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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不聽許愛冰說話,扭過頭朝裡面喊道:“蔣悍,蔣悍,你侄子來了!”
屋裡男人不滿嘟噥道:“哪一個?不會是天一那小調皮蛋吧?”
蔣天一小嬸子將他倆帶進屋內,四室兩廳,很寬敞,也很現代。蔣天一熟門熟路翻出一瓶果汁給許愛冰到了一杯,找出一些餅乾,然後躺在客廳u型皮沙發上,大呼:“累死了!”
蔣天一小嬸子將他們帶進來就去換衣服了,這期間許愛冰都沒來得及說句完整的話。許愛冰大約可以判斷出來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獨立、強勢、只聽自己想聽的、只見自己想見的。許愛冰想清她是那一類人,也就不在多費唇舌,等這個弄清,她就也不會和她有交集。
大約三刻鐘,蔣天一都快在沙發上睡熟了,蔣天一小嬸子換了一套深藍色套裙,畫了淡妝,梳了一個矮髻,一個隨便溫和的居家女人頓時變成一個冷淡剛硬的女強人。她坐在蔣天一邊上,“啪”拍了一下蔣天一的肚皮,叫道:“說!又惹啥禍了?難道讓人家女孩子懷上了,找你小嬸子幫忙墮胎?”
蔣天一懵懵懂懂,才聽明白他小嬸子說了些啥,他偷看了一眼許愛冰臉色不霽,連忙說道:“小嬸子,你說啥呀!她就是我一普通朋友。”
“嗤”蔣天一小嬸子嗤笑了一聲,說道:“普通朋友?普通朋友還會跟你從帝都跑到青島。。。”
蔣天一生怕許愛冰摔門而出,連忙打斷她說道:“小嬸子,我最近記不住事情,我猜是小時候那次事故的後遺症發了。。。”
見蔣天一提到正事,果然不在糾結在許愛冰的身份問題上,她“呸“了一聲,說道:“你個小王八蛋,看不起你家小嬸子?我說你上次沒問題,就沒問題了。跟我到治療室來。”
蔣天一示意許愛冰跟上。蔣天一小嬸子開啟一個房門,皺眉看著蔣天一,似乎是責怪他拉著許愛冰過來。蔣天一連忙說:“嬸子,這對我很重要,對她也很重要。”
蔣天一小嬸子緩和下來,正色道:“進了這個門,你蔣天一就是我的病人,我有義務對你負責。”她又轉過頭,對許愛冰說:“介紹一下,我叫趙韻飛!你不是找我看病的,我不需要知道你名字,不過我得對我的病人負責,進了這個門後看到的事情都是保密的,如果你說出去,你負不起這個責任。先將手機放在外面。”
許愛冰恨不得立即離開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不過心裡一個聲音一直在提醒她:“這是為了李越,為了自己!”
許愛冰將手機放在客廳茶几上,跟著蔣天一走進了房間。
房間不大,二十來個平方,窗安了白色木質百葉窗,牆刷成淡淡藍色,天花板是白色,整體顏色淡雅乾淨。一面牆是一整面書架,各種心理方面的書籍將書架塞得滿滿當當;另一面牆掛著一個50吋的超薄電視,房屋中間是一個三人布質沙發,相對的是兩個單人沙發,一個茶几,兩個沙發桌。房間沒有開大燈,幾個檯燈和落地臺燈橘黃色燈光將房間點綴得多了一絲溫馨暇意。
許愛冰被示意坐在一個單人沙發上,蔣天一和衣躺在三人沙發上。趙韻飛在另外一個單人沙發上坐下來,朝蔣天一柔聲說道:“天一,輕輕閉上眼睛,想一想最近有什麼事情記不清的?”
蔣天一閉眼說道:“小嬸子,也沒有許多事情記不清,只是今年8月15日一些時間怎麼也想不起,一想就頭疼。”
趙韻飛說道:“那我們就談談你那天干了些什麼吧。”
趙韻飛站了起來,從沙發桌下面拿了一個暖枕,圍在蔣天一脖子上,那暖枕柔軟而保持恆溫,蔣天一舒服地輕輕呻吟了一聲,趙韻飛又將兩個眼貼片,貼在蔣天一眼皮上,幫他放鬆。
趙韻飛一邊溫柔地說道:“天一,跟我默唸‘喉神虎賁,氣神引津,智慧明淨,心神安寧,三魂永久,魄五喪傾,左安右護,不得妄驚,內外澄清,入我神寧。’”
趙韻飛聲音柔而堅定,緩而剛強,蔣天一一字一句跟著她念,聲音漸漸低沉、平穩、疲倦,似乎隨時停聲睡去,偏又清晰跟著趙韻飛一字一念。
直到帶著蔣天一念了三遍,趙韻飛緩聲說道:“天一,今天是8月15日。”
“是,今天是8月15日。”
“你早上幹了些什麼?”
“我剛和阿健打完電話,一起去碧波灣打高爾夫。”
“就你和阿健嗎?”
“是呀。我們玩得很嗨,有個球童小妹特靚,打完了我還約了她去不夜天。”
“你打的分數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