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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程。”
火器供應,是他設想之中,尋幽客組織招攬人手極為重要的一環,甚至比靈玉供養和其他待遇更加嚴格。
這是其他組織無法比擬的地方,當然不能放寬。
眾人聞言,不由得有些失望,不過他們親身體驗過那些東西的威力,當然也知道,神兵利器不能輕授於人,倒是做好了奮鬥幾十年才到手的準備。
李晚身為大師,自然不會在這裡與他們談論太多繁瑣俗事,不久之後便就離開了。
他回到闊別一段時間的家中,把連月奔波所獲成果告知蕭清寧,卻是被蕭清寧嗔怪了一陣。
“夫君,我原本以為,自己已經夠貪功冒進了,不曾想到,你的心還更大,這三十多功勳,哪是一個月能到手的?”
“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要與黃家相爭,不出狠招不行!”
“就為這,實在太冒進了。還有,這樣等於是在別人碗裡奪食,會不會做得太絕了一些?”蕭清寧有些擔憂。
李晚嗤笑道:“大家各憑本事,有什麼絕不絕的說法?”
聽到李晚如此說,蕭清寧也頗感無奈,不過李晚都已經是器道大師,也的確擁有不容侵犯的霸道資格,沒有必要自縛手腳。
她善解人意道:“夫君,你接連奔波,應該也很累了,還是好好休息一陣,再說其他的吧,些許瑣事,交給我就行。”
李晚點點頭。他的確感覺有些累了,而且此行雖然收穫頗豐,但與自己閉關煉器一比,就差太遠了,接下來,還是把瑣事推開,只管供應靈玉和法寶為好。
李晚又告訴蕭清寧招攬散修尋幽客之事,叫她著手安排好,然後便獨自回到書房,思索起來。
“江前輩,玉前輩等人,多次來信詢問神兵榜之事,這一屆將要前往中州地界,進行觀禮的各方修士,大概也都已經出發了……”
近幾個月,他都沒有怎麼關注器道圈子裡面的事情,還好,天南器道一直也都風平浪靜,並不需要他操心太多。
在府中休息了幾天,李晚突然聽到奴婢來報,說是有人求見自己。
拜帖通稟的來歷,有些出人意料,竟然是黃家之人。
“黃家……”
李晚心中一動,當即也便出來,與來客相見。
“李大師,鄙人此番前來,是代表我潞山黃家一族,為前段時間發生的誤會道歉的。”
來人是一名鬍鬚花白的紅面老者,一見李晚,便是長長作揖。
伸手不打笑臉人,李晚自然也不好多說什麼,抬手說道:“道友萬勿如此,快快請坐。”
隨即卻是有些疑惑,問道:“不知道友所言誤會,是指何事?”
紅面老者乾咳一聲,有些尷尬道:“敝家有幾名族人不曉事,得知李大師接連完成功勳任務之後,誤以為大師採取了虛報偽作的手法,竟然去舉報,實在是對不住!我們已經嚴懲了那幾名族人,還望大師寬宏大量,不要放在心上”
“原來如此。”李晚心中瞭然。
這件事,他倒也知道,但是他一切作為,俱都有依有據,別人的舉報,對他沒有什麼影響。
“監督功勳發放,人人有責,貴屬此為,也只是盡宗門弟子的職責罷了,李某又豈有怪怨之理?”
且不提心裡如何想,李晚口頭上還是表示了大度。
兩人於是和顏悅色,寒暄起來。
李晚在交談中得知,這名紅面老者叫做黃龍溪,乃是黃氏家族之中,一名嫡系三房的子弟,他此番前來,除了冰釋前嫌之外,更加重要的使命,是探尋李晚手中擁有的火器法寶。
他旁敲側擊提了一番,見李晚只是笑而不語,或漫漫地說些沒用的虛言應和,不由也有些著急了,乾脆攤開來問道:“不知道友可有出售此類法寶的打算?若是有,敝家雖然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也絕不吝嗇,一定能夠拿出令大師滿意的代價!”
這便是真正世家與天工坊這般商賈勢力的區別了,對潞山黃家而言,獲得靈峰才是第一位的。
李晚聞言,不禁也有些意外。
本來談判議事,雙方都是藏著掖著,虛來虛去,他如此激進,反倒表現出了極大的決心,頗有幾分志在必得的意味。
對他表現出來的決心,李晚也不得不表示敬重。
這個潞山黃家,或者說是黃家的主掌之人,很有魄力!
李晚沉吟道:“道友如此說,我若還遮遮掩掩,反倒顯得不痛快了,不過此物,恐怕與道友想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