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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
也虧得這還是法器,若然是真器,甚至寶器,連一些大人物都足以驚動了。
李晚看了看身邊的幾名富家公子:“三位公子,你們可知道,這楚公子是什麼來頭?”
黃、章、龍三人有意結交李晚,俱皆言道:“楚公子是洪大師的弟子。”
“洪大師?若非是洪熊山大師?”李晚來到銅山有一些日子,似曾聽說過這個名字。
“沒錯,就是他!”
“原來是他啊……”李晚明白了。
洪熊山大師,可是能夠煉製珍品寶器的真正大師,足以開山授徒,自立門戶的大人物!
這位楚公子叫做楚詩白,似乎也是銅山中的名人,少年天才,足可與過去自己曾經遇到的韓昱比肩。
這次鬥寶大會,怕也是這位楚公子選定,要作揚名之用的擂臺,但卻恰好與自己碰上!
李晚心思通明,一下就猜到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
鬥寶大會雖然不甚嚴格,但畢竟事關名利,不少出道新人和名氣不足的煉器師,都會把它當作展示自己的舞臺。
以往沒有衝突之時,各人自得其所,但一有衝突,便只能看各自手段和背景,這要是運氣不好撞上了,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看來,今日之事,已經難以善了。
李晚猶自思索對策時,會場中,人群分開兩邊,一名相貌英俊,氣宇不凡的年輕修士,在幾名美貌如花的侍女和英武的護衛簇擁之下,走了上來。
他就是楚詩白。
楚詩白帶著一絲輕佻之意,神色倨傲地對站在那裡的刑同方說道:“你是剛才登臺獻寶的人,聽說這裡出現了絕品法器,不知是哪位名師,竟有如此手段?”
不等刑同方回答,他又擺擺手道:“罷了,絕品法器也好,珍品法器也罷,不管你拿的是什麼,註定要給我這件天蠶甲做陪襯,識相的話,還是早早下去,不要丟人現眼為好。”
“你……”刑同方面色漲紅,就要發作,但卻只見眼前狂風一閃,一名魁梧壯漢跳上了臺,“你什麼你,給我下去吧!”
這壯漢,竟是一名築基修士!
看他的樣子,只不過是楚詩白身邊一介門客,但修為比李晚還要深厚幾分,乃是達到抱殘守缺之末,法罡雄厚之極。
他不待刑同方說話,一把抓住,就是往臺下扔去!
刑同方沒有站穩,差點摔了個仰面朝天,當場出醜,虧得最後關頭抓住一名旁觀散修的肩膀,借力扶穩,一下又直起身子來。
饒是如此,仍然顯得有些狼狽,以他煉氣後期未到的修為,面對這粗暴動作,根本沒有絲毫反抗之力。
“公子,請。”
在李晚和刑同方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的面色中,楚詩白拂拂衣袖,佔據了臺下一個較好的位置坐下。
他的身邊,一名煉氣修為,門客模樣的修士傲然登臺。
這修士只穿一件白色的綾羅內衣,水色軟甲套在外面,顯然便是方才楚詩白所說的天蠶甲。
“你們好呀,簡直欺人太甚!”刑同方好一陣才回過神,想起自己是被人生生丟下臺,不由得一陣急火攻心,肺都要氣炸了。
不過他在江湖漂泊多年,一眼就看出這群人是刻意為之,趁著自己剛剛把七巧飛刀打響名頭,粗暴對待。
這看似魯莽無禮的舉動中,包藏的是陰狠狡猾的禍心!就是欺負自己勢單力薄,狠狠打壓,好讓人感覺,剛才的法寶也很遜。
表面傲慢輕視,其實處心積慮,可見剛才的七巧飛刀,也讓他們感受到了莫大的壓力。
刑同方下意識地看了李晚一眼,卻見李晚面色陰沉地站起身,正向這邊走來。
“等一下!”李晚制止了楚詩白一群人,說道,“你們剛才是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了。”
楚詩白看了他一眼,卻連身子都沒有站起來,更沒有絲毫說話的意思。
李晚義正辭嚴,凜然言道:“刑道友正在為我演示法寶,你們要接替,便好好上來,動手是什麼意思?若想動手,我李某人奉陪到底!”
“李道友,我沒有事,這幫人來頭不小,怕是這銅山道場的一霸,還是暫避其鋒芒,回頭找坊裡處置才是。”刑同方見李晚為自己出頭說話,不禁有些感動,但他遠比李晚清楚江湖險惡,連忙又蟻語傳音勸道。
這夥人人多勢眾,他還真怕李晚吃了虧,那就不好交代了。
李晚卻出乎他意料嘆道:“我又怎麼會看不出,這些人故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