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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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接著練。”
“我不練了。”終於有一次,宇文蕭蕭發了脾氣,將劍扔到了地上。師父皺了眉。緩緩地走了過來。自己當時很怕,以為師父定要發怒責罰。
可是師父走到自己跟前,那笑容就又綻開了:“不喜歡練,不想練,就不練好了。是誰規定男人就一定要練武,練武就一定要練好。蕭兒果真是我的好徒弟。”
這就是師父,比宇文敬尤要寵著自己。
“蕭兒,過來。”面對慕容芸的召喚,宇文蕭蕭略遲疑了一下,仍走了過去。不管她有什麼不對,終究是自己的娘,何必在這許多人面前給她難堪。
荊軻一句“芸兒,不可”的話音還沒落,宇文蕭蕭已被慕容芸扣住脈門,並一劍刺在他的胸前:“你若仍認那塊令牌,就別再認我們母子。”
宇文蕭蕭只覺胸口一痛,孃的劍已經刺進又抽出,鮮血就噴了出來。他咬了牙,沒有說話。
慕容芸已把長劍抵住了宇文蕭蕭的頸部:“不只是蕭兒,還有宛然,孫劍蘭,歐陽佩顯,我都會殺了他們,然後再死。”
“芸兒,不要做傻事!”旁側的阮丁丁先出聲喊道。她知道慕容芸說的出,就做得到,就算蕭蕭是她的親生之子,她也一定能下得去手。
荊軻看著慕容芸,忽然噴出一口鮮血,蒼白的臉上終於又綻出了笑容:“芸兒,你知道,就是我死千萬次,也捨不得你死。”
叫楊榮曦也好,叫荊軻也罷,是楊家的麒麟也好,是姊妹宮的尊使也罷,慕容芸,都是這個男人命裡註定的剋星。
小卿想起楊大哥將令牌交給自己時,曾問過一句話:“一個男人看重一個女人的生死,尤重過自己的祖宗,自己的責任,自己的血脈,他還是男人嗎?”
小卿不敢回答。
因為師父輩分極高,小卿的輩分自然也長,他雖與楊榮晨輩屬兄弟,卻從不敢以平輩自居。
“若是你見了那個畜牲,就廢了他!”楊大哥說出此話時,想必十分心痛。楊榮曦若非為了一個女人而被逐出楊家,今日小卿見了他早就跪拜行禮,又豈敢命他跪下。
(楊榮曦與慕容芸的故事必定是極好的番外。小妖有機會一定好好寫寫。)
此時不走,還待何時?休夫人忽然清嘯一聲,手中鎢砂再揚,荊軻終於長身而起,手中長劍向小卿刺到。
陳玄衣、官兒、羅蘭、阮丁丁、慕容芸合力攻向燕月。歐陽婉兒本被小莫封了穴道,沒有再戰之能,卻張開雙手,向小莫合身抱去。所有這些人的舉動,不過是為了幫休夫人脫逃。
休夫人既然想走,就不耽誤,雙手用足十成功力,打向燕傑和玉翎。本是被燕月封了穴道倒在地上的四人,也忽然一躍而起,如殭屍般,直著雙腿,撲向燕傑和玉翎。
燕傑和玉翎以二敵五,隨著一陣刀劍相鳴,拳掌相撞的聲音,荊軻身如龍騰,硬受了小卿一劍,燕月一掌,帶著一溜血花飛身到休夫人身邊,用身體擋住燕傑和玉翎的攻擊,拼全力推開了休夫人,休夫人借勢而起,消失在月色中。
荊軻摔倒在地,陳玄衣、宇文蕭蕭一起喊了聲爹,撲了過來。慕容芸冷哼了一聲,到底不顧荊軻,也轉身縱走。燕傑想要出手攔阻,小卿手中摺扇一展,阻止了燕傑的動作。
“你若殺了我們,整個蘭若村的人會陪我們。”陳玄衣攔在荊軻面前,恨恨地看著小卿。
眾人所在的位置是一處寬闊的場院,周圍民房錯落,卻毫無人聲。
“陳姑娘將這村裡所有的人都迷暈放在蘭若祠堂內,再過兩個時辰,天色放亮,他們就都會醒過來了。”隨著俊朗的聲音響起,玉麒走了過來,他身後跟著八名黑衣劍手。
“你果真是有備而來。”陳玄衣怎麼也想不到如此周密的計劃,到了小卿跟前,還是那麼不堪一擊。
“老大。蘭若客棧那裡小弟已經收拾停當。”玉麒欠身道。
小卿看看場內眾人,將目光落到阮丁丁身上:“歐陽夫人,晚輩還要請教幾個問題。”
阮丁丁冷哼一聲:“不用這麼客氣。如今我們既然落入你的手中,你隨意處置就是。”
小卿微笑道:“都帶到蘭若客棧。”
晨曦劃過天際,天色有些沉,多日的好天氣似乎已經過去,不一會時間,便下起雨來。
小卿已經沐浴更衣,重又潔淨如新。盤膝於床上調息。微開的軒窗,穿來淅瀝的雨聲,雨雖不大,下得時間卻綿長,彷彿會一直下下去一樣。遠處的柿子樹林,紅紅的柿子,翠綠的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