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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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師父到關外去,燕月故意找個錯處,犯到師父手裡。讓師父狠罰了一頓鞭子,卻偷偷沒有上藥,待師父走後,去向那些譏笑過他的人證實“老子也是有過經歷的”。只是可惜,過了月餘,身上的傷痕依舊消失無蹤,看不出痕跡,沒法子。
誰知這事卻不知怎麼傳到老大耳中,返家探親時,倒被老大尋個“不愛惜自己”、行為“幼稚可笑”的罪名,又白賺了一頓好打。此後,也不敢在此上面再打主意了。
所謂“打打更健康”。燕月笑,自己挨的打最多,身體反倒最好,承受能力也很強。倒是老大,因為挨的打少,倒是很耐不住痛。
想到這裡,燕月不由哀嘆道:“香溪,師父好像要罰老大了。”
燕月沐浴後穿上這種柔軟的布衣,十分舒適,擺手阻止香溪在他腰間掛佩的舉動,走到窗前,撩衣長跪:“師父問也不問,就罰了我們回房思過。對老大的處罰,就更不知要如何嚴厲了。”
回房思過,可不是單單禁足那麼簡單,每日最少要跪上十個時辰靜思己過。直到師父再召。
香溪見燕月說得鄭重,呆了半天道:“不會罰得很重吧。
“會很重。”
“燕月少爺,香溪已經有三年未曾休假了。請燕月少爺看在香溪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份上,許香溪休假吧。”
燕月聽著香溪開門逃走的聲音,在心中罵道:“香溪,你個死丫頭,又顧著自己逃命去了。”
☆、君子之過(中)
作者有話要說:本章重新更正了後半部分。。。。。
先是痛;再是麻,然後又麻又痛;如針扎蟲咬。小卿品味著膝蓋上的痛楚;臉色發白。
如果有一類人天生對痛楚敏感,小卿無疑就是。
燕月給師父罰跪三天,起來時;膝蓋又腫又紫;敷藥時;他痛得咬破了嘴唇;可是兩個時辰後;就能一瘸一拐地下地行走。
小卿不行;同樣是跪了三天;等師父終於赦他命起時;他直接昏了過去。當然不是跪到體力不支,而是活活痛昏過去。
因為怕痛;所以怕罰;所以極少犯錯。
所以這次的事情;小卿抱了必死的決心,確切地說,是置之死地而後生。就賭這一次,賭師父的不忍心。
月上梢頭。傅龍晴過來傳令:“去亦悅居侯著。”
小卿勉強爬起來,傅龍晴看他臉上的汗水,不由又生氣,又心疼,卻不扶他。小卿待要邁步,卻差點摔倒,傅龍晴只好伸手穩住了他。
“三叔也生小卿的氣啦?”小卿烏黑的雙眸,怯懦地看著傅龍晴。
傅龍晴明知他這樣倒有三分裝做,卻委實忍不下心,道:“虧三叔還一直以為你是聰明的,你竟混到拿自己的性命去賭氣冒險。”
小卿臉更白了。楊大哥,我是讓你來求情的,不是讓你來落井下石的。
“師父他……三叔救命。”
傅龍晴看小卿嚇得模樣,有些嘆氣,也有些好笑:“現在知道怕了。三叔可救不了你。”說著話,側過臉去給小卿看,左邊臉頰上,分明的五個指印,讓龍晴俊逸的臉像是畫了花。
剛才大哥吩咐自己來喊小卿,自己不過是欠身說了一句“大哥息怒”,餘下的話還未說,大哥“啪”地一個耳光就打了過來。
龍晴苦笑。大哥真生了氣,最討厭人“多言”,自己正是該打:“你師父真動了火氣,你那一頓好打自然是跑不了的。咬牙挺著吧。”
小卿感覺腿有千斤,恨不能自己就長在地上才好。膽大妄為,欺瞞師父,忤逆不孝,縱容師弟。師父會不會數罪歸一,真打死了自己。
傅龍晴看他確實嚇得厲害,也有些奇怪道:“你雖然怕痛,但是該你挨的打,也不曾少挨,這次如何會怕得這副模樣?”
又勸慰道:“你五叔那裡已經替你承擔了大半的火氣,只要你乖巧些,你師父總不成真扒了你的皮去。”
“五叔呢?”小卿幾乎已經猜得到傅龍星如今在哪裡。
傅龍晴的回答證實了小卿的猜測:“如今還罰在寒日峰上面壁思過。”
小卿苦笑道:“三叔,不知府裡最近是否接到慕容前輩的信件?”
傅龍晴點頭道:“前些日子確有一封,標明大哥親啟的。”抬頭看小卿道:“莫非你未去給慕容前輩請安,他來信責你不敬?”
小卿離家前,慕容太狂曾致信傅龍城,措辭雖然客氣之至,言下之意,卻是希望在歐陽權壽筵上,讓小卿過去給他