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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護法。”
“哦!小子記住了。”
不足點頭應諾。
此時那老丈笑眯眯將手一拋,數十道金光閃動,鐵槍鏢局眾位,手中一暖,低頭瞧視,卻見一顆金黃豆粒已然在手矣。不足低眉一瞧,其手中並非靈藥,卻是一具銀梭,二三寸大小,銀光閃動,似是甚有靈性。不足將之收在懷中,合著眾位弟兄一起抱拳行禮,與那老丈及其門下道別。
出得城門,不足等放開腳步急急往北地行去。
一頭疾行,不足一邊思謀那老丈口中所謂神禁門之事。想起杏林之女修所謂三件神器之事。
“難道那聖禁法盤、破禁鼎諸物應在此神禁門上?唉!此時不敢深究,先暫且放過吧。來日,某家神通達成,再來此地覓那神禁門。好在有武陽此修,再尋此門,定然無虞。”
這般行走有半月餘,終於迎上大隊兵卒。
“呔!兀那客子,汝等可是從夜河來的麼?”
“正是,不知軍爺有何見教。”
大先生前行幾步於馬上打恭道。
那前哨軍卒居馬上,大大咧咧道:
“漢子,吾等沛國寇司馬麾下先鋒官勞大將軍之部屬,大將軍奉旨前出夜河巡視防務,此位前鋒營都統武將軍是也,還不快快前來見過!”
“武將軍,夜河已然成空城,全城上下無一人生還。”
大先生瞧一眼那前鋒營武姓將軍,微微頷首道。武將軍見此先是不喜,然聞其言語,驚得張大嘴巴,好半天方才道:
“兀那漢子,你方才說夜河如何了?”
“夜河已然為鬼城也!其城內十萬軍民盡數死亡,無一苟活!”
此番語罷,武將軍一臉不可思議之疑惑神色。其忽然高聲道:
“不可能!近來從無有聞此三角之地四圍三國有兵行夜河之訊息!汝等刁民,膽敢蠱惑人心!來呀,與我將彼等盡數拿下,押送後軍勞大將軍處,聽後發落!”
“慢!武將軍,我等鏢師,往來行鏢凡三十餘年,亦是見過世面之人!此等軍國緊要大事,便是借十萬膽子,亦不敢信口雌黃。請將軍明察!”
那大先生毫不畏懼道。
“這!······兀那漢子,此事非同小可,決然不敢有絲毫不實之處。否則必有九族之患也。”
“武將軍,小可明白。”
“汝且隨吾去後軍勞大將軍處稟報,餘人皆暫留此處吧。”
“是!不過武將軍,小老兒須先去安頓好屬下鏢師。”
“嗯,快一些吧。”
大先生回馬至總鏢頭處,總鏢頭道:
“大先生何故將此事言明?徒增煩惱!”
“總鏢頭,夜河之事吾等只怕是唯一逃生者,前後唯吾等在夜河之路上行走。無論何人只需簡簡單單一問詢,何能遮掩呢?若非如是,只怕吾等行不出幾多裡,便遭沛國兵卒追殺也!如今只需言明吾等乃是後知者,或能免去此患。”
“嗯,先生無慮,吾等盡皆按先生之言便了。”
總鏢頭鄭重道。而後大先生遂軍卒往後軍而去。不足等卻遭羈押此間。雖未繩索加身,然數十兵卒刀劍晃晃,眾人亦是不敢稍動。
不足微微嘆一聲,知道此番只恐又要大費周折也。
將近黃昏時,大先生方才回來。其一臉頹然、沮喪之神色,來至總鏢頭前道:
“總鏢頭,屬下無能,未能說服勞大將軍全然放行,只爭取到吾等派員隨軍前往夜河此一步。”
“先生辛苦了,有此一步,已屬不易。不過該當留何人隨軍前往?”
“軍中凶地也!須遣有膽有識之人,否則一旦應付不妥,則吾等皆有危矣!”
“鏢物太過貴重,你我二人缺一不可啊!”
總鏢頭黯然曰。
“嗯,總鏢頭,金足此人高深莫測,你我二人實難把握,何不委託其代勞?”
“只怕其不肯呢。”
“總鏢頭,吾去遊說吧。”
其時不足正與韓戰等一干鏢師、夥計圍攏一起,低聲嘀咕。見那大先生過來,韓戰道:
“大先生,如何?”
“唉!此番只怕得要麻煩一位兄弟了。”
“哦?此話怎講?”
韓戰訝然曰。
“勞大將軍本欲盡數羈押吾等同去夜河,虧得千求萬請,才准許吾等押鏢前行,然卻要一位膽大、功夫好之鏢師隨軍前往。無可奈何只得薦一位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