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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晚解釋道:“夫君,我得回坊裡主持大局去了。”
李晚聽到她的話,流露幾分意外之色:“你要回坊裡去了?也是,本來就只預定一個多月時間。”
蕭清寧善解人意地伏在他胸前,面色緋紅道:“等秋季這一批工件完成以後,我再好好陪夫君。”
她早已有所預料了,成婚之後,要在代坊主與妻子兩個角色間轉換,也並不容易,因此對李晚更加溫婉。
她心中始終還是有幾分疙瘩,自己比李晚大了好幾歲,又不如姝妹年輕貌美,陪伴在身旁的時間還少,感情始終遠遠不如。
李晚聽到她的話,輕笑一聲道:“沒有必要那麼麻煩,我和靜姝也回一趟坊裡就是,我們不分開。”
蕭清寧有些意外:“真的?”
李晚現在是煉器名師,願意遷就,頓時讓她感覺有些受寵若驚,心裡面的愧疚也更甚了。
李晚流露出一絲莫名的笑意:“當然真的,你已經是我愛妻,我又怎麼捨得你奔波操勞。”
蕭清寧有些羞意,但更多卻是高興,當然也沒有拒絕,於是安排一起返回天工坊,準備讓李晚在那邊盤桓一段時間。
天工坊中,有執事接到通告,盡皆不以為然,只道他們新婚燕爾,不忍分居兩地。
過了幾天,一行人波瀾不驚地返回了天工坊,正好趕上又一季度的季會。
季會是天工坊數月舉行一次的長老聚會,但凡有坊裡大小事務,不便謀斷者,都會由長老們提出,當堂申訴,解決,以前蕭清寧還是大小姐,此會基本由其把持,而她信任的部屬是公輸長老等人,更有坊裡學徒,雜役人心所向,每遇事決斷,通行無阻,除非是關涉長老們利益之事,才需要扯皮推磨。
雖是新婚歸來,蕭清寧很快就收拾心情,重新變回大權在握的女當家。
出乎她的意料,李晚也要求旁聽。
蕭清寧問道:“夫君,你不是已經不過問這些,一心參悟器修大道了嗎?”
李晚一直以來,對坊裡事務關注不多,除非關係他到自己本身,所以她感覺有些驚奇。
李晚笑了笑,道:“我現在須臾也離不得清寧你,就一起去,好讓別人看看什麼叫做蜜裡調油。”
蕭清寧大羞:“夫君,你都已經是結丹修士,還沒個正形,也不怕人笑話。”
話雖如此,卻也心裡甜蜜,只聽得李晚這火辣直白的情話,不去想那麼多了。
依舊是長老管事,供奉清貴,天工坊的大小頭目,各方話事人濟濟一堂。
蕭清寧高坐堂上,光彩照人,一個月的成婚休養,更令得她開始擁有了一種端莊大氣的成熟之美,氣質不再像過去那麼冷豔。
蕭清寧鳳目居高臨下,環顧堂中諸人,突然秀眉微皺,意外發現了一些並不陌生的熟悉面孔,都是族裡本宗的堂叔伯等人。
蕭清寧心中暗暗納罕:“現在還沒有到族裡年會,這些人,怎麼擅離職守,還到這裡來了?”
宗親堂叔伯等人,不少因為才具有限,都分配在一些清貴重要,把握工坊命脈的堂口,或者為作場中上層的管事,礦場主管之流,負責天工坊寶材物資的排程,各工件的聯絡,護送。
因為一向用人唯才是舉,蕭清寧也沒有對這些人額外提拔,平常之時,並無資格參加到這樣的季會中來。
不過蕭清寧並沒有立刻發問,也許這些宗親是有什麼要事上稟,得到了長老們的特許,這才列席。
她依例詢問了一番,讓眾長老各自列出懸而未決之事,然後又加以解決。
這些事務,大多都在底下經過協商,但卻沒有獲得一致透過,直到此時,方才有進展。
蕭清寧也便按照往日的辦法,兼顧各家情面和利益,壓下了幾事,又解決二三事。
局面一直都在控制之中,她應付起來,早已是得心應手。
不覺間,已是一個多時辰過去。
眾長老扯皮說事,鬧得口乾舌燥,正好趁機抽出空來稍事稍息,品茗潤喉。
這種季會雖然重要,但更多隻是顯示莊重和正式的慣例,大事決斷,還是要靠平常功夫,否則一旦臨急遇事,還議來議去,黃花菜都涼了。
蕭清寧本也以為,這次季會開到這裡,差不多也該總結一下,然後散場了,但卻不料,一直在下邊沒有開口的幾名宗親,突然站了出來。
幾名宗親道:“大小姐,除了諸位長老所議之事,本坊還有一件亟須解決的大事,還請儘快做出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