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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絕對是王都美食界的一個異類,老闆不惜鉅額成本,在內陸開起一家地道的海鮮美食館,口味如何暫且還不知道,看今天生意這麼紅火就知道,對於當地人來說這應該是個獵奇的好去處。

蘭疏影在包房點了幾樣招牌菜,因為開業酬賓,店裡還送了他們一瓶白葡萄酒,澄澈清冽,品質很不錯,那位老闆真是下了血本。

醒酒的時候,她無聊地四下張望,見包房裡的壁畫很細膩,巧了,繪製的是一張長桌,一群衣著講究的貴族觥籌交錯。

晝神也在看。

她誇讚畫工好,他涼颼颼地說:“那你知道這畫背後的故事嗎?”

“你說說看。”

“畫名,荼蘼之夜。這是歐金曼王朝的最後一餐,幾分鐘後,叛軍衝進去殺死國王和在場貴族,你看那些杯子裡殷紅的其實不是葡萄酒,是他們的血。”

蘭疏影:“……刺激。”

“哼……畫師跟叛軍首領小時候住在同一個貧民窟,他僥倖被叛軍放出王宮,憑藉著回憶畫完這幅畫,第二天就瘋了。原稿被他燒燬,這是後人還原的。”

蘭疏影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你,老爺子見多識廣啊!

她這會兒覺得晝神這具身體也沒選錯,吟遊詩人嘛,肚子裡的故事不夠多,那可撐不起來。

在這方面,晝神是絕對不怕沒存貨的,閱歷豐富,他還追求與時俱進,時時刻刻都想擴增新見聞,簡直不能更合格了!

晝神經過上次的催吐事件,似乎對吃飯這件事的興趣淡了許多,每道菜僅僅是淺嘗輒止,但他也挨個試了一遍,算是給足了她的面子。

然後呢,他就捧著他那杯總也喝不完的香茶,繼續扮演一個佛系鹹魚的退休老頭。

蘭疏影對這家的菜其實也不怎麼感興趣。

海鮮,吃的主要是一個鮮味兒,最好能在海邊現撈現吃,要是經過長途跋涉運到內陸,食材本來就差了層意思。而且這位老闆可能想迎合當地人的口味,每道菜裡都放了一種特產調味料,味道……

e,酷似咖哩……

這死亡系搭配,第一口差點把她送走,吃慣了倒也湊合。

不過她還是更喜歡酒,清新活躍的因子在舌尖炸開,她打算臨走的時候打包幾瓶,路上帶著喝。

晝神觀望著她溢於面上的愉悅,若有所思地說:“你這幾天,比起從前,好像對我親近許多。”

“這是在說我以前對你很刻薄嗎?”蘭疏影揩揩嘴角,嬉笑著反問他。

“刻不刻薄,你自己清楚。”

對方打了個太極,涼颼颼的淺笑裡倒是透著幾分刻薄,故意難為她似的,老話重提:“只是,這麼一對比,我覺得你以前對我一定很有意見……”

蘭疏影剛想否認,就被他接下的話弄愣了。

“細想想,我最容易對不住你的一件事,是因為我一直在觀察你,卻沒在南明動手的時候阻止他?”

蘭疏影乾笑兩聲,組織語言道:

“是這樣,幫人是情分,不幫是本分,你做你的本分,我又憑什麼怪你不盡情分?再說了,那個時候我只以為你是一塊會說話的大石頭,並不知道你跟他有交情。”

還有一句大實話:

她跟南明鬧起來的時候,她跟晝神其實也沒什麼交情,只不過是花功德買情報的一面之緣。

所以他不幫就不幫吧。

事後多少年了再去追究這個,她也太沒意思了。

晝神沉吟道:“哦……那還是怪我沒早些說清楚。”

他在想,如果她不是責怪關於奪情獄的那事,就是厭他總是藏著事不說了……所以,要不要把真相告訴她呢……

今天不說,下次就不知道有沒有機會了。

蘭疏影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只覺得他有心事,看他猶豫不定的樣子,或許自己應該及時地推一把,看看他是什麼反應。

她又想,晝神進來一趟不容易,他明明佔盡了武力優勢,卻不直接抓她去見所謂的“陰神”,而是跟她有商有量。

人家光明磊落,她要是使這個心機,那就顯得小人了。

還是坦誠點,索性趁著這個機會把話說開吧。

蘭疏影正色道:“這麼說吧,我們倆的地位從來都不平等,我也不敢高攀一位先天神靈當朋友。要說咱們是合作關係吧,可是回頭想想,通常是我從你這裡拿好處——

用你給的情報救過珈藍,用你要來的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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