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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如今即已在此,便不可再生異想!當合力破陣,得獲異寶,擒得傀儡馮成在手,而後出此絕地才是。如此,則他日必有神通大進之時。如今之小誤會,又豈在話下!”
“孔長老之言真金玉也!現下吾等五修皆五位小圓滿之大修,攻破此間大陣指日可待。諸位當齊心竭力,早日破的大陣,捕獲馮成,出此絕地,閉門修行以圖功法精進才好。”
“然也!大益在前,小恩小怨應放下才是。”
“哎!”
那謝長老嘆一口氣,默默然不語。其忽然便又抬起頭來,迅疾將眼一掃奔雷,見其雙目之中冷芒一閃,心下不經一凜。
“哼!奔雷賊子,以汝之毒辣心腸,豈會放過謝某!若機緣巧合,必一擊滅之!”
謝長老心中如是思襯,一頭定下防身之策。
“諸位,吾等需有約在先,先破陣者,得所獲寶物之一半,其次得所餘之一半,如此至最後所餘,上交宗門何如?”
“善!”
眾修皆無不可。遂打坐待機。
於是五修皆打坐以恢復所耗法力。
“咦!果然老天不公!這鄙下小人奔雷惡徒竟然突破而成小圓滿之境!想某家史不足,年少之時便屢屢遭難,既無害人之心,又無謀人之意。如是數十年時光已過,神通不見漲,功力不見增,法體之境界難有突破。而今更是身陷萬劫淵中,生死難料。天道!某史不足在此發誓,必以區區愚力逆改之!”
不足語罷,將最後之基陣組完。而後識神化塵,一探五修之動靜。那邊五修早神滿氣足,紛紛施法強攻九宮之陣。其陣畢竟了得,連攻三日,居然毫無建功。孔長老示意眾修停止,而後道:
“諸位,此陣玄妙,雖吾等強破之,然無功者,非攻不利也!此陣之要,攻其一點,諸相相援。若非強大遠過此陣之大能,不能強行破之!以吾觀之,吾等應分點強攻,則其陣諸相不能相援,或可破之!”
“如此,吾等五人勢必分而應之,則必為其分而治之!”
“此分兵之策,似乎不妥。”
“然不知諸位有何妙策?”
“這個······”
“以某觀之,孔長老之策可行。便是吾等分兵又如何?難道彼區區法體之修還能翻上天去不成!”
“雖然奔雷長老之言並無不妥,然小心一些總歸是好的。以吾之見,吾等可用傳信之寶相持,一方有難,相鄰之修必可相援,如此則可報無恙。”
“善!”
於是眾修依計而行,各佔方位,分頭突破。
“妙哉!此破敵良機也,不可錯失!”
不足大笑道。遂仔細查其五修之方位,相互照應之修之遠近及實力。後確立首擊之敵修。謝姓長老位在正西,其內側左手之相位乃是奔雷此修。其正中之修正是易修門中長老,其人低調異常,不苟言笑。再其後乃是孔長老此人,最後卻是許姓長老。
“奔雷此人私心甚矣,只他人可為其用,斷不肯援手而傷己。故先攻謝長老當為上策。然彼方之勢,其中有修必亦有查,仍將其二人並列,必有陷阱待某!某家雖求勝心切,亦不敢以性命而事之。某之長在於識神,在於法陣。唯以法陣之力困敵,以識神之力查之,好覓得先機,火中取粟,一擊而成,或可擊破彼修之勢。”
不足思量至此,暗暗定下心機。將身一轉,展開輕身功夫向謝姓長老處疾馳。
且說五修各自覓得陣腳,強入九宮法陣,施法狂攻大陣,那九宮大陣果然顫抖若冬日荒野上之衰草,似乎下一刻便要崩潰。五修大喜,攻擊之勢更其猛烈。謝長老此時亦是入得一座法陣中,雖只一步,居然天象大異!剛剛暗淡之藍色天幕之下層林盡彩,此時卻天如穹廬,四野無土石之屬,唯雲霧成團瀰漫而來。
“哼!不過一座幻陣罷了,有何難哉!待吾強破之。”
那謝長老喝一聲“疾”,一青銅妝鏡驀然飛出,寶光四射,懸停其身前。謝長老雙手飛動,打出無數法印,口中法訣聲聲,那法印與法訣皆若金光幻化之無窮蟲鳥,紛紛飛射入古鏡之中。數息之間那古鏡便長大若房舍般,嗡嗡鳴響。其上寶光大增,團團凝集,其圍數丈。謝長老張目一觀,心下大定。
“奔雷小兒,欺吾太甚!破除此陣後,吾必是頭功。屆時寶物之屬多為某得,實力必增,再尋機謀之,必得擊殺了此小兒方能消得吾心頭之恨!”
謝長老張嘴欲施法破陣,忽然心神一動,一絲兒毛骨悚然之感襲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