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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駐足映月湖;或散步,或思考。因此常見村中莊稼漢們所狩獵物和所採藥草。有幾次竟發現幾株罕見仙草。於是便在閒聊之時問清了藥草出處,遂隱形遁形而入深山採摘。一來二去竟收集了不少修行者珍方中之奇藥仙草。閒暇時便開鼎爐煉製丹藥。此乃他修行時之習慣,又nǎ裡能擱得下呢!何況他雖法力不高,但本身就精於陣法與煉丹之道。煉製丹藥亦是他消磨時光之佳事。
春去秋來,三年時光如飛逝去。史義三人倒也相安無事。而柳氏卻與那胡姓老者敬齋之妻相處甚好,老太太心善,常教柳氏農桑之術,飼餵嬰孩之法,柳氏亦將家事安排甚妥,孩子飼餵甚健,史義心下大安。
秋後一日,史義在房中設下一法陣,囑柳氏將胖嘟嘟之孫兒帶來,使其入法陣以測孫兒仙體。所謂仙體者非真仙之體也,乃是可修仙之體,卻非測骨,非測經脈,乃是測識神。夫人有六根,六根者眼耳鼻舌身意。根對六識,色身香味觸法謂之六識。六識有主乃識神也。凡俗之人識神無靈,只存六根,根對六識,只可知物,卻終身與仙道無緣。仙緣之體,識神靈動,可謀大道,通三界,悟五行。故凡與仙乃造化之妙也,非人力可以為之。只有緣人以造化之妙為舟,以艱苦修行為徑,方有可能達成仙道。然大道無情,可以成者億不及一也!
至於凡體與仙體之別,非測骨,試脈可知也,不及小圓滿之境之修行者非能以目測知。故先人大能者創下法陣以測仙體。此法陣小巧而絕妙,四方與天地六位各設以子陣,對應六識若六識靈動,則識神顯若嬰兒狀。此謂之仙體也。那柳氏於忐忑不安中將那小兒輕置於法陣中,後立於門側護法。而其翁史義則圈膝盤坐於法陣之虛空,手掐法指,口中咒語傳出,而後隨手彈出幾縷金光擊在為法陣供能的低階巨能石上。忽然金光一閃,法陣已運轉而起。那孩兒睜大了雙目,好奇的望著發了金光的石塊,彎下腰想去拿那石塊,卻被陣中無形之法罩所阻,遂一遍遍變換了角度去取那石塊,時而歪著小腦袋瓜兒琢磨,模樣煞是可愛。而陣外柳氏卻笑不起來,只是目不轉睛,盯著那法陣中之六個方位,臉現焦慮。隨著六陣俱動,那孩兒周身五道方位間忽現五道清晰之極與此子模樣無二之嬰孩之形物,而另一方位上卻空空如也。史義嘆口氣道:
“喜耶憂耶?若為凡人豈不更好!唉!······”
柳氏卻鬆了一口氣,但那喜憂參半之神態還是清晰可辨者。
“爹爹,孩兒五識天生強大遠超尋常修行者,只是還有一識卻如凡俗之人。這種仙體很罕見呀,竟然六識缺一!”
“是啊!”
“爹爹,可有彌補之法?”
“古傳典籍上亦沒有談及!普通之修六識或有強有弱,但缺了一個者,以吾之見卻識還真沒有聽過。”
“爹爹,如此可還能修行否?”
柳氏惴惴道。
“這個,應該行,只怕比常修要難者遠矣!”
“只要能修行就行,否則我如何對得起一非呢!”
柳氏長吁一口氣眼角微紅道。
史義看了一眼兒媳道:
“此子六神缺一乃不足也,便取名史不足吧。”
“史不足,史不足,····爹爹,這名兒也太······”
“柳兒,汝乃修行者也,名之道亦逢個緣字呀。”
“那,就叫不足吧!不足乖,來,到媽媽這兒來!”
那史不足看著石塊消失了,連剛剛現出之怪異之物也消失了,不經四顧尋找,惹的爺爺哈哈大笑。
其後不足祖孫倆便終日在一起,爺爺教不足識文斷句,並教授其一些古怪之文字。堪堪又是三年過去了。不足性靈,聰慧,竟學其祖父,終日卷不離手。而其祖父,則常入深山覓仙草奇藥歸來煉製丹藥。那不足亦隨其祖父在餘暇時搗騰丹道之術。祖孫倆常廢寢忘食,樂此不疲。一來二去,這不足竟識得了大量奇藥,記住了許多方劑。便是動用法陣煉製之丹藥,他也會學其祖先布法陣再乞祖父唸咒煉丹。後來連他自己都能煉出仙丹了。此事連其母柳氏亦稱奇不已。
又是一年夏至時,山村草高林茂,綠蔭濃密,山下稼禾正旺,正是農忙將至時。一日,忽然村中後生飛跑來請石先生:
“石先生,族長讓我請您過去瞧一瞧生虎哥,他被什麼野物咬去了雙腿,不知死活。”
“噢,快走,去看一看。”
史義緊隨那後生跑出,至一小院落。
“石先生,快來,大家讓一讓,先生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