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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的精煉之法起了作用。
“這是什麼神通法陣?像是化氣成刃,但又遠勝於化氣成刃。”
“尋常寶劍,也有削鐵如泥之功,但卻似乎沒有這麼厲害!”
李晚面對眾人疑問,直言道:“這是我獨門秘法,神鋒加持,但凡經我秘法加持,俱都有如此效果!至於此劍的其他功用,我也賣個關子,等試完法寶再說。”
李晚曾經在人前展現過七巧飛刀,後又煉製冰螭劍,都在人前展現過無堅不摧,神鋒無敵的特性,是以並不需要再掩飾。
而且經過吳冶子一事之後,他恍然發覺,自己雖然擁有《器宗大典》這般的重寶,但在人前,難以解釋這些神功秘法的來歷,展露太多,難免給人覬覦。
想要不給人覬覦,唯一的辦法,就是藏拙,但一味藏拙也不是個好辦法,這難免掣肘,行事束手束腳,所以他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索性主動把某些方面的特長展露無遺,但其他方面,卻又藏而不露,絲毫不為人所知。
他現在名聲漸隆,今後也必定為許多人注意,卻是正好趁這機會,佯作擅長於鑄煉刀劍,而且,還是那種以神鋒銳利著稱的刀劍。
至於今後慢慢展露出煉製其他法寶的才能,乃至於成為各方面都精通的全才,可以解釋為功成名就之後,慢慢從各處收羅所得,如此則不至於太顯眼,畢竟大師們大多擁有如此經歷,財富和實力慢慢積攢起來,也有足夠的底蘊去守護。
一位名師站了起來:“果然是一把好劍,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與洪大師精煉過後的輕鴻衣相比如何!”
眾人正有此意,俱都贊同。
他們輕易就相信了李晚的說法,畢竟李晚如今最卓越的兩件絕品法寶,都是刀劍一類。
黃珍和那黎姓修士對望一眼,彼此眼中都是忐忑不安。
洪熊山和李晚對上了,他們作為棋子,實在無奈得緊,但也隱約存著些許期盼,希望自己的法寶能夠勝出。
又有一位名師提議道:“刀劍衣甲,俱為修士之寶,但我們現在比斗的是法器,驅運此物,也需當以煉氣境弟子為本,不如我們從現場找出兩位煉氣境的小友,各自使用法寶?”
眾人附和道:“說得沒錯,法器就是該給煉氣境修士使用,要是換成築基高手,那就變成各自依仗實力的鬥法了。”
李晚也點頭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但不知哪兩位道友願意上臺來?”
聽到這話,眾人一時又都無言。
這年頭,看熱鬧的人多的是,鼓譟喧鬧也不落於人後,但真要上場比鬥了,卻又一個比一個縮得快。
刀劍無眼,豈是鬧著玩兒的?
黃珍嘆了一聲:“既然是黃某煉製的法寶,還是由我親自一試吧,還請李道友授我驅運此寶的秘訣。”
黎姓修士也主動站了出來,表示願意穿上輕鴻衣,與之比試一番。
眾人見狀,又是俱都稱好。
他們畢竟是這兩件法寶原本的煉製者,為了各自顏面,肯定傾盡全力,不至於弄虛作假,而且他們修為都在煉氣境後期,相去不遠,恰好滿足比鬥所需。
洪熊山身邊,一名隨從的弟子皺眉問道:“師尊,這李晚有恃無恐,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李晚此刻的舉動,實在太反常了。
洪熊山聽到,神色微異,卻是意味深長地道:“不管有沒有陰謀,看下去就知道了。”
他似乎並不擔心,彷彿李晚的所有一切反應,都在掌控之中。
洪熊山的沉穩氣度感染了身邊隨從,於是都靜下心來,冷眼觀看場中李晚教授黃珍驅運之法,然後黃珍與黎姓修士兩人上到鬥寶臺,交起了手。
他們都是煉器師,各自空有修為而無實力,打鬥起來也並不精彩,不過,終究都是玄門中人,尋常五行法訣,武藝功法,甚至運氣馭劍的法門,還是懂得,各相追逐騰挪,倒也打了個有模有樣。
兩人本著以和為貴的默契,在臺上相較了幾十招,洪熊山的弟子似是看出了李晚打算,冷笑道:“原來是囑咐那人莫要硬碰,如意算盤倒是打得極響。”
洪熊山並不說話,依舊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
“哎呀,軟綿綿的,這不是叫你們戲耍舞劍啊。”
“這一招不是這麼使,玉泉魚躍,上呀!”
“來招長虹貫日,刺他膻中!”
眾修士起鬨間,並沒有留意到,隨著黃珍一次次的出手試探,一抹揮之不去的紫意越來越熾烈,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