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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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丁丁眼中就起了怒火。
“你,你……”歐陽佩顯想要抵賴,但是看著他娘和孫二夫人的臉色,卻未說出來。
孫二夫人早上聽說歐陽佩顯出了事情,匆忙趕了來,以為孫劍蘭只是貪睡,並未放在心上。
“難怪未看到孫姑娘和青姑娘。”謝百鳴略有所思地道:“聽聞唐家‘碎金寒’與一般迷藥不同,初時無色無味,時長則有淡淡酒香,中了此迷藥的人,臉如金紙,遇醋方醒。”說著話,將目光落到唐停臉上,又看向歐陽佩顯。
眾人來到孫劍蘭與青翼房中,兩個丫頭果真面如金紙,依舊熟睡,呼之不醒。室內有淡淡酒香。窗戶紙上被捅了一個小洞。
待拿了醋來淋到兩個姑娘臉上,她們才醒過來,見了這屋內一大堆人,都十分吃驚,不知發生何事。
“畜牲!畜牲!”歐陽權憤聲痛罵。阮丁丁面色發白,看著孫劍蘭雖然毫髮無損,卻日漸消瘦的面龐,心裡疼的哆嗦。“這兩個丫頭的確中了‘碎金寒’”,她蒼白了臉色道:“也許,是有人從唐一鶴那裡拿走了迷藥再反咬一口也說不定。”
歐陽權看看夫人,只覺眼眶一熱,這真是可憐天下父母心,都這時候了,她仍為歐陽佩顯遮掩。
令眾人想不到,出面為燕月說話的竟然是宇文蕭蕭。宇文蕭蕭將昨夜與燕月飲酒暢談之事說了出來。
“送燕月兄走時,我親見一身黑衣的唐一鶴與歐陽佩顯帶著孫劍蘭和青翼從房中出來,燕月大哥才教訓他們的。”
原來他竟未醉倒。燕月的目光含了笑意看向宇文蕭蕭,宇文蕭蕭在燕月的目光下,不由又有些心跳。
慕容芸臉色一變:“蕭兒。你爹不是吩咐過,不許插手別人家的事情。”
“燕大哥只是將他們丟到了豬圈裡,唐一鶴之死只是罪有應得。”宇文蕭蕭根本不理他孃的阻攔,繼續說道。
萬惡“淫”為首。利用迷藥作奸犯科,乃是死罪。
孫二夫人先就一耳光將歐陽佩顯打了一個趔趄:“你這個畜牲,為何如此對劍蘭?”
歐陽佩顯索性豁了出去:“孫劍蘭她曾與小莫私奔,佩顯寧願死也不原意娶個紅杏出牆的女子。”
“你。”孫二夫人再一掌打了下來,歐陽佩顯卻用手擋住了:“藍姨為何一直責我,有空就該多管教管教那個不知羞恥的丫頭。”
啪地一聲,歐陽佩顯被一個大耳光扇倒在地,打他的正是阮丁丁:“你犯了如此大錯,還敢爭辯。”喝了人,將歐陽佩顯綁了,押到祠堂發落。
歐陽佩顯想要反抗,看看眼前形勢,也只得任由著下人將他綁了。臨走時,看燕月和小莫的目光,簡直要噴火。
小卿對面上不知是啥顏色的唐停微抱拳道:“唐大俠。令郎之死,在下雖然十分遺憾,想來也是天意。若是唐家依舊要尋燕月的樑子,在下等隨時恭候。”
眾人皆散,謝百鳴卻走到小卿跟前,笑道:“適才言語冒犯之處,還請恕罪恕罪。”
小卿也與他客氣幾句。謝百鳴看燕月臉上依舊紅腫地厲害,不由笑道:“傅少俠的火氣也是大了些,早該給燕少俠個說話機會,這次,確是委屈了燕少俠,受這場無妄之災。”
小卿淡然笑道:“謝谷主不必為他說話,總是他自己處置失當,過於狂妄,受了教訓也是活該,只是不知他能記到幾時。”回頭看看燕月,似乎仍有不服之色,又板了臉喝問道:“怎麼,說屈了你嗎?”
燕月就欠了身道:“師兄教訓的是,小弟不敢不服。”
小卿臉色更沉道:“不敢不服,就是還不服了。”說著話,又揚起手來,謝百鳴忙拉住小卿,讓小卿去與自己飲酒。
“你們三個都給我回院子裡跪著,沒我的話,不準起來。”小卿坳不過謝百鳴,隨了他去,臨走時,依舊冷冷地罰了三個師弟。
燕月、小莫和玉翔也不敢再辯駁,欠身領罰走了。
“傅少俠很威風。”慕容芸帶著宇文宛然站在不遠處的樹下看著,看了兩人過來,慕容芸冷冷地開了口。
謝百鳴忙知趣地避了開去。
“宇文夫人。”小卿微笑道:“在下管教師弟,倒讓夫人見笑了。”
慕容芸冷哼道:“你如何管教弟子那是你家的規矩,只是妾身想提醒傅少俠一句,人有臉樹有皮,兄友才能弟恭,你如此不顧他們的臉面,不怕來個兄逼弟反嗎?”
小卿看了看慕容芸,毫不在意地笑道:“多謝宇文夫人提醒,只是夫人太多慮了,我怎麼看不出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