死,你又袒護胡人兇手,所作所為已經危及本幫。我們是不得不反你啊!”
喬峰奇道:“我何時袒護胡人?”
徐長老看看人群中的慕容復等人道:“‘慕容’二字,便是胡姓。慕容氏是鮮卑後裔,與契丹一般,同為胡虜夷狄。”
慕容復雙眼寒光乍放,冷聲道:“我慕容氏早已入住中原許久,你們卻一直揪著姓氏不放。而且明明沒有證據,卻認定馬副幫主為我所殺,原本我還不知為何,原來是源自對胡人的歧視!”
徐長老看了看他也不回答,這時卻聽康敏又道:“各位伯伯叔叔,先夫不幸亡故,到底是何人下的毒手,此時自是難加斷言。但想先夫平生誠穩篤實,拙於言詞,江湖上並無仇家,妾身實在想不出,為何有人要取他性命。然而常言道得好:‘慢藏誨盜’,是不是因為先夫手中握有什麼重要物事,別人想得之而甘心?別人是不是怕他洩漏機密,壞了大事,因而要殺他滅口?”這幾句話的用意再明顯不過了,這是直指喬峰便是兇手,其目的就在於掩埋他是契丹人的證據。
杏林中人一片大譁,今天這場好戲真是峰迴路轉跌宕起伏啊!這喬峰剛成了契丹人轉眼又變成了殺人兇手。
慕容復皺眉看著這一幕鬧劇,突然有些後悔,今天不該來啊!除了喬峰之外,丐幫諸人皆是酒囊飯袋,一意孤行不通情理,根本不會給自己申辯的機會。
這時突感有人拉其衣袖,回頭看去卻是阿朱,“公子爺,喬大俠是唯一相信您的人,如果他離去那丐幫定會對我等群起而攻之,所以咱們得幫他一幫。”
凌笑看著慕容覆在那裡與阿朱嘀嘀咕咕甚覺奇怪,但此刻也管不了那些道:“馬伕人說這封遺書拆開時漆印完好,那就是說我喬大哥並不知道信中內容了,那有怎會加害馬副幫主呢?”
“凌大俠問的好,初時我也是一般想法,但在我接到先夫噩耗的前一天晚上,忽然有人摸到我家偷盜。賊子用了下三濫的迷香,將我及兩名婢僕迷倒。之後翻箱倒櫃的大搜一番卻只偷去了幾十兩銀子。噩耗傳來我還哪有時間關心銀錢,幸好先夫將遺書藏得好才沒被賊子毀滅。後來我在小賊進屋出屋的視窗下發現了此物,想是那賊子匆忙之際掉下,我一見此物才知這事非同小可。”說著拿出一把摺扇。
徐長老接過此物細細看來,嘆了口長氣,喃喃的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汪幫主啊!你這件事可是大大的做錯了!”
喬峰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那把摺扇來歷忙道:“此扇乃是恩師在我二十五歲生日之時所贈。定是有人盜我摺扇,嫁禍於我!”
只是他如今所說卻是無人相信,這時卻聞慕容複道:“一把摺扇你們就能認定是喬峰所為,那是不是說這把摺扇比我家那句‘以彼之道還施彼身’更有說服力?是不是說明我慕容復已經洗刷了冤屈?倒要感謝喬大俠,去毀滅證據的同時不殺人滅口。而且喬大俠的所作所為也讓在下自嘆不如,去偷東西還帶把摺扇,真是好雅興啊!”
慕容復這一番冷嘲熱諷倒是讓眾多武林同道更加迷茫,這麼多的疑點好像都說明喬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