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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朝鬥盆裡面看,只好躲在李越身後,四處張望,準備一旦情勢不對,拉著李越就跑。
見到問墨的樣子,李越暗自笑了下。
照說,他前輩子,姑且把帝都打工當作他的前一輩子了,從來沒有閒情也沒有閒錢鬥蟋蟀,而腦海中那些時常跳出來騷擾他的記憶片段,又不像是這個“李越”的。從問墨那兒瞭解到的“李越”是絕對如何不會有那些奇怪的記憶的。因此,現在的他,其實沒有一點關於鬥蟋蟀的經驗或記憶。
那驚天動地齊天大聖無敵小行者也是昨晚問墨在屋角找到的。
他就是想求證一件事!
*****
帝都人民醫院,普通病房。
“李護士,你來了!”一個頭發斑白,佝僂背脊的老太見到李樺樟進入病房,連忙從凳子上站起來。
“太謝謝你了!李護士,老是要你幫忙…”老太囁嚅道。
“李大嬸,別客氣,我們可是本家!”李樺樟將一袋柑橘輕輕放在床頭櫃上。
這是一間四人普通病房,現在只有李越和另外一個病人住著。李越渡過前七天危險期,就被挪到普通病房了。本來以李越重症狀況,他最好留在有單獨看護的病房,不過老兩口確實負擔不起,只好移到四人間普通病房,這還是李樺樟求了父親才得到的照顧。
李樺樟上前檢視了一下李越身上手術創口,已經開始結痂,羊腸線縫合的頭部創口針腳細密平直,以後留了頭髮也不會有太明顯的疤痕。這年輕人真是命大,沒想到那麼嚴重的術後併發症被他挺了過來。
李樺樟上前翻開李越的眼皮,瞳孔有點擴散,是還在使用鎮痛泵的症狀。
病人這個時候是最需要營養的時候,不過這對老人…
李樺樟看了看床頭櫃上面搪瓷碗裡半碗燉的稀爛的雞肉,肉色沉暗,不知熱了幾回了,是病人的;半個抹了大醬的幹饅頭是這位老太的。除了自己剛剛放下的一袋橘子,還有幾個乾乾淨淨,紅亮亮的稱作蜜脆的蘋果,大概是李越的女朋友許愛冰帶來的。第一次看到那個女孩的時候,李越還在留觀病房,那個女孩抱著老太哭得稀里嘩啦。看來這段時間也常常來看他。
那是個乾淨漂亮的女孩,和病床上這位倒是蠻配的,李樺樟掃了眼病床上的李越,心裡讚許著。
第四章:瘋道人
看到病床上臉孔消瘦蒼白的年輕人。
李樺樟又有點擔心,病人營養更不上,康復速度就慢,本來病人渡過危險期就該甦醒過來,至少有些自主反應動作。可是李越被移到這個普通病房已經三天了,還是沒有甦醒跡象。萬一要是…,這個家庭這樣的經濟情況,真是雪上加霜。
李樺樟摁了一些消毒液搽搽手,準備告別李老太回到辦公室。李越出了急症看護室之後,其他護士就接過手了,不過李樺樟不知道為什麼確實不放心這個病人,每天溜過來看一下,才覺得安心。
“李護士,你來了!”
李樺樟扭頭,見是李越的弟弟李禹攙扶著李越父親李長年走了進來。
“李護士,謝謝你幫我們去上頭說話,讓他們給我們寬限幾天,我們昨天把前段時間欠下的賬結了…”看到床頭櫃上的橘子,李長年喃喃道:“李護士,你又客氣了。”
李樺樟微笑了一下,說道:“李大伯,不用客氣,那是小忙。我明天再來看看。”
走出病房的李樺樟心情並未好轉,李越的情況得向父親詢問一下,到底是什麼導致了他現在還昏迷不醒;李越的醫療費不知道醫院有沒有減免的條例,李大伯身體比上次看到更差了,這家人肯定承受了難以想象的壓力,醫療費用就是一個無底洞呀。
“今兒怎麼樣?”李母黃玉娟見到李禹提著開水瓶去打熱水了,向李長年悄悄問道。
李長年從口袋掏出兩張嶄新的百元鈔票,皺了眉頭說道:“說是去了太密了,血都不稠了,這次只能給兩百。”
“老頭子,這兩天你歇歇,明日我去!”黃玉娟說道。
“你…再說吧!”李長年看到李禹走進了房門,連忙停住話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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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叫驚天動地齊天大聖無敵小行者的蟋蟀,是昨晚問墨在屋角找到的。
李越就想求證一件事情!
再說,輸了,還是可以…跑的。
片刻,銅頭將軍已經被撩撥起火性,雙翅大張,鼓瑟而鳴,強有勁的雙鄂不住顫動,似乎隨時能將對手咬個對穿。
終於看到那個懶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