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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你當時也是有顧忌，只是不小心被林朝愛暗算了？”
李佑軍摸著下巴問徐飛。
徐飛點點頭。
上午的散打擂臺賽結束以後將近午飯時間，李佑軍並沒有將徐飛單獨拎出來操練，而是等到下午才將他帶到了H市一家名為“武派”的健身中心，這裡有一個正規的擂臺。
李佑軍是這裡的會員，以前經常在這裡和人切磋。
徐飛的身手固然讓他吃驚，但隨即他之前被五個老兵圍毆打得住院的疑惑卻浮上心頭，所以開打之前李佑軍才先有此一問。
徐飛的解釋難以讓他滿意，但他給一營帶來的榮譽卻實實在在擺在那裡，李佑軍覺得自己有義務搞清徐飛的情況。
“那麼你以前是學過散打嘍？”
“沒有，營長，我……”徐飛頓了頓道，“我也是那一次被打以後，才開始琢磨這事兒的。開始只是想以後有能力保護自己，因為想到自己動作夠快，看能不能結合一些基本的動作來加強練習，正好接觸到軍體拳，於是就……”
“難怪我看你來來去去都是一套軍體拳。但是你的無影腳和柳腿劈掛是怎麼回事？”
“是當時現場學的。當時範哥教了我一招凌空側踹，柳腿劈掛是之前看高班長用過，所以才會的。”
“你就看一遍就看會了？”李佑軍咋舌道。範鑫源教徐飛那一招的時候李佑軍也在場，但他想不到徐飛真的是現學現賣。
“是！當時我在心中臨摹過兩遍，覺得很簡單，就用出來了，只是沒想到這麼好用！”
“唔……”李佑軍心中震撼，如果真是徐飛所說的那樣，那麼用天縱其才來形容徐飛真是一點都不過分。
看一遍就會，只怕李小龍也不過如此！
“那複雜一點的動作呢？比如這個……”李佑軍起身走到場子中間，打了幾招太極。
徐飛老老實實地搖搖頭。
“其他你都還會些什麼？”
徐飛道：“真的什麼都不會了。”
“好吧！”李佑軍笑笑，不再糾纏這個問題，道，“說破天不如打一場，來吧！我倆切磋切磋。”
徐飛早知道今天過來沒好事，李佑軍的身手他略知一二，自己動作是快，估計也不是他的對手，當下繼續搖頭，道：
“營長，我真不是你對手……”
“囉B嗦！叫你來就來！”李佑軍佯裝生氣道。
徐飛拖拖捱捱起身，來到李佑軍面前，擺了個起手式。
“看不起我？還是怕我揍你啊？”李佑軍看出徐飛的不情願。
“沒有，營長，我……”
“廢話少說，放馬過來吧！”
兩人正要開打，這時拳館中在場的其他幾個人都圍了過來。
“嗨李高手，好久沒見你親自下場了，今天和誰呢這是？你徒弟？”
其中一個年約三旬的精壯男子開口問李佑軍。
李佑軍笑道：“沒有，一個晚輩，切磋一下。邱大家來一場？”
邱源笑著拒絕道：“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敢和你打！我在旁邊給你們加加油！”
“看你剛才一招一式在教動作，這些都是你新收的徒弟啊？”
“嗨！也說不上吧，你懂的。”
李佑軍笑著搖搖頭不再理他，拉開架式對徐飛道：“來吧小子！”
徐飛心下有些突突，當著這麼多高手的面，自己那點貨根本就不夠看啊！
李佑軍卻道：“來來來，別怕，我一把老骨頭還受得了你兩腳。有什麼絕招儘管放心使出來吧！”
徐飛心一橫，尋思反正遲早要丟醜，不如痛痛快快打一場。
“那就得罪……”話沒說完，腳下已經動了。
一腳踹向李佑軍胸口！
徐飛的速度極快，李佑軍來不及閃避，但腳堪堪凌身，徐飛便覺受力處偏轉，這勢大力沉的一腳竟然被李佑軍及時卸力化解！
太極！
“漂亮！”邱源讚道，也不知在誇徐飛這一腳，還是誇李營長的應對。“瞧瞧！你們多學著點啊。”
其他人盡皆點頭。
李佑軍化解徐飛的攻勢後，沒有急著進攻，而是笑道：“不錯不錯！再來！”
徐飛再無顧忌，使出全身本事進攻，但李佑軍左躲右閃，竟是無一建功，好不容易幾次打中對方，都被李佑軍借力彈開。
徐飛起了好勝之心，正準備加快節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