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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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他是主人,不能不說話。“敢問燕少俠何以要如此對犬子與一鶴賢侄?”
此時,歐陽佩顯已被阮丁丁點了穴道,按坐在一張椅子上。
“歐陽前輩去問令郎不是更好些。”燕月淡淡地笑道。
歐陽權臉色一變。
小卿微抱拳道:“歐陽前輩,令郎只是受了些驚嚇,阻了經脈,若是前輩允許,可讓小莫一試,令郎可立刻恢復神智。”
阮丁丁冷冷笑道:“不敢勞動令師弟。佩顯變成這個樣子,雖然瘋癲,但總有命在,假以時日,細加調養,總會康復,若是令師弟有個失誤,豈非讓佩顯白白賠了性命。”
燕月略揚了嘴角,本想駁斥她幾句,又覺得與一婦人口舌相爭,會失了身份,便笑了下作罷。
“若歐陽少兄暫時不便言明事情經過,就請燕少俠奉告吧,此事必定關乎唐少兄的生命。”謝百鳴再次提議道。
燕月懶得理謝百鳴,轉對小卿欠身道:“小弟動手治好歐陽佩顯如何?”他若想動手,這廳內並無人能攔了他,只是他可怕老大再尋他個“自作主張”的錯處。
“不勞這位少俠了,家兄的病,小女也醫得。”歐陽婉兒帶著兩個使女從門外走了進來。目光飛快地掃過小莫,然後蹲身給歐陽權見禮。又對屋內其他人見了禮,又到唐停跟前致了哀,再對唐一鶴的屍體做了禮,才回到阮丁丁身邊,道:“娘,您放心,大哥的病很快就好的。”
婉兒禮貌周全,端莊可人,果真一副大家風範。
小卿含著淡笑,在謝百鳴旁邊的椅上上坐了,等著看婉兒的表演。
玉翔猶豫了一下,仍規矩地走到小卿旁邊,垂手侍立。他對這屋內的熱鬧視而不見,卻一直盯著宇文宛然看。
宇文宛然心虛地不敢抬頭,脖子都快垂斷了。
“你把的我劍拿哪裡去了?”玉翔實在忍不住傳音問道:“你若不快些還我,師兄知道,會打死我的。”
宇文宛然低了頭,閉了眼睛就裝沒聽見,可是手心裡全都是汗。
刷刷刷刷,鏡頭回放:
昨天夜裡,房間內只有玉翔一人,宛然翻窗而入,指點了玉翔寫悔過書。5000字的悔過書好不容易寫好,宛然從懷裡掏出了兩個蘋果,“你還沒吃晚飯吧。”
玉翔正是餓著,可是老大罰了他餓飯,他也不敢吃,宛然笑道:“那你幫我洗了去,我有些餓了。”
宛然剛幫了自己寫悔過書,這點小忙當然要幫,玉翔拿著蘋果出了房門,闊劍就放在床上。
宛然惦著腳尖,來到床頭,將闊劍抽出來,因為太沉,差點掉到地上,她運足了內力,將劍用床上的一塊布包了,走到窗前,跳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規矩道理
歐陽婉兒從丫環手中接過一個漆金的盒子,開啟來,裡面是兩根帶玉鈕的金針,謝百鳴面上露出驚訝之色。
“謝谷主向有神醫美譽,對歐陽公子的病症有什麼高見?”小卿淡淡地問,語氣中絲毫沒有嘲弄之意。
“傅少俠有所不知。”謝百鳴神色絲毫未見窘迫,“在下有個多年養成的習慣,每月有三日時間,絕不看診問病,今日正是第三日。”
“事關唐一鶴生死,謝谷主也不肯破例,到真是個信人。”燕月淡淡地道。
唐停則似乎沉浸在喪子之痛中無法自拔,他只是呆坐在兒子身邊,對眾人的話置若罔聞。
“大哥的周身經脈似乎被一種奇怪的指力所傷。”歐陽婉兒已將一枚金針扎入歐陽佩顯枕後,纖纖玉指不避汙穢地搭在歐陽佩顯的脈上。
“搜神指。”燕月毫不在意地道。
屋內人,臉色均一變。
“阿彌陀佛。”慈航靜齋的兩位年長同時宣了一聲佛號。兩個小姑娘抬頭飛快掃過燕月,仍低下頭去。
歐陽權額頭上青筋直跳:“燕少俠,不知犬子到底所作何事,你要如此對他?”
阮丁丁卻狠狠地瞪著垂手立在小卿身邊的小莫,痛心疾首地道:“丁公子,佩顯再有不是,畢竟是你的親兄長。你可以對他不敬,但是也不能如此要他的命啊。”
這歹毒的女人!玉翔忍不住在心裡罵道:“昨日小莫師兄都被打成了那般模樣,今日你還在老大面前挑撥栽贓。”
唐停站了起來,陰沉了臉道:“你們父子兄弟之爭,緣何會連累到鶴兒喪命。此事,唐家絕不會善罷甘休。”
燕月正被阮丁丁的刻薄之言弄得心煩,聽了唐停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