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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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燕月慌忙縮手,小卿已抬掌狠狠給了他一個耳光。燕月微垂了頭,“玉翔闊劍被偷,老大罰他這般也夠了。是燕月做主欺瞞老大,老大要如何罰,燕月都願承受。”
燕月的肌膚雖然也光潔無比,卻不如玉翔地白皙,三年塞外生活磨礪,他的肌膚閃爍著古銅色的光澤。他的背部寬闊,肌肉緊湊,依舊可見道道明顯的疤痕。
小卿手中的藤棍上還染著玉翔的血,他用棍子劃過燕月身上的傷痕,這是燕月剛回府時,因為大鬧千佛寺,小卿奉師命用鞭子打的。
“你這傷還沒大好呢,就忘了教訓。”小卿冷冷地道。
燕月微垂了頭:“燕月犯錯,師兄只管教訓。如是小弟長了記性,老大的棍子給誰立規矩去。”
小卿笑了一笑:“小月兒,師兄今日就好好給你立立規矩。”
這聲“小月兒”叫了出來,小莫和玉翔都知道燕月這次是徹底沒救了,老大若不將他打得半個月起不了床,只怕不會停手,也沒準就活活打死了他。
作者有話要說:
☆、兄逼弟反(三)
燕月幼時,雖然桀驁,但是聰慧乖巧,文能過目不忘,武能觸類旁通。小卿對這個只比自己小三歲的師弟十分喜愛。
可是燕月每每做事犯了規矩,小卿的板子也決不輕饒。偏燕月的性子又極烈,雖被打得皮開肉綻,也總不肯低頭認錯。
好在燕月的屁股並非是鐵打的,被小卿著實教訓幾回後,那徹夜難眠,能跪不能坐的痛苦也讓燕月慢慢學了乖巧,並不敢再在老大氣頭上再賣乖頂撞。但是畢竟是秉性難移,有時候性子上來,嘴上依舊是不肯服軟的。
小卿豈能容他如此乖張,每每一句“小月兒”喝了過來,就是一頓死打,有幾次,若非師弟們去偷偷請了師父師叔發話,小卿將燕月打得幾次昏厥也不停手的。燕月每每經過這一番劫難,也總能規矩上一段時日。
“小月兒”原本是燕月小時的乳名,師父和師叔偶爾會叫的,但是同樣的三個字若是從小卿口裡說了出來,燕月可是不寒而慄,那下場就是不死也得脫層皮的。
這兩年,燕月去關外武家牧場做事,小卿雖然不說什麼,畢竟疼惜他,偶爾回家來,但凡有什麼差錯,小卿並不重責,如今這句“小月兒”出口,可見老大心中想必是氣怒已極。
燕月也怕。不過,話已說出,斷沒有收回的道理,老大也不會許他收回。心裡就思度著:“師兄總不能真將我打死了吧。”
歐陽家祠堂。
歐陽佩顯終於沖洗乾淨了,但是仍然覺得有一種豬屎的氣味縈繞不散。他跪坐在一個蒲團上,惡狠狠地咒罵著燕月、小莫,偶爾還會罵幾句孫劍蘭。完全不顧頭上,幾百張歐陽家的祖先靈位對他的注視。
聽到厚重大門被開啟的聲音,歐陽佩顯勉強直了直身子。歐陽權陰沉著臉走了進來。歐陽佩顯看是爹爹,又跪坐了下去。
“佩顯。”歐陽權喊了一聲,見兒子垂頭喪氣沒有搭理,有些心疼,“顯兒。”歐陽權將手搭上了兒子的肩膀:“你這個孩子,怎麼還是如此任性,唉。”
“爹爹。”歐陽佩顯抱住了歐陽權的腿:“兒子差點被人害死了。”
“有爹爹在,沒人敢對你如何的。”歐陽權坐到兒子身邊:“只是這次你做得實在太過分了。爹都無法為你開脫。孫劍蘭好歹也是歐陽家未過門的媳婦,你怎麼能和唐一鶴如此亂來?”
“什麼歐陽家的媳婦。爹,你明知她與那小賤種私通,難道和娘一樣也要逼著兒子當個活王八嗎。”歐陽佩顯推開父親,冷著臉道:“事情到了這種地步,若是爹還想著要和孫家聯姻,就等著給兒子收屍吧。”
歐陽權眼裡閃過一絲兇光,燕月,小莫,你們將我的顯兒害到如此地步,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顯兒,你這是什麼話。”歐陽權摟過兒子:“爹怎麼捨得逼死你呢。”
“那爹就是答應了。”歐陽佩顯很高興。
“這事,還得和你娘商量一下。”歐陽權沉吟著。
“爹不是不知道,在孃的眼裡,孫劍蘭那個賤人比兒子還重要,若是和她商量,兒子還有活路嗎?”
“你是說,我要逼死你嗎?”阮丁丁寒著臉,出現在門口。
歐陽佩顯嚇得忙藏到父親身後:“這裡是祠堂重地,夫人……”歐陽權的話沒說完,阮丁丁已經走到了他們父子跟前。
“兩天後,你必須按約定與劍蘭完婚。”阮丁丁瞪著歐陽佩顯:“你再敢耍什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