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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等不能出,豈非性命可憂耶!故無論他修之所思所作,吾等必不能利令智昏,斷了活路!”
“然彼等兩夥師兄弟必大有所獲,而吾等豈非為彼妄做嫁衣也!”
“汝不聞東隅已逝,桑榆非晚乎?便是無所得,吾等開了大陣,救了餘修,出得萬劫淵,十大宗門豈會無寶可贈?況吾等三人入淵之時各自宗門已備好大宗仙材,只等吾等成功出淵,何慮仙材寶物不歸手中?而吾等若在此淵中有得,或許還真到不了自家手中呢!此間寶貝,便是諸位門中老祖依然眼紅啊!”
“嗯!鳳鳴長老此言有理。吾三人還是先尋覓法陣之所在,安放了玉盤在做定奪。”
“好!”
於是此一夥三修回身去覓控淵法陣。
且說不足在內谷之地,入口之旁佈設法陣。先時所破萬劫劍陣之劍器物什早已為其所收,萬口寶劍堆集身後,足足一座小土丘般大小。不足先是以千餘寶劍設一座微小之萬劫劍陣。材實俱全,再加上谷外所獲,佈陣之物倒不用犯愁。只是萬劫劍陣繁瑣複雜,不足雖已是成竹在胸,然佈陣之時仍不免手拙,進境甚慢。
不足佈陣,除己身忙碌不停,便是連剛剛凝練之華彩識神亦是不放過。自己親手設陣,識神拘物,一件件飛也似的落入大陣之基陣中,隨其手法漸熟,基陣布成之速大快。一個個基陣相接而互相連環成陣,一陣陣綿延鋪開,漸漸向前方而去,每隔若干基陣便設一座供能激發基陣,以便為陣核供神能元力而使之威能不減。此時大陣雛形初成。不足噓一口氣,復仔細查其陣勢,琢磨著在相合之處所加布迷神幻陣以增法陣威能。果然小幻陣,迷神陣兼作其間,法陣之險大增。且七情六慾之源力神禁基陣藏身迷幻神陣中,更增迷陣之能。近兩月之時,不足千劍劫陣成。立於土丘之上,不足眼望偌大一座法陣,殺氣騰騰,嘆氣道:
“汝等不來謀吾,定造不成某家殺戮之罪。若來,則少不得以此大陣伺候,屆時卻不許惱恨某心歹毒!”
而後,不足回身向內谷濃霧繚繞處張望。
“不知霧氣之處到底是何?竟然禁絕識神窺探。也罷先是在此清明無霧靄之地尋覓一番,或能再有異寶、仙草之類,也不枉某此番涉險。再說迷霧之所莫測,誰能知曉其內危險幾多?若彼等不來犯某,某家卻絕不履險,便就在此處收些仙材法料、靈藥仙草罷了。若彼等來攻,破了某家法陣,則只好避之入霧靄中了,還能何如?”
這般思謀良久,遂舉步而行,往谷內去了。
谷外三夥修眾,鳳鳴仙子一路三人正尋覓安放陣核玉盤,蓋因淵口邪靈遭不足誅殺,已失其蹤,此三修居然安然覓得法陣安放了陣盤。而後於法陣之左近各自覓得靈藥數珠,異寶數件,皆有所得。
“鳳鳴長老,此時兩月已去,想來孔長老與奔雷等已然入得深處,吾等不如尾隨而去,或有所得。”
一修道。
“嗯!是了!料來此地怪異,異物靈草不少,便是吾等些許時日之所得已然不菲呢!”
另一修道。
“二位,此事還是從長······”
“鳳鳴長老,若汝怯不去,則吾二人便去尋一機緣。”
“二位,非是吾膽怯,實乃此地詭異,藏大凶險。以吾之見,當慎之!······”
“如此,仙子獨留淵口處,待吾二人履險來返,再一同出淵則何如?”
“二位,此地······”
“吾等先走一步!”
那二人言罷縱身而去,身法速疾。鳳鳴觀之良久,無奈長嘆曰:
“雖曰富貴險中求,然求死之富貴,也要相爭而去麼?”
遂搖頭太息,歸於淵口之地獨峰之下,打坐不提。
奔雷長老與二修聯手,正行間,忽然前方暗雲浮動,噓噓然豁然而來者,數百幽靈也。
“何物?如此怪異!”
“啊也!不好,此乃幽靈是也。先師曾言之與吾,遺失魂魄之生靈,機緣巧合之下,得遇萬古戾氣浸透體骨,後數百年間能再成靈識,則其威能恐怖,擊之不死。”
“幽靈!天也!幽靈之攻擊暴烈無匹,吾等人修,體骨、識神雙雙受襲,防不慎防。今日之事,恐難善了也!”
“兩位師兄,何懼之!幽靈無智,不過行屍走肉爾!待吾擊殺之。”
那奔雷見此,奮勇前行大呼殺敵。只見其於法袋中攝出一物,天狼之狀,卻正是那奔雷之寶器嘯月天狼。此物飛出,一聲狼吼,而後迎風一展,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