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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粉衣侍女說道:“大小姐已在院中涼亭等候,還請大師隨我們來。”
李晚道:“有勞了。”便抬步跟隨她們前去。
不多時,李晚跟著她們來到院中涼亭,只見到四周輕紗垂幔,珠簾懸掛,一派女子閨閣的佈置。
有人影綽約,隱約可見坐在裡面,而亭中一側,已備好案臺坐墊。
李晚正詫異間,一個悅耳動聽的聲音從簾中傳了出來:“還請李道友勿怪,我公務繁忙,不得以夜晚與你相會,為避他人口舌之嫌,我們還是隔簾相見吧。”
李晚看了看,只見四周燈火通明,照得庭院亮堂,府中侍女掛好燈籠,垂首立在一旁。
李晚見狀,不由心中一動。
他來到坊中三個多月,聽過一些傳聞。
坊裡上下都說,大小姐非常神秘,由於早年便出來操持家業,生怕自己年紀輕輕,鎮不住場面,便時常退居幕後,又以面紗遮臉,很少有人見過她的真正面貌。
既然她早有這樣的習慣,李晚也沒有往心裡去,開口道:“無妨,盡由大小姐安排就是。”
大小姐款款言道:“李道友還請就坐,我已備好靈酒佳釀,今夜與道友共飲,敘議坊中之事。”
李晚依言盤坐下來:“多謝大小姐款待。”
大小姐不徐不急,先是問了一番李晚在天工坊的近況,又問他過得是否習慣,坊中安排是否合理云云,很是普通的一番噓寒問暖。
李晚心知她召自己前來,並不是為這些廢話,等了許久不見正題,終於忍不住道:“不知大小姐召在下前來,可還有別的事情?”
大小姐似乎輕笑一聲:“李道友何必心急。”
李晚被道破心事,不覺無語,但他所猜測之事,畢竟上不得檯面,而大小姐所談雜事,卻是很正常的關心下屬,只好耐著性子。
就在李晚耐心漸消之時,大小姐突然話鋒一轉:“既然李道友談到別的事情,我就不妨說開了,最近坊中有一批積壓工件無人承攬,不知莫長老可有跟你提起過?”
李晚心中驚覺,打醒了精神:“是有說過。”
大小姐似有疑惑,問道:“此乃良機,李道友身懷絕藝,何不一展所長?”
李晚自然不好說,自己是聽說了天工坊的內鬥,不打算摻和,支吾道:“我何德何能,蒙莫長老和大小姐如此看重……”
大小姐輕嘆了一聲:“李道友又何必過謙,能在三月之間,煉製兩件珍品法器,這等事情,可不是一般煉器師能夠做到。”
大小姐又道:“聽聞李道友師承來歷頗不尋常,不便道與人知,但我天工坊歷來只問才能手藝,不問其他,又何須顧慮重重?”
李晚道:“大小姐如此說,倒顯得在下多慮了,只希望當真如此。”
大小姐道:“坊裡僱請你來煉器,互利互惠,本就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若真有什麼顧慮,不妨請說出來,我可以在此作一個保證,無論是什麼,我天工坊都可以堅定支援,為你分憂。”
縱然知道保證不能當真,天下間不知道有多少口頭許諾,到頭來還是一紙空文,但李晚還是忍不住驚訝地抬起了頭,看著輕輕搖動的珠簾。
大小姐這一番話,並不尋常。
畢竟是一坊少主,她的話,已經可說是金口玉言,代表著天工坊的表態。
李晚沉思良久,終於道:“大小姐都已如此說,我若再推三阻四,豈不變成不識抬舉了?既然如此,有些話在下就不妨直說了,我學藝多年,的確有幾分自傲的本領,若坊裡有事召我效勞,也是無可厚非,不過,坊裡要給我幾個保證才行,若不然,恐怕難以排除雜念,安心煉器。
大小姐也知道,煉器乃是精細手藝,安不下心,品質也無從談起。”
他知道,現在自己足以奇貨可居的,就是一身煉器的本領,除此之外,區區煉氣中期修為,在宗門大派也不過一名外院弟子而已。
所以他有煉器的本領,不妨往大里吹,吹得越厲害越好。
大小姐沉吟片刻,果然道:“好,你說。”
李晚道:“我要坊裡切實保證,接手這些工件,不會給我帶來麻煩,如有麻煩,坊裡都要給我料理乾淨,我不想為了此事分心。”
大小姐的聲音,沒有絲毫遲疑:“可以。”
見大小姐答應,李晚心中一鬆,最大的擔心,也終於放了下來。
其實他說到這一處,已然下定決心,如果大小姐的反應是故作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